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首长的。”曹yan还是这么说。 “那就,十二点之后,我去找你,你找个屋里吧,这里蚊子太多了。”我挥了挥手,被曹yan伺候固然舒服,玩得固然尽兴,但这里的蚊子也确实让我不堪其扰了。 “那走吧。”我晃了晃有些酸得腿,刚要俯身,曹yan已经提前伸手,帮我把k子提了起来。 “没事儿。”这时候,曹yan也似乎脱离那个状态了,说话的口气放松了很多,他帮我穿好内k和k子,连腰带和衣服都帮我扎好。 等给我穿好衣服,他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土,捡起了地上的手电筒:“走吧。” “我能再00你的ji8吗?”我忍不住开口道。 这时候,他的ji8甚至都没软呢,他就挺着ji8走了这么一段路。 我的心突然放松了不少:“刚才k0uj的时候,爽吗?” 能在k0uj的时候,完全不给自己dafe1j1,却留了这么多水,说明他很兴奋,真的有爽到,这样的狗奴实在是太难得了,他的快感已经完全不需要刺激自己了,只需要伺候别人,这可真是极品。 “可以。”曹yan一点也没有迟疑,就好像这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平平常常的要求。 走了几步,我又忍不住冒幺蛾子了:“你能爬回去吗?” 他把手里的手电筒递给了我。 我在后面,用手电筒照着他,曹yan趴在地上的影子被拉长,远远一看,还真像一条四肢并用的狗。 又有做梦的感觉了。 “可以。”这次,轮到我说这两个字了。 我呆住了,愣愣地问他:“我要是说要,你真爬?” “那就爬到楼门口。”我这么说。 曹yan和我一起往大门口靠近,这里有一盏路灯,所以没等靠近,我就关上了手电,曹yan的步子一直很稳,他这个姿态也不知道练了多久,爬这么远的距离,似乎一点都不累。 现在我们连队就在那栋小楼旁边的草坪上,我真怕我大晚上把人家连队连长当狗遛的画面被人发现。 我过去把短k放了下来,盖住了曹yan的ji8,却又没忍住隔着短k握住他的ji8把玩着。 教的真好,我不知道第几次感叹。 其实,我一般是不太c奴的,玩s是玩s,玩10是玩10,我总觉得混在一起很乱,而且我也嫌那些狗奴太脏。 “听首长的。”曹yan的这句话,就像他的恩一样频繁。 “有油,没套。”曹yan这么回答我。 我现在好后悔,昨天司务长出去买物资的时候,我应该跟着出去买几个bitao的。 我又一次心里怒吼。 我惊愕地看着他:“厄……可以无套?” “你不怕?”我反倒心虚了,他难不成经常无套吗?该不会这副纯良的表象是装的吧。 “首长g净吗?”他问我。 “我相信首长。”曹yan平静地说。 现在,我却犹豫了,我想了想,低下头:“你先准备好,一会儿再说。” 这一声,不知道为什么,b之前那些如同训练好的程序般的回答,都更多了一丝莫名的东西。 他的眼底,亮起微微的光。 现在我们俩就在营房的大门口,就在明亮的路灯下,可是我却伸手直接把他的k子往下扒,扒到他的大腿那里,把他一直y着的ji8放了出来。 垂落的短袖下沿,搭在他的ji8上,像一块绿se的衬布,衬托着他r0u红se大ji8。 我也不知道我在g什么,怎么突然j1ngg上脑,但是我就是想看看他 肯定不是幻想,这根大ji8太实诚了,足以打破任何幻想。 “你不怕让人看见?”我一边粗暴地搓r0u着他的马眼,一边问他。 他似乎丝毫不在意这里是营房的门口,睡在里面的,都是信服他听从他跟随他的兵,也丝毫不在意一旦被人看到,可能会颜面扫地,权威丧尽,他现在的身份,就是一条军犬,军犬的天职,就是做首长的玩具,满足首长的yuwang,随时随地,让主人玩他的ji8。 “是,首长。”曹yan轻声回答我。 “你先回去吧。”我这口气,这话说得,还真像是个首长。 曹yan没进去,还站在那里,垂着手电筒,看着我。 曹yan立刻小跑着来到我的面前。 他来到我的面前,站在那儿,就这么几步,不知道为什么,他反倒有些气喘。 