云团说罢,没看到任何能量波动,有点失望,她甚至在浮昭的大脑里读到了更多他劈腿的画面。 啧。 其实只是给自己留了条相对稳妥的后路。 [奇怪,不是应该很生气吗?这不是一个可以三妻四妾的时代,为什么你只感到恶心?] “他该庆幸这不是个可以娶妾的时代,不然,大家宁愿当权势者的1001位妾室,也不会上赶着当他的妾。” 云团说着,觉察到一丝不对劲,“你不会就是面包树吧?来观察人类的?”嶆 [你疯了吧?我都不是活物,和面包树有半点关系吗?] “你到底要干什么?已经到特动队了,该走了吧?” [小锂的大脑……是不是在你那里?] “拜托,它的脑子都不是我掰下来的,怎么可能在我这里呢?”云团面不改色。 “做兽呢,最重要的是独立。” 她的能力对掺杂了棉的任何东西都没有办法。 更何况这块抹布还会喷水。嶆 “那很重要吗?被拔下来,再装回去,还能起效?t”云团拎着从七组主控台下面翻出来的钥匙,一路往里走。 云团:…… 云团将棉手套塞在外套的口袋里,拉上口袋拉链,走了几步,又觉得奇怪——这些变异兽好像都怕她。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没有触到金属质感,才松了口气。 里边空空荡荡,那把让人很不舒服的椅子,不见了。 原身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甚至没有挣扎过,墙漆都是完整的,没有新刷的痕迹。 那这些变异兽,是怎么活着的?嶆 不可能,景煜的任务摆在那里,那这栋楼里,一定有能量源,可以被毁掉。 不,也不一定要找到,能确定在哪个范围就行。 想着,云团在地面和墙面敲敲打打,试图找到蛛丝马迹。 [你们人类,都这么无聊吗?] 正说着,云团踩到地砖边缘,机关突然翻转! 云团没有着力点,一下子掉了下去! 她只来得及感叹一句,连姿势都没法调整,三秒内,就落了地。嶆 云团回忆起她之前用湿巾擦了老半天的腿部污渍,84消毒液气味的泥浆——原身肯定掉下来过。 云团蹲下,捏起一把泥,食指和拇指轻捻,质感很细腻。頱 她毫无心理负担地将手指上的泥浆擦在破毛巾身上,破毛巾颤抖着,骂了一串她听不懂的话。 “小兮,出来照明。” 电子眼柔和的灯光照亮整片狭小的空间。 泥浆表面并不平整,从凸起来看,应该藏了东西。 泥浆顺着几个洞淋漓地往下坠,圆润的物件渐渐显露原来的样子。 [小兮是谁?刚刚你在和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