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将药放回医药箱,但缠成萝卜一样的手指没法盖上,他只能用眼神求助云团——毕竟,现在还是上班时间,他和云团勉强算上下级,就算她想笑,也会憋在心里偷偷笑。笎 “安全系统需要的资金也太高了,我工作五千年都还不起。”她皱眉,抬头时,意外看到空调挂机的通风口内侧也有一些刻划痕迹。 奇怪…… 云团在脑中比对了一下自己的鞋码,那个鞋印好像是她的。 这个角度—— 只是想象了一下,云团都感觉到腰疼。 现实-窥伺 拿在手里时,摄像头仍在运转。 屏幕上,是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搜索出来的恐怖图片,一颗脑袋从中间裂开,裂缝中央探出一颗新的萎缩干瘪的无毛猴头。 偏生景煜只是低头看了眼,便默许了,他慢条斯理地将空调装好,走下凳子,拿了张消毒湿巾擦拭鞋印。 云团有点跟不上这俩人的脑回路,发现被人窥伺,还能心平气和地来一个恶作剧?韃 嘴角突然冒出来一截沾着消化液的指骨。 每一道划痕都很凌厉,逆锋起笔,收尾却凌厉万分,像刀锋,也像钉子。 和苏美尔人创立的楔形文字相似,但又不同。 难道真的是他们三个的身体和陌生意识体的相互牵制? 而她,只不过是顺带。 也不对,景煜说过,她是个比较特殊的玩家,那是不是不该把自己放在过低的位置上考虑? 抬头时,他看见小姑娘站在窗边,口中念念有词,神情凝重。韃 云团一怔,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又将窗户关上。 景和:噗—— 云团叹息一声,也觉得这个问题有点蠢,便生硬地转换话题,“所以摄像头录到什么了?” 云团:“啊?” 景和不服,“那我电脑里蜘蛛纸牌的记录岂不是会被销掉?我存的那些东西,是能给小姑娘看的吗?哎,云团你干什么去?” 现实-金刚芭比? 云团从来都欣赏积极向上努力学习的人,她厌恶的是,那些明明可以在上班时间完成的工作量却要磨蹭到下班后,通过加班来完成的人,这些人还营造了一个“我爱公司”“我爱加班”的假象。 内卷完全是浪费生命,大家互相折磨,光顾着溜须拍马做表面功夫,几乎没有提升,还越活越累。 “云特助,你又来买菊花茶吗?”小卖部的收银员是个圆脸的软萌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