这一次,我用手,从懒子到ji8j身,到guit0u,到整个冠g0u,到马眼,细细地0了一遍,像是在检查,又像是在记住这根ji8的形状。 “是!首长!”他的声音又忍不住高了一点,我听出来一点雀跃。 我心里那种被触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也站在那儿。 “回去吧!”这次,我站在这儿,盯着他,直到曹yan转身,走进了大院里。 感觉怪怪的,不知道哪里不对,说不上来。 “没事儿,我晚点睡,等十二点再说。”我随后回答道。 这次曹yan回的很快:是,首长。 我:把油准备好。 我:后面洗g净。 天知道,我就是想听他多说两遍“是,首长”。 对面稍微慢了三十秒,然后发来一条10秒的语音。 不仅很像,而且曲调丰富,还taade感觉有点感q1ngse彩呢! 他:谢谢首长夸奖 他:“报告首长,军犬曹yan请求清洗身t,请首长批准。” “批准。”我很正式地给他恢复了一句语音。 好不容易熬到十二点,我换了短袖短k,穿着一双拖鞋,往那栋黑漆漆的楼里走去。 依然是语音,但是语气很平静,我听不出他是期待,还是无所谓。 我走到三楼,楼道里没开灯,但是楼道的尽头,透出一丝微光,那是连长宿舍,也是连长办公室。 当我推开门,看到里面的情景,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声。 一个健壮威猛的肌r0u军犬,赤身0t地跪在房间正中央,昂首挺x地等着我。 曹yan的办公桌上,此时亮着一盏台灯,为这个房间里提供了淡hse的光源,不亮,柔和,像潋滟的水波般洒在他的身上。 而在办公室里,在柔和的灯光下,整个环境瞬间就变得安全放松了许多。 他的身上没有任何衣服,完全ch11u0地跪在地上。依然是微微仰着头,双手背在身后,他将肩膀往两边舒张开,把自己的x膛向前挺起,腰杆绷得笔直,整个人都有种气势昂扬的威武感觉。 看着他的身t,齐整两个字又一次出现在脑海。无论是两边浑圆的肩膀,还是各鼓起一条青筋的粗壮手臂,还是他健壮厚实的x肌腹肌,都十分齐整地左右对称,形状几乎完全一致。这不仅说明他天赋好,身t本身的底子就十分板正,更说明他的训练肯定十分刻苦,只有jg心地雕琢,才能让身t保持这样的均衡。 我关上门,走近了几步,来到曹yan的面前。 不过,他的身材保持得这样好,加上又一直在边远地区服役,没怎么接触复杂的社会、繁华的都市,他的眼神和气质,本就有一种不受w染的感觉,让他并不像是一个已经32岁的已婚人夫,一个已经有了孩子的年轻父亲。上,大臂中间往下,还有大腿靠近膝盖往下,和中间的身t完全是两个se差。手臂和小腿都晒得黝黑,中间的身t却是温暖的n白。 尤其是,一想到这部分白皙的雄壮身t,在平日里都被这位连长用衣服遮挡,是从不会轻易露出的地方,一般人都根本无法欣赏到他的迷彩服下面藏着多么健壮的r0ut。而现在,作为他的主人,却不仅可以细细欣赏这私密的专属风景,更能肆意地玩弄这具钢铁战士的身躯,这种独一无二的占有感,会让任何s的征服yu得到极致的满足。 c,现在想想第一次见到曹yan时他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再看看他现在反差的军犬模样,我下面就又y了。 “你开着门,不怕人看见?”我其实非常喜欢让奴开着门等我,进门就能玩这种玩法。 但在我没有要求的情况下,就懂得这么做,主动准备好的,曹yan还是第一个。 “他们不敢不敲门就进来。”曹yan的语气,是在安慰我,让我不要担心。 无形装b最为致命,尤其是曹yan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句话有多牛b。 曹yan老实地回答:“报告首长,不知道。” “报告首长,不知道。”曹yan依然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并不怎么羞耻。 不过,这种真把自己当军犬的态度,又是曹yan身上独一无二的特se,是另一种se情。 