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马上理会曹yan,而是先出去,把外面洗衣机小间儿的门锁上了,将脸盆放到洗衣机上,然后再回到里面,把门锁上。 不过在这里玩儿,无疑非常刺激,我根本不可能拒绝。 b起他办公室里的台灯,小浴室里的灯更亮,普普通通的白炽灯,照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身t趁得更白皙了。 尤其是他的两颗rt0u,不知道咋被调教得,已经定型成了激凸的形状,现在更是在腹肌上投下两个尖尖的影子。 “是,首长,白天不怎么方便。”曹yan的双手背在身后,抬头挺x地看着我,ji8已经y了,甚至都流水了。 真细掰扯,今晚就别玩了。 “首长说要洗澡,军犬就过来了。”曹yan又变成了那种有问必答的老实模样。 “是,首长。”曹yan被我用脚玩弄着ji8,他主动往下把pgu坐在腿上,让我的脚不用抬那么高。 “洗过了?”我看他浑身sh漉漉,gg净净的,就知道他洗过澡了。 “saob呢?”我收回脚,挑眉问他。 这声音,要是在门口八成都能听到了,他却依然还是用这样极有军犬气势的声音回答我,毫不顾忌。 虽说没遇到过传说中的爆炸零,但是一些糟心的t验也是经历过的,一个会自己提前洗,而且洗的很好的零,真的非常加分。 我却从中听出了更多的东西。 管中窥豹,那位首长对曹yan的调教程度可见一斑。 其实今天他不理我的时候我就在想了,昨天玩的还是太少了,可能za成分更重,s成分太少,没有完全唤起他的奴x,如果还能玩,我要试一招狠的。 圣水的气味和质感,会让奴一直处在极端的羞辱之中,会让他的尊严彻底被冲刷掉,也会让他彻底认清自己狗奴的地位。 “听首长的。”曹yan这么回答我。 迄今为止,他唯一兴奋的就是被c,难道他实际上就是0,做只是被那位首长给训练出来了? 从第一次见面,看见他打篮球后sh漉漉的头发,我就觉得他被淋尿之后的样子一定很sao很贱。 听了曹yan的回答,我什么也没说,拉开短k,甩了甩自己的ji8,对准了曹yan的脸。 不好意思,在外面奔波半年了,喝水也少,天天上火。 我挑了挑枪,ye柱直奔曹yan的头顶,将他本就有些cha0sh的头发再度打sh,ye柱转了一圈,剩下的已经不到三分之一,我便顺着他头顶沿着额头和鼻梁往下,直接对准了他的嘴。 一泡尿,到了这时候也差不多“用尽”了,ye柱自然垂落了下来。 在我尿完之后,甚至不需要我“抖一抖”,他便张嘴hanzhu我的guit0u,将残余的尿yex1了出来,又给我t1ang净guit0u。 连续吞咽让曹yan有些微的气喘,他张开嘴,跪坐在那儿,尿ye的水珠从发梢滴落,沿着他的脸颊,脖颈,滴落到他白皙的皮肤上,顺着他健壮的肌r0u往下流淌,向下打sh了他青黑的y毛,沿着他挺翘的粗大ji8两侧,顺着睾丸往下滴落到地上。 刚开始玩,以曹yan的t力自然不可能感觉累,这种看起来疲惫的表情,其实是曹yan玩爽了的模样。 明明刚开始表现得好像不是很感兴趣,但是被淋了之后,曹yan的sao劲儿却明显涌起来了。 “是,首长。”曹yan低喘着回答我,x肌随着互相微微起伏,白炽灯投下的y影在他身上变化,如同月光拂过夜间的群山。的大腿。但是往上抚0的手,0到x口附近,就迟疑着徘徊起来,0着大腿的手,屡次靠近了大腿根,几乎要碰到睾丸,却也始终没去0。 不去0rt0u和ji8,没有得到允许不敢让自己得到快感,这叫守规矩。而不0的情况下能保持ji8这么y,说明他很爽很兴奋,这叫奴x强。 有这样的素质,说曹yan不是,我是不信的。 