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领威武!头领威武!”
“必胜,必胜,必胜!”
“他还有这本事?!”
须卜嗣一箭技惊四座,虽然未能克尽全功,但这一手是打的胡人大军士气沸腾。
汉兵们也被成功牵制,再也不能安心作业,王子须卜丹下达的指令是成功达成。
这让众人非常意外。
毕竟连须卜单于和王子都不知道族中这小辈竟有如此本领。
这种射雕手,怎地没有参加过王庭举办的比武大会呢?
“嗣儿常年与羌人作战,经验丰富,是与王庭这边走动的少了。”
须卜严乐呵呵的说着。
看着这位小孙子立功,他也与有荣焉。
而这位一发话,王子须卜丹便立刻恍然大悟
“原来是严叔的子侄,怪不得如此能干。”
须卜严,虽然已经五十高龄,却依然是须卜家最能打的战将,长期在西南与羌人作战,每每身先士卒,屡立战功。
可以说须卜严,那是比他还有威望的老将。
“若知嗣儿如此能干,严叔应早些推荐才是啊,真是让某差点耽误了人才。”
“哈哈,儿孙自有儿孙福,只有离开了家长,他们才能更好的成长啊。”
匈奴人这边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色,那边战场上的汉兵却压力越来越大。
“他们,到底有多少射雕手?!”
成廉护在脸上的盾牌上已经插满了利箭,对面的射雕手形如鬼魅,从不同的角度发起攻击。
若非他穿着苏曜赠与的全身铠甲,怕是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三个?不,最多两个!”
金方严被两个持盾卫士护在中间,咬着牙心道耻辱。
除了第一次看到那个射雕手外,他搭弓后便彻底丢失了目标。
对手非常机敏,每次出手都在箭雨覆盖的间隙,而且每射一箭就会转移地方。
而且敌方的射雕手明显与队友间有紧密配合,掩护,转挑刁钻地方打,让他非常难受。
几次三番下来,他不但找不到准确的敌人位置,自己还已经暴露了两次。
为此,甚至牺牲了一名保护他的队友。
被压制了。
汉军的阵型出现了松动,还好此时没有敌人会两面夹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都督,请交给我们!”
张辽见到苏曜起身,立刻低头沉声言。
眼下并非决战时刻,怎能劳都督出手?
是的,他不怀疑都督出手一定能够解决那個射雕手,但
这是张辽第二次被交付独自领军的任务,若是以如此失利告终,他.
“你们搞得定吗?”苏曜面无表情。
对于苏曜的问题,张辽则是无言以对。
他在这里当然可以拍着胸脯表示决心。
但是破敌,却不是单靠气势和决心就能做到的。
眼下他的困局很明显,在步弓手的对决中,他们失利了。
敌军中的射雕手显然更胜一筹。
我军已经险象环生,而敌人却完全找不到踪影。
“要不让我冲出去厮杀一番吧!”成廉咬牙。
“不可”
张辽拒绝了。
眼下,唯一的选择只有忍耐。
敌军射雕手虽然强大,总是狙击他们的精兵和长官。
但整体上,汉军还不至于崩溃,损伤虽然不小,但仍在可接受范围。
他们最大的任务是固守登陆点,若是一拥而上冲了出去,谁能保证敌骑不会再出一军呢?
到时候被胡人弓手射的散乱的军阵,一旦遭遇胡骑夹击,那他们就真要丢盔弃甲了。
“射雕手是么?”
苏曜扫视了一圈战场。
随着他部队规模的提高,还有战斗频率的增加,苏曜其实对于小规模的前哨和杂鱼战已经提不起太大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