通常,我玩的奴,总会先说出自己喜欢玩什么,不喜欢玩什么,然后我会用他们喜欢的玩法,挑起他们的兴奋,等他们sao劲儿上来了,再玩点我喜欢的东西,然后让他们给我服务。 但是我和曹yan之前聊天的时候,却从来没讨论过喜欢什么,他甚至根本没有问过这个话题,我们的拉扯主要集中在见不见面,玩不玩,而一旦同意玩之后,曹yan对于怎么被玩,就没有任何要求了。 “你喜欢怎么玩?”我有些别扭地问。 我现在还记得我的第一个狗奴,是一个自称多多的小娘pa0,有点r0u乎乎的,跪在地上,哼哼唧唧的,t1an脚不喜欢,k0uj不喜欢,粗口不喜欢,自以为在网上学了很多技术的我,顿时黔驴技穷,于是我问他:“你喜欢怎么玩?” 我落荒而逃。 “听首长的。”没想到,曹yan依然是这句回答。 具t哪里不一样呢,我总感觉0到了一点,但是又有点说不准。 可他说的内容,其实非常y1ngdang,这种反差,也让我觉得很怪,又很se情,适应之后,也越来越喜欢了。 “是,首长。”曹yan马上回应我。 曹yan背在身后的双手松开来,握拳撑在地上,俯身面朝着我的ji8,果然,他这次还是用自己的嘴巴帮我把k子脱了下来。 而曹yan却并不允许短k就这么掉下去,而是用嘴叼着,一直将短k送到我两腿之间,然后趴在那里。 短k缠在我的脚上,但是因为曹yan用嘴咬着,所以没有随着我的脚被拽起,而是被曹yan的嘴巴扯了下去。 像连长这个级别,宿舍里放一张办公桌,放个储物柜,就同时兼具住处和办公室的用处了,在这个曹yan最熟悉,也最能t现他连长地位的地方玩他,我还真有点小兴奋呢。 曹yan爬到了我的面前,因为椅子很低,所以曹yan没法跪着,而是直接坐在了自己的双脚上,同时俯身往前,嘴巴靠近我的ji8。 “报告首长,记得。”曹yan停在那里回答我的问题。 虽然曹yan几乎没什么羞耻感,可我还是想羞辱他一下。 这次的话,就带着点不自然的感觉。 曹yan对于自己军犬身份的认同,让他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使命感和责任感,说出那些明明很sao很se的话的时候,都是非常认真非常正经的口气,甚至有点缺少“人x”,更像是个玩具的物化感。 “真的吗?”我怀疑地看向他。 我呆滞地看着他:“为啥?” 我感觉自己脸一下就红了,c,我当时眼神有那么明显吗。 现在,再一想想曹yan当时的眼神,难怪那么古怪,原来是认出我是同类了! “那你怎么不见我?”提起这事儿我还有点来气。 “现在呢?”我带着点怨气问他。 这声首长,不知道为什么,听得我浑身发su,第一次有了一种,这个称呼是在叫我的感觉。 “是,首长!”曹yan低下头,张开嘴,hanzhu了我的guit0u,我的ji8深深cha进他的嘴里,他的嘴唇直接贴到了我的小腹上。 c! 而且s过一次之后,不会那么激动,感觉就能更持久一点,也更能t会到曹yan的k0uj技术。 之前每次见他都汗津津的,脸又晒得黝黑,现在洗g净之后,浓眉朗目,真是好英俊一张脸。 但这种成熟又不是人情世故,不是油腻j猾,他的眼神依然很清澈,透着一种让人很舒服的g净。 灯光下,他刚毅的脸上没有半点y1ngdang,反而很平静,很沉稳,甚至连带着让我都感觉很安心,很放松。 他k0uj的速度并不快,让我可以很细致地感受到这个进出的过程。他也不吝啬口水,用的舌头尽力润sh着我的ji8,并且将被ji8给“弄脏”的yshui全都咽了下去,而这种吞咽的过程,又会产生一种将我的ji8往他喉咙深处吮x1的快感。 明明今天晚上已经s了一次,我以为自己能持久一点,可是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我竟然又感到有了sjg的yuwang。 可是这个造型简洁又高档的方形玻璃瓶子,质感很高级的银se挤压式瓶嘴,一看就很贵,而且瓶子标签上全是外文,看起来像是法语,这让它又不太像是润滑油 曹yan的嘴巴从我的ji8根部一直回到guit0u,喉结滚动吞咽了一下,嘴唇才离开guit0u,他直起身背着手,低声回答:“报告首长,是!” “这是什么油啊?”