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个行李箱25 云团眉头一皱,她绕着景和转了一圈,在他耳后发现了一个红点。 云团:“你脖子疼吗?” 话音未落,他好像听到颈椎喀啦一声响,骨骼深处传来一种钝钝的疼。 属实是她孤陋寡闻了,以前只见过别人给死去的孩子放红包牵线,有放头发的、指甲的,因贪财捡起的人就被选为婚礼对象。心 但云团还没见过主动钻到别人包里的红包,也没见过放尖牙的。 “越说越夸张了,这可是倭国,他们只学了我们的皮毛,应该学不到这种细节吧?”景和听了云团的说法,吓得面色发白,但仍嘴硬着,试图从别的角度找到突破口。 云团摇了摇头。 一小时后。 云团只能给他留了一点保命的物件,然后请教景煜关于附身的事宜。 里边有一张可向后摊平的折叠床,旁边一个摆满零食的架子,上边的小零食都明码标价。 她拿起耳机闻了一下,一股消毒水和洗涤剂的气味——只要不是头油味耳屎味就还好。心 云团刚坐下,就觉得脚边的空间很挤,她低头一看,发现一个铁质行李箱。 她锁了门,将铁箱拖出来,翻出一截秃尾巴。 “哦,陆陆续续翻出来的一些猫的残肢,这是第三个了,留下来当积木玩。”她回道,拉开椅子坐下。 半晌,她整理了一下头发,“我准备好了,附身需要特定时间吗?” 云团感觉对方在她脑袋上跳了几下,随即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头皮往下渗透,她整个人被冻得牙床不停地打颤。 整个过程很漫长,但终于结束的时候,也不过两分钟。 “如果有别的傀试图驱赶你的意识,千万别答应别妥协,我会尽可能地待在你头上,帮你赶走他们。”心 第七个行李箱25 “她”翻开了刚刚放在桌面上的笔记本,按照关键词顺序一家一家的监控查过去。 名字也可能是假的,兴许是黑户口。 这情况,就和割个阑尾结果意外去世一样荒唐。 不曾存在的数据,自然无法恢复。彇 他们…… 到底是在掩藏什么? 景煜借云团之手入侵了院方和乡镇的一些数据库,但火灾年代久远,当时多采用纸质文件来汇报和存档,这些东西早就在三十年间被人为毁坏或丢失。 云团眨了眨眼,依旧无法回答。 冷,寒意从骨头里滋滋地往外冒,云团的四肢都凝出一层浅淡的冰霜,白色的雾气肉眼可见。 云团搓着胳膊,刚拿起空调遥控器,又放下了——近期气温稳在22c左右,体感偏凉却不需要开热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