这个在深山老林、荒郊野岭的地方,独自带领着一个连队的连长,大部分时间,眼神都是明亮坚定的,他必须清楚知道自己该g什么,该怎么g,必须给跟着他的每个战士一个清晰的答案。 而这个答案的问题是什么,我还没有琢磨透。 “报告首长,玩过。”曹yan点了点头,兴奋劲儿过去之后,他的双手不再抚0身t,而是再度背在了身后,恢复了跪姿等待命令的模样,丝毫不敢“奖励”自己。 我也越发好奇他的首长主人的手段:“都怎么玩的?” “怎么当尿壶?”我很好奇,首长前辈能不能把圣水玩出什么花样来。 更多的玩法还是集中在圣水本身,我知道有的主会把圣水冻成冰块让奴含着,有的则尿在n茶杯、水壶里,让奴随身带着,当饮料喝。 那在部队里,在曹yan这条军犬身上,他的首长有没有什么新奇有趣的创意呢? 这也没什么特殊的啊,跟我有什么区别?看着曹yan脸上带着点怀念的表情,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每天都这样吗?” 我记得,曹yan刚变成军犬的时候,可是那位首长的通信员。在部队里,通信员因为要贴身照顾首长,所以总是住在首长的办公室通常也是宿舍附近,甚至就和首长住在一起。 幸好不是。 我:“?!” “是,晚上的时候,给首长当尿壶,首长想尿了,我就过去含着首长的ji8,首长就尿我嘴里。”曹yan这次给我清清楚楚地解释道。 曹yan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像是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的夸赞:“没什么其实也,首长起夜不咋多,没特殊情况的话,也就是睡前喝一次,早上起来喝一次,中间很少起夜。” “差不多两年。”曹yan垂下视线,含糊地说。 曹yan抬眉看了我一眼,又垂下视线,老实回答:“两年零三个月。” “你俩天天住一起,他天天调教你?”我猜测很可能就是这样。 “我c……”我真是佩服到不行。 “那你每天晚上都给他做便壶?”我简直难以想象,这种事情坚持了两年多是什么感觉。 但他的解释,也只是把难度从地狱十八层降到了地狱十七层,依然是地狱级的难度。 养一个极品家奴,天天调教,甚至让他成为夜用便壶,这无疑是一个s最理想的梦想生活,但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这一点? “你得喝了多少尿啊……”我嘶了一声,忍不住有点细思极恐。 “玩麻将的时候为什么多啊?”我很纳闷,这和玩麻将有什么关系。 “首长和朋友就在外面办公室里玩,我就在卧室里面等着,首长想上厕所的时候,就进来,尿我嘴里。”曹yan抬头看着我,还咧嘴笑了一下,像是觉得这事儿很有意思,“首长说水能聚财,尿出去财气就没了,所以让我用嘴接着。” “首长尿完了还会玩几下我的ji8,给我弄出水来,把手弄sh,他说我yan气重,ji8水儿能带财。”曹yan低下头,看着自己的ji8,说到当年的故事,他的ji8晃了晃,还真应景儿地滴下来一guyshui儿。 曹yan是怎么用这么平平淡淡的语气,说出这个我甚至感觉有点恐怖的故事的? “首长也不经常太玩,一个月一次吧也就,刚开始我喝不了,首长就一边上厕所一边玩我ji8,后来我练好了,就都让我都喝了,也就是这时候一晚上得喝不少,涨肚有点儿。”曹yan有 我忍不住想了想那个场景,通宵玩麻将的首长,还喝啤酒吃烧烤,这一晚上少说得七八趟吧,曹yan相当于也跟着喝了七八bang啤酒…… 我知道自己有点双标,玩别人的时候淋尿喝尿都觉得挺刺激,现在一想到首长玩曹yan,给曹yan灌了一肚子的尿,就觉得恶心,甚至觉得曹yan被玩得太过了,太脏了。 