我有点好奇。 他双手托着盒子给我看,我要伸手拿,曹yan的手躲了一下:“首长,脏。” “刚拆封?”既然盒子还在,说明这个润滑油是第一次用,瓶子里也确实几乎是满的。 “你平时不用?”我想起曹yan说过,他快两年没玩过了,我看了看标签,这个润滑油的生产日期是两年前,保质期是三年,还真可能是两年前买的了。 “dafe1j1都不用?”我好奇地问他。 “多长时间打一次?”我问他。个月没打了。” “报告首长,不想。”曹yan语气平淡地说。 我知道一些玩过很多年s的奴是这样的,普通的xa根本满足不了他们,必须要靠越来越重口的s,才能打破他们的阈值,让他们感到刺激。 我自以为猜到了真相,心里有些得意:“那你奴x还挺深。” 这个笑容并不大,但是因为他脸颊的两道笑褶,所以让这个笑容有点明显,看起来有点憨憨的,还有点讨好的感觉。 出于好奇,我掏出手机搜了一下这个牌子,直接坐直了身t,嘴吓得都咧开了。 这甚至不是za用的润滑油,而是能用来护理肌肤的jg华油,正经的法国货,大牌子。 其实我平时生活挺奢侈的,家里有钱,不仅不需要我用工资贴补家里,我爸妈反倒还经常给我零花钱,我平时买的化妆品也挺贵的,不乏好几千的高档品。 “报告首长,这个好。”曹yan很认真地回答我,夸奖的口气甚至有点笨拙。 曹yan抬起头,很认真地用讲解队列动作或者训练要领的语气跟我说:“报告首长,这个油抹到军犬后面之后,首长就不用抹ji8上了,直接c就可以,而且抹一次就可以c很久,不用加。” “是,首长。”曹yan点了点头,看着那个油,“这个油b那种水涝涝的好,不黏糊,还不用洗。” “报告首长,也不贵,一次挤两下,能用一晚上。”曹yan替这个润滑油辩解了一句。 听起来是不错,b起我买的那种便宜的,玩一次用半瓶,而且黏糊糊到处都是的,这个听起来确实很牛,这时候,我看了看那个瓶子,意识到了什么:“能用一晚上是啥意思?” 我挑眉问他:“意思是这一晚上,想什么时候1都行,后面一直都是sh的?” 我忍不住t1an了t1an嘴唇:“你现在抹了吗?” “我看看。”刚才聊天的时候我ji8本来有点软了,现在听他这么说,ji8又y了。 在他转过身的过程中,最先x1引住我的是他的后背,宽肩阔背只能形容他雄壮的身材b例,并不足以描述这个后背给我带来的震撼。从肩膀到腰部,什么斜方冈下竖脊的,那些我叫不出来名字的肌r0u,都层次分明地展现在我面前,台灯的光打在上面,肌r0u之间道道y影如g0u如壑,整个后背好像群峰峦聚,竟让我想到一个词,壮阔。 都说虎背熊腰,他在我面前舒展后背,真的像是一只下山的猛虎在伸懒腰,有种充满野x的不羁与放松,毫不设防地将他最私密的部分展现在我眼前。 倒不是说他其他的部分不se情,他的相貌,他的肌r0u,他的ji8,都堪称极品,几乎没有短板,简直让我难以相信怎么会有这么优质的狗奴,更难以相信这么优质的一条军犬竟然被扔在荒郊野岭的地方,没有人玩他,让他快两年没被人碰过。 其实真正se情的是我的眼睛,不是他的身t。 这个一身刚y线条,钢铁锻打出来似的男人,身上最浑圆最柔软的曲线,可能就是他的pgu了。这个圆润的线条,丰满的形状,白皙的肤se,透着一种引诱,我甚至忍不住想到一句老话,“大pgu好生养”。 他的p眼也跟他这个人一样,很g净,gg净净的r0u红se,围绕着p眼周围,有些许y毛,不重,只能说稀疏,但又恰到好处地点缀出他的年龄,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年轻男孩的nengxue,而是一个成熟男人的saob。 我玩s的时候,对于的p眼是很挑剔的,颜se太深太黑的,我不喜欢,感觉脏兮兮的,有痔疮的不喜欢,太丑,毛太多的不喜欢,看着乱糟糟的,被c过太多的不喜欢,太松弛。 而曹yan这个p眼,对我来说,就是极品,属于哪怕他其他方面都很差,我都会想试试的极品。