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眼……”景和苦着脸,下意识地在眼角抹了一下。 “那黄喉小青是什么?这排泄物难拿吗?”景和转移话题,手指悄悄在衣角捻了一下。追 她留的记号还在,这个针脚,也确实是那时候绣的。 景和皱着眉头,他并不觉得乐园会出这种题目。 云团回忆起那段过往,摇摇头。 云团总是想不清楚,在周围人都关注最新口红色号、流行妆容的时候,她的室友们在想着如何变异成丧尸状态、如何拥有夜视能力……偏偏这样期末还能满绩。 现在都变微笑怪了。 探讨了一阵,景煜最后拍板——找小白鼠试验其中最简单的痤疮药水。 于是她又带着两个不知道有没有辐射的古怪玩意儿回公寓休息。追 看了一会儿,她拿起笔记本,将能看到的大楼位置都画下来。 大三的时候,云团比照着学校的航拍图,曾将那一小块棋盘还原,但还原出来的,是个无路可走的死局。 这里视野受限,并不能看到全部的房屋排布,云团爬上公寓t顶层的露台,继续记录。 她按动圆珠笔,将笔记本翻到前边两面,比照着看,除了楼层高度、墙体颜色不同,排布竟然是同一个死局? 现实-十万个为什么 当时找了一两个百万粉的大v开刀,罚得人家号都没了。 产物,也应当不同。 样本太少,从而难以确定是全市如此,还是这两片区域有特殊的联系。 云团查了一会儿,并没有继续深入。伽 编程方面,她实在是不太擅长,搜索记录都不能彻底清除。 不过厉害些的,可以自己锁住。 云团关了电脑,给安圆发了几个消息,没收到回复。 “年假”过后,云团又开始了“上班+训练+补习”的模式。 过了几日。 市里绿化喷的药剂太多,云团已经很久没见过蝉了,更不要说找一对来。 已经过了蝉鸣的时候,对方只能用实验室模拟出适宜的气候条件,将一批蝉从蛹培养到成虫,再挑了关系好的两只,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将其分开取翅。伽 特助办的电话响了。 “东西齐了,我们在地下室,过来吧。”景煜的嗓音有些哑,还咳嗽了两声。 云团收拾好东西,和组长汇报情况后,从员工电梯赶往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