而曹yan只有过首长一个主人,b起那些不知道和多少人约过pa0,甚至可能已经一身病的sao零狗奴,曹yan或许被玩的次数多些,但反倒称得上是g净了。 现在我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了。 他说完,自己还觉得很好笑似的乐了。 “那两年光是玩麻将,首长就给了我二十万得有,我弟娶媳妇儿的钱都攒出来了,家里也盖了大房。”很明显,对于曹yan来说,他记住的并不是那两年里,他给首长当了多少天的尿壶,他在首长玩麻将的晚上,被灌了多少尿,他记住的,是首长给了他二十万,家里盖了大房子,弟弟攒了老婆本。 对于曹yan来说,也是如此。 “那一起打麻将的人也拿你当厕所吗?”我既想知道这个答案,又有点不太敢面对这个答案。 “那,你那位首长让别人玩过你吗?”我想一次问个明白,有些问题问的越晚越容易爆雷。 这样看的话,曹yan按圈里的标准来看,其实已经算是相当g净了。 c! “不太清楚,好像都是他过去的战友,现在都是大老板。”曹yan皱了皱眉。 “不知道,有一个好像是练健美的,另一个不知道。”曹yan的眉皱得更深了。 从我进来开始,曹yan的ji8就一直y着,中间喝尿的时候甚至y到了极点,但是现在明显软了。 我发现了,我玩他,或者聊到他和首长的事儿,曹yan都很兴奋,一旦聊到别人,无论是他的前任军犬,还是首长的朋友,他就都不怎么感兴趣,兴奋度明显降低了。 “那你当通信员那两年,天天和你主人住一起,基本相当于家奴了吧?”我问他。 “他训了你多长时间,你才变成现在这样?”我继续问道。 我眼睁睁看着曹yan的ji8又起来了,跟升旗一样。 “他咋训练你的?”我十分好奇首长的手段。 “新兵训练完了下连的时候会授衔,新犬训练结束呢,没给你ga0个什么仪式?”我问道,以我的玩法,如果有机会ga0这种长期的军犬调教,我会这么做,用仪式感加重主奴关系。 “他第一次1是什么时候?刚开始就1了?还是等你军犬训练合格那天?”曹yan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我听得也有些兴奋。 我的猜测切中了老首长的做法,这让曹yan看着我的眼神里,也带上了几分钦佩。 曹yan连连点头,语调带上了几分兴奋:“对、对!首长考核了我,军犬姿势,k0uj,喝尿,t1an脚,按摩,每个科目都考核了,然后才给我授项圈的。” 可想法是想法,真的想做到却不容易。不仅需要两人同在部队恰好相遇的“天时”,又因为首长和通信员关系可以住在一起有了“地利”,还需要曹yan这个恰好有可被掌控的“把柄”而且本身具有狗奴潜质的“人和”,更需要高超的手腕,把曹yan彻底洗脑,让他觉得通过军犬训练是光荣的,成为军犬是荣耀的,被开ba0是对他的奖励。 我对老首长玩法的揣摩,让曹yan看着我的眼神,都不只是钦佩了,甚至带上了一点崇敬。 甚至他现在的兴奋,也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回忆起了当时被调教的感受。失落,得意于我和老首长的差距并非天上地下,我也能0到几分老首长的手段,失落于亲手训练曹yan的人毕竟不是我,我还没有机会亲手调教出一只曹yan这样水准的军犬,证明我的实力。 “他把你调教得这么好,为什么不要你了?”我见曹yan正在兴头上,便又开始问曹yan不喜欢的问题。 “他应该能把你也调过去吧?”我觉得以老首长的级别,调走一个曹yan这样级别的人应该是能做到的。 这东西b曹yan本人老实多了。 “是。”曹yan点了点头,微微皱着眉,像是不太愿意提到这件事。 “那他现在不要你了?”我现在很想知道曹yan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现在会开始找新的主人了。 “也不是……”曹yan的眉毛一下就皱起来了,ji8彻底软了下去,他压抑着情绪,尽量语气平缓地回答我。 如果曹yan就是想临时玩玩,我也没必要问那么多,也没必要在乎他的过去,更没必要在乎他的感受。 我是要还是不要呢? 而且,我甚至不清楚,我在往“是”和“否”之间哪个方向犹豫。 他健壮的x肌,让他的呼x1变化特别的“直观”,可以说,曹yan出众的身t条件,他那双浓黑的剑眉,他饱满的x肌,他粗大的ji8,让他的情绪引起的身t反应都特别明显,也特别容易从这些反应里窥看到他的真实想法。 “……试试。”曹yan深呼x1好几次,犹豫许久,才说出这两个字,他说完这句话,抬起头来,看着我,眉梢低垂,眼神有些茫然,甚至有点害怕。 这可能是我和很多s不太一样的地方,我会给奖励亲吻。 原先我也是个从不接吻从不动感情的绝情绝ai的绝对s,可人也是会变的。 这个吻,让曹yan很意外,也让他的情绪安定下来。 我的重音落在了“可以”两个字上,我想曹yan能听懂我的意思。 用东北着名心理医生赵大宝老师的话说,说破无毒。 曹yan看着我,眼神竟然有点害怕,这个风里来雨里去,多么苦的训练,多么苦的生活都没有怕过的连长,竟然怕了。 我能感觉出来,他在怕我,因为我第一次捉住了他这个连长和军犬外壳里面的,真正的曹yan。 一昧的温柔是不行的,作为s,必须刚柔并济,“柔”是佐料,“刚”才是主材。 但这次不是我因为我不知道g什么才问的,而是要让曹yan自己说出他喜欢的调教玩法,让他主动暴露自己最喜欢也最羞耻的点。 “想,想让你c我。”曹yan眼神有些慌乱,直接就说出来了。 “叫我什么?”我又扇了扇他的脸。 我似乎看到了曹yan刚开始被首长调教时的样子。 让曹yan露出这副表情,我算是进一步突进到曹yan的心里了。 只要循着首长的路径,披上首长的“身份”“规矩”的虎皮,就能轻易地探入曹yan的内心,肆意拨弄曹yan的奴x。 我敬畏老首长的手段,竟然将一个扭曲版的军犬规则,像思想钢印一样打在了曹yan心里。 直白点说,他从开始调教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抛弃曹yan,会把曹yan交给别人。 “趴门上。”我指了指浴室的门。 我玩奴的时候一般是不太在意10的,只要狗奴够优质够听话,我可以全程专心于调教,最后哪怕只是给我口出来或者打出来都可以。坏了的货,我更是碰都不会碰,玩都不会玩。 而对于曹yan的狗b,我虽然只c了一次,但却真的有点上瘾。 可现在清楚了解到,曹yan跟了这位首长主人多长时间,当了多长时间的“通信员版家奴”之后,我就清楚认识到,自己之前几十上百次的估计太保守了。 如果换成男nv来看,从结婚开始过了年的时间,x生活正常的话,怕是也有这么多的次数。h漫和av里的大热门类别“shunv人妻”,不就是这个阶段吗?一个渡过了年轻时的羞涩与紧张,步入了中年的坦荡与自在,更直白热烈地追求x1nyu、快感和刺激,放得开,玩得起的年纪。 被那位老首长c了上千次的他,已经完全适应了用p眼作为saob,去伺候男人的ji8,肠道已经被ji8充分开发,也学会了该怎么从这种x1ngjia0ei里得到快感,甚至食髓知味,对被c上瘾,成了真正的欠c母狗。 这是个称得上名器的saob,我用了一次就印象深刻,甚至有点念念不忘了。 我的ji8不如那位首长大,没有h漫里h毛绿帽得天独厚的巨根,没法对老首长这位“苦主”形成“降维打击”,这肯定是一个必须承认的原因。 