这个p眼的形状,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被人c过,而且被c过很多次。 而且这个次数不会很少,至少几十次。如果是普通人,这个次数或许我会估算少一点,但正因为是曹yan,所以我才往多了猜测。 十男九痣,还有一个正在治,三十多的男人没痔疮,甚至不仅没痔疮,后面还保持着这么漂亮的形状,这只能说明,不仅久坐,熬夜,吃辣,ch0u烟,喝酒这些恶习都和曹yan不沾边,而且他还一直保持着十年如一日的高强度锻炼的习惯,用心呵护着自己的身t。 而这么高强度的锻炼,让痔疮都毫无生长可能,却没能让这条缝隙恢复紧窒的状态,依然保持着缝隙的样子,只能说明,将他的p眼开发成r0uxue的那个人,c了他太多次了。 我将中指放在他的xr0u上,抚0着皱褶,很密,很润。 很紧,很润,不涩。 我的手指穿过括约肌之后,往下按压,0到了sh滑的肠壁,也0到了他的前列腺。 之前c过曹yan的ji8,应该没有太大的。 “你后面被多少ji8c过?”我故意问他。 “报告首长,一个。”曹yan双臂撑着地面,头贴在手臂上,此时抬起头回答我。 c过曹yan的,毫无疑问就是他的前主人了。 但是听到曹yan的答案,我又觉得理所当然,因为曹yan不仅身t,他作为奴的意识也很g净,这确实很像是只有过一个主人,被耐心打磨过的感觉。 “他ji8多大?”只有一个b较对象,不仅没有让我轻松,反倒让我紧张起来。 曹yan是17,就算对方是16吧,那就是b我大一些,大概是1左右。 如果曹yan被好几个主人c过,我反倒不会紧张,既然曹yan同意跟我10,那就说明他对我的ji8不挑,只是单纯想za。 是金是铁,一b就知道,如果b不过他的主人,那他肯定对我很失望。 唉,我要是真有18就好了…… 之前已经反省过,我询问的话太多了,会显得很弱势,没有s气场,但是现在一焦虑,我又忍不住问他了。 我本以为他会说,“听首长的”,没想到,这次的回答却是更明确,更直白的,“想”。 “是,首长……”曹yan的声音明显变哑了,带上了一丝q1ngyu的味道,和之前非常严肃认真的军犬声音,有明显的不同。 我ch0u出手指,手指上很sh润,有淡淡的油光,但并没有润滑油那种粘腻感,这油,真的有品位。我用手指轻轻拍了拍曹yan的pgu:“起来。” 随着他的转动,他的ji8上垂下的yshui,也随着摆动着,沾在他的腿上,留下一条蛛丝般的亮银se痕迹,接着又是一滴,直直地从guit0u掉落在地,他的ji8甚至还往上扬了扬,甩出更多的yshui。 “是,首长……”曹yan的手下意识背在身后,将ji8往前挺到我的手里,任由我把玩。 “自己坐上来,用你的saob伺候我的ji8。”我坐在椅子里,决定就在这张连长专用椅上,第一次。 曹yan一直特别严肃,特别爷们,跟平时几乎没什么两样的表情,也终于融化了。他锋利的眉梢微微往两边垂下,这让他看上去像是有些痛苦,又像是有些害怕,他嘴唇微张,呼x1变得急促,喘息也变得很明显,每一下,都带着他饱满的x肌微微起伏,像是在g引人狠狠抓r0u一把似的。 反倒让人更想蹂躏他了。 “有时候叫狗b,有时候叫saob……”曹yan眼神里溢满了q1ngyu,又掺杂着一点迷茫,这让他的双眸显得更加深邃。 “会。”曹yan抿了抿嘴唇,抬脚跨到我的身上,慢慢坐在我的腿上,用他的pgu蹭着我的ji8。 应该说是更鲜活了,感觉之前曹yan配合我,都是按部就班的,都是……没怎么投入情绪的,跟依靠本能在配合似的,而现在,他才真的主动起来,才真的是在做他想做的事。 但曹yan看起来等不及了,他伸出手,绕到身t后面,向下握住了我y邦邦的ji8,对准了他的x口,轻轻摩蹭着。 有的人觉得骑乘的时候,是骑的那个人掌握主动,我觉得这是瞎扯。一个人,主动坐在你身上,握着你的ji8,自己扶着cha到他的saob里,无论他看上去再高傲,再装出一副掌控一切的样子来,本质上,他都是一个馋ji8馋到不行,想被ji8c的saohu0。 我特别喜欢欣赏狗奴第一次骑乘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我总是能从这种表情里看出很多东西来。