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做到那些普通员工做不到的。
余楠双手抱胸,看戏。
就喜欢看苏云笑容和善,温温柔柔搞事情的样子。
中年男人听得十分受用,“小苏懂事啊,就这样,你那正式员工的位置我肯定给你留着,来,过来坐。”
苏云在几步开外站定,道:“钱总的伤是?”明知故问。
钱富贵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将酒杯重重搁在桌上,动作之大,红酒从杯中漾起,从杯口泼下。
苏云道:“看来钱总还没有解决将您重伤至此的人。”
钱富贵冷哼,犹豫了半天,“那种小人物,也就是跑得快,不然他肯定逃不了。”
苏云客客气气:“看来那人令钱总很是费神,如果我能解决钱总苦恼的问题,钱总能否答应我一个要求。”
钱富贵皱眉:“什么要求?”
苏云:“改变工厂制度,让工人们能拥有合法合规的权益。”
苏云说话的同时,使用了牵丝戏技能,使好感达标的无业工人来到b区2栋六楼的位置。
钱富贵听得甚至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爆了声粗口,他朝着苏云砸去酒杯,教苏云一侧身躲开。
不得不说,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似乎很好,屋里的响动并没有激起屋外的人。
钱富贵怒吼一声,怒气腾腾拿了红酒瓶冲了过来,“你他妈和昨晚那男人是一伙的吧!”
她比昨晚那男人还要过份,改工厂制度,开什么玩笑!
眼前不过是一个女人,他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收拾一个男的收拾不了,难道还收拾不了两个女人?
钱富贵这么一想,自信满满,本来想玩玩,给这两个一点体面,还能留在厂里给个组长位置当当,是她们自己不需要,怨不了别人。
他放慢了脚步,试想看看苏云两人害怕的神情。
只是钱富贵没能如愿,他还没走近,就被一直没放在眼里的余楠当胸一脚,踹得摔到了桌边才停下。
他手中的那瓶红酒被摔碎在桌边,酒水和酒瓶碎片洒了一地,只剩下酒瓶最坚硬的半身还握在手上。
新伤旧伤加起来,钱富贵痛得直不起身,不可思议的抬眼看余楠。
余楠站在苏云身边,像个没事人一样。
苏云道:“钱厂长,我原想和你商量,看来你并不愿意。”
“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够和平达成共识,你将工厂制度改了,这并不会影响你身为厂长所得的利益,也会对其他工人更加友好,互惠互利,这样不好吗?”
钱富贵暴怒:“你他妈放屁!”说着将手中酒瓶砸向房门,怒吼一声,“都他妈给我进来!弄死这俩女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