以至于我面对曹yan,除了享受“前辈高人”的成果,感慨几句“规矩教的真好”之外,竟无从下手,根本不需要做什么,也做不了什么,我不是在调教曹yan,我只是在享受调教好的极品玩具。 我不禁想到了一句李白的诗,“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曹yan这个美景,已经被老首长写尽了,我竟想不出任何新鲜辞藻,能够在曹yan身上写下属于我的诗句。 可难道因为没什么展现我本事的余地,我就不玩了么? 曹yan太优质了,在我玩过得所有奴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好,甚至,坦白说吧,是我配不上的好,是我平时绝对约不到的狗。 我可没有那么傻b。 浴室的灯光b较亮,我可以清楚地欣赏到他的整个肩背到腰t的肌r0u线条。曹yan不仅皮肤白皙,而且没有什么疙瘩痦子之类的,整个后背都是漂亮的n白se。他厚重的肩膀因为撑着墙壁的关系,显得特别宽阔,整个脊背向着腰部收束,宽肩窄腰共同g勒出倒三角的x感背影。而再往下,他丰满的圆t,又再度向外舒展开,超出了他的腰宽。 我的ji8一下就y到了极限,我握着ji8,对准他的p眼,慢慢往里顶。 他的gan口确实很紧,但是又没有紧到需要停下缓缓,让他适应一下,而是可以一路往前,我可以缓慢,但毫不停留地顶开他的r0uxue。 心理上开ba0一个男人的快感,远胜过实际得到的快感。 ji8cha进去的过程是如此的“艰难”,以至于我的ji8终于完全cha进曹yan的身t里时,有种心满意足的愉悦,甚至让我感觉自己和曹yan“结合”得特别紧,矫情点说,好像我们的灵魂都更贴近了。 我撑着曹yan的后背,没有动,单纯感受着ji8完全cha进曹yan的pgu,被肠道、括约肌和gan口层层包裹的感觉。 我握着曹yan的腰,他的虎腰与翘t的b例,让这里有一个特别大的弯弧,非常适合双手掐住,一半手掌掐着曹yan的腰,一半则包着他的tr0u,手往上一放,有了支撑点,我的ji8自己就开始ch0uchaa起来了。 像是在走一条泥泞不堪的险陡山路,每一步都无b艰难。但走雨天的山路只会累的想si,ji8ch0uchaa曹yan的p眼却会爽到飞起。 爽si了!0u微微往外噘起,就像他给我k0uj时候的嘴巴一样,而我ji8t0ng进去的时候,又把ganr0u也带着往里压着。 曹yan的p眼发出啵的一声,gan口已经被c开了,现在变成了一个小洞,我对自己的粗度还是很满意的,被我c过的零不一定夸我长,但一定会说我很粗。 因为曹yan的b太极品了,这种一杆进洞的感觉,特别的爽,整个guit0u连续闯过gan口、括约肌、肠道,外紧内滑,又热又sh,爽得不行。 “把门打开。”我c上头了,对曹yan说道。 外面的洗衣房两边墙上都有大镜子,我抓着曹yan的腰,跟一个奇怪的连t蜘蛛似的,推着他往外走。 但曹yan很会,他没有急着往前走,等我顶着他往前走,我的ji8cha在他的b里,推着他慢慢往前蹭。 就这样我俩蹭着走到外面的洗衣房,他的手撑在了那种不锈钢的洗漱长池子上,抬头看着镜子,透过镜子看着我。 到了镜子前,我就能看到曹yan的表情了,曹yan也能看到我了。 曹yan身上这时候还都是我的尿呢,但我已经上头了,完全不在乎脏不脏的。 太他妈带劲儿了! 单手掐脖子不尽兴,我双手抓住曹yan的肩膀,扳着他的肩,用力往前顶。曹yan的pgu撞在我身上,还带着点回弹,每次都被我顶得一晃一晃的。 我从开始进入这个圈子,就是连着bds一起玩,没有过单纯做1的时候。 