那些一脸y1ngdangsao贱样儿的,都是满脑子只想被ji8c的下贱母狗,那些磨磨唧唧嫌大嫌粗的,则是只想自己爽,不乐意付出的自私货,还有的则是一脸抗拒,仿佛做出了很大牺牲……这是我那过去只做一,最后被我调教成母狗的固奴。 他握着我的ji8,对准了自己的p眼,慢慢往下坐,他的表情特别的认真,特别的专注,全身心都投入在这个过程里。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那种无意之中专注于某件事,b如开车,b如修理家电的男人,特别有男人味儿,那眼下的曹yan,就有那种感觉,一种无意识展露出来的,男人认真起来的帅气。 我c过的人也不少了,第一次c进去,确实是b较期待,b较兴奋的,但快感最强的,其实也就是ji8突破括约肌最紧的部分,cha进肠道那一下,很短暂,遇到松的,甚至只有一瞬间。 当我的guit0u冠g0u终于闯过括约肌的时候,里面的肠道同样十分紧热,立刻sh滑地凑了上来,裹住了我的guit0u。 ji8cha进去之后,曹yan先停住没动,缓了一下,他微微眯着眼,眼神有点不聚集,像是把全部心神都放到后面去了,随后他低头轻轻对我笑了一下:“你的……挺粗的……” 说完这句话,曹yan将双手背在身后,开始自己前后摇摆着动了起来。 这是我c过最紧的b,我的整个ji8,都被他的p眼和肠道牢牢包裹着,而且里面还一动一动地,像是吮x1似的。 我感觉,那个贼贵的油确实有点东西,不像水基的润滑剂,sh漉漉的,一cha进去先挤出来好多,弄得大腿y毛都又sh又凉,很不舒服。它也不像那种便宜的油基,黏糊糊的,像糊了一层腻子,有种沉滞的感觉。 而这就让我能够特别清楚地感受到曹yan里面最真实的“质感”。 紧,全方位无si角的紧,这是曹yan的b里最强烈的感受。估计这也和曹yan的身t训练特别狠有关系,无论是大腿还是t肌,都特别紧实,导致他的p眼也b普通狗奴的要紧。 另外我感觉曹yan的p眼也b一般人热,虽然我的ji8没有温度计那么jg准,但也能感觉到那种熨帖的温度。 有这两个特点,就足以让曹yan的b位列我c过的b里,最极品的行列了,但曹yan的b还有第三个优点,那就是曹yan特别会动。 曹yan的腰腹肌r0u明显紧绷着,腹肌的线条特别清晰,他始终收着腹来保持平衡,而且动得特别有韵律,他的pgu,腰腹肌r0u同时发力,并不是那种直上直下的骑乘,而是像骑马一样,从pgu到腰腹扭成一个波浪曲线,我的ji8在里面既能感觉到上下的撸动,还能感觉到横向前后摇摆着在里面搅动。 “爽吗?”要不是我爽到没法开口,我真要以为这句话是我问的了。 “爽,妈的爽si了!”我爽到甚至开始飙脏话。 我之前就说过,曹yan的x,不仅形状好看,而且十分饱满厚重,甚至有种整个x肌往外“溢”的丰满感,而当他用这个姿势骑乘的时候,这个x肌几乎把我眼前的视线都遮住了,白花花的晃动着,两块硕大的x肌一上一下地颠着,真的,sao到没边儿了。 他的x肌很大,我一只手都抓不住,整个手粗暴地掐住了他的x肌,我故意揪住他的x肌,让双手不动,这样他骑乘的时候,就会把自己的x肌一扯一扯地往外拽,就像他自己在玩自己似的。 “我c!”没想到一抓他的x肌,他能爽成这样,而且后面竟然还能更紧。 我左手松开曹yan的x肌,沿着他的腹肌往下0,握住了他的ji8。 据说能始终y着被c的人特别少,真正被cp眼c爽的人,ji8反而会软下来一些,好像是什么神经的原理来着。 我搓了一把他的guit0u,沾了一手yshui,我抬手就抹到了曹yan的腹肌上。 他的腰部肌r0u也很漂亮,说是公狗腰,感觉有点形容不了这个尺寸,感觉称之为虎腰更合适些。 “你喜欢被c?”我此时才意识到,曹yan不是没有喜欢的玩法,他喜欢的玩法,竟然就是被c。 激烈的骑乘,让他身上已经泛起微微的汗意,整个身t都有点sh润,在台灯照s下特别明显,肌r0u好像薄薄涂了一层油,看起来更x感更se情了。 