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们在水渠里玩耍,害得大家都没法好好吃饭?” 相伯一边打,一边坚定地反驳,他的言辞也非常厉害,堵的那些魔人说不出话。 相伯沿着田间小路走出一段,惩戒了十几对野鸳鸯之后,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黄晓义弱弱地表示,他可能无法胜任这么激烈的任务。 “有些秩序,是必须要付出努力去维护的。”相伯严肃道。 他虽然知道这个道理,却没有胆量去执行,还要躲在老先生身后。 黄晓义握紧树枝,挺直腰背,转过身,向前面走去。 跟着相伯一路过来,他对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 红光照亮了玩耍中的魔人,两人停下动作,恼火地转过头来,看见黄晓义之后,他们嘴里发出一阵叽里咕噜的咒骂声。 他大概露出了害怕的表情,那两个魔人便愈发凶悍起来,甚至露出獠牙,一丛丛黑毛从脸上长出来,逐渐覆盖住脖子、胸膛,变成狼一样的怪物! “不要怕!他们不敢怎么样!”相伯夺过黄晓义手中的树枝,气喘吁吁地走近草丛。 黄晓义只觉两腿发软,眼睁睁看着两道黑影一前一后顺着黑黢黢的小路跑远了。 相伯呆呆地坐在路中间,显然也被这变故给弄得猝不及防,过了半晌,才猛一捶地。 相伯声音不小,周围的草丛发出细小的响动,也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有什么东西蹿过。 黄晓义一懵:“往哪儿走?” 黄晓义看相伯一脸激昂,显然是刚才那两个魔人冲撞了他,彻底激起他绞杀一切野鸳鸯的斗志。 黄晓义稍微松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 在水边吃饭的时候,黄晓义就听到了纷纷的议论,鲁二正好在旁边,给他们翻译了一嘴,是说昨天晚上相伯跑到紫穗地里去抽打私下玩耍的魔人的,魔人们的反应相当两极分化,一部分人幸灾乐祸,觉得十分好笑,另一部分人则脸色阴郁,抗议这种干涉他人自由的暴力行为。 但是也有人不以为然,相伯的行动让他们非常不爽,他们在暗暗地议论着,若不是看在相伯身份特殊的份上,他们早就反过来追打相伯了,如果相伯再得寸进尺,他们就要反击。 谁知相伯是和周景明、相辰一起从大帐里出来的,他手上还拿着两块红色兽皮,兽皮上写着什么。 “是啊,您半夜不睡,身体受不住,昨天晚上还摔了个屁股墩,这也太危险了。”相辰也在旁边紧张地说。 接着,他转过头来,冲黄晓义招了招手。 相伯将手中的红色兽皮分给他一块。 “这是用树胶涂上去的。”相伯得意地介绍道。 在魔族语里,交叉也代表着禁止。 只是这样一看稍微有点修耻,不知道相伯是要怎么用,拴在树枝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