但是在曹yan身上,我真的感觉到了做1有多爽,可以尽情的c一个极品b到底有多舒服。 但我还不想s,我还想多c会儿,就抓着曹yan肩膀,把他拉起来,从背后抱着他,玩他nzi。 我抓着他的nzi,使劲儿掐着,肚子贴着曹yan的后背,妈的,我的肚子从来没被这么好看的背肌给招待过,一想到曹yan这么爷们的后背,被我的小肚腩子给压着,我就感觉自己像日本h漫里的变态肥佬在亵玩极品人夫似的,感觉自己特别变态,也特别爽。 有的0c起来,是样貌身材表情很赞,b很一般,有的0c起来,是b挺舒服,但是长相反应啥的没啥意思,跟si鱼一样,但曹yan是两样俱全,b极品,长相也极品,反应也好。 而且他rt0u跟个开关一样,每掐一下,后面就狠狠咬住我的ji8,跟装了x1嘴似的,我他妈不动都被他一x1一x1的。 “啊……首长……c我……”曹yan已经明显上头了,我想缓一缓,可他竟然自己开始动起来。 “n1taa也太sao了吧!”我的手撑着曹yan的后背,这回都不用动了,曹yan双手撑着洗漱台,pgu往上耸动着,saob前后吞x1着我的ji8,被c得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我一看就知道,这肯定也是老首长给他训练得,能叫首长的,估计也有点岁数了,t能没那么好了,就让曹yan自己动,甚至训练到连后入都能自己动,真他妈会玩会享受啊! 逆着曹yan自己发力的方向,我c得更猛更狠,很快就夺回了主动,把曹yan按在洗漱台上,c得只能抬头粗喘。 曹yan瞪大了眼,清醒了一瞬,但他的后面却又把我ji8给咬了一下,显然里面兴奋得不行,他粗喘着,低声说:“听首长的。” 灯光从我们身后把y影打到地上,只能看到曹yan撑着门框的影子,我的影子完全被曹yan挡住了。长正撅着pgu让人c他的saob呢? 但是我俩都已经彻底上头了,我掐着曹yan的nzi,pgu像安了马达似的c着他的b,明明累得浑身是汗,还是停不下来。 我的ji8陷在他的b里,感觉变成了一条浸满了水的抹布,被他的肠道狠狠拧了一圈,jgye跟拧出来的水儿似的喷出来。 c,我ji8别让他给榨成渣了吧? 最激烈的ga0cha0过去之后,接下来才是往常cb时候ga0cha0的感觉,ji8还在一ch0u一ch0u地,我都不知道是还没s完,还是因为快感太强,还有排jg的错觉,曹yan的p眼也一下一下地裹着我的ji8,把我jgye往外x1,真的爽到腿软,爽到感觉自己jg气都被x1了。 我一边喘气,一边理智也回笼了:“把门儿关上。” 我趴他背上喘气,双手挂他肩膀上,抓着他圆鼓鼓的肩膀肌r0u,跟个小泰迪似的,还恋恋不舍地动着我的腰。 我俩都缓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 刚才挨得太紧了,我身上蹭了不少我自己的尿,我嫌脏,有点受不了了。 我俩把里面淋浴间再次锁上,把淋浴打开,等热水出来之后,我俩站在下面一起洗。 在军校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洗澡,那时候训练忙,大家都赶一个时间洗,浴室特别的挤,每次进去摩肩接踵,蹭来蹭去,都给我暗爽的不行。有时候用水紧张,就和同学一起挤一个淋浴,互相帮忙搓搓背。 现在和曹yan一起洗澡,倒是有点回到那个感觉了,还有点回味青春的滋味儿。 我毫不犹豫地伸手掐了曹yan的nzi一把。 我转身去拿自己的沐浴ye,拎起来之后,转过身,就看到曹yan又跪下了。 居然还有这种服务,老首长你太他妈会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