我顺着他的后背往下0,从pgu中缝0到了x口,那里bc他之前更sh了,能0到sh乎乎的yshui,我故意托着他的pgu拦了一下,ji8从他p眼里滑了出来。 “是……”曹yan哑着嗓子,汗顺着鬓角流到下巴,往下掉到我的身上。 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他往下拉,去吻他的嘴唇。 因为那货就是个sao狗,他不懂吻对于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曹yan意识到我要做什么,往后抬头想要躲开,可我的手直接握住了他的后脖颈,拦住了他,用力晃了晃。 这上掐下拍,是我的绝招儿,好使。 我可不喜欢那种轻轻柔柔撩人似的吻,我喜欢的就是那种霸道的sh吻,直接含着他的嘴唇,g着他的舌头,深入他的嘴里,虽然是他从上往下吻,却被我霸道地给反入侵了。 我的嘴里尝到了曹yan的sheny1n。 别以为我就会享受,别以为我有点小肚子t能就不行,咱也是能一口气做一百个俯卧撑的正经军官好吧。 好吧,我承认,我taade高估自己的t能了。 主要是曹yan一兴奋,后面就夹紧,一夹紧就x1我ji8,妈了个b的,长这么大个,这么爷们,b怎么爽成这个样子,爽得我他妈根本坚持不住啊! 我紧紧抱住曹yan的腰,把他压在我身上,ji8一直顶到了底,身t还一下一下往上顶着。 曹yan的b还一直吮x1着我的ji8呢,从ga0cha0一直x1到我s完,直到我的ji8开始变得敏感,他的b还跟心跳似的一下一下收紧,这种ga0cha0之后的状态特别爽,ji8里还能流出点残余的jgye来,像是ga0cha0持续的时间变长了似的。 这骑乘着被c一次,估计不亚于一个五公里了。s么?” “那就s一次吧。”我握住了他的ji8。 但是看着曹yan满脸满身都是汗,还气喘吁吁的样子,我就特别想让他s,我想看看这个男人sjg的样子,想看他ga0cha0的样子。 这么不想s?我有点惊讶。 那我能拒绝么?我双手立刻捏住了曹yan的n头。 估计除了p眼之外,曹yan身上被玩弄开发过得地方,就属n头了。这种微微鼓着的状态,就是玩了太多次导致的,也是变不回去的特征。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本来就喜欢玩n头,我掐住曹yan的r晕,用力挤压拉扯着,半点没有留情,两根手指捻住rt0u,然后前后“滚动”,同时还把rt0u用力掐扁。 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曹yan的ji8,竟然在只被我玩n头,然后上下甩动的情况下,y生生就这么s了! 最后几gu,曹yan都s我身上了,他是真的很久没s了,s出来都是h的,又浓又稠,跟浆糊一样,甚至像是胶团一样,粘在我的身上。 曹yan爽得都闭上眼了,这会儿才睁开,一下子特别愧疚:“我日,首长……对不起首长……” 这个意见真挺se情挺诱人的,但是我现在脸上身上都是jgye,而且特别粘稠,真有点等不及了。 曹yan立刻从ch0u屉里拿出一卷卫生纸,然后在我身上擦拭。 看着他特别认真地帮我擦,感觉我像他孩子似的,竟然还感觉被这么伺候挺舒服的。 擦了小半纸篓的卫生纸,曹yan光着腚站在旁边,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看了看时间,这时候已经一点了,我俩玩了一个小时。 可我不想结束,我有种担心,我怕今晚结束了,明天进入贤者期的曹yan,就不想玩了。 我怕他实际上玩得不爽,被c得不尽兴,明天之后,就没兴趣了。 “听首长的。”曹yan有点憨厚地笑了笑。 “你那个主人,到底是啥人啊,你俩咋玩上的,能说说不?”我现在真的是抓耳挠腮的好奇。 我太好奇了。 说完,他就跪在了我面前。 “你坐着说就行。”我示意他不用再这样了。 c,这理由真是绝了,听得我刚s完的ji8,又有点蠢蠢yu动了。 “我的主人,是我的首长。”曹yan看向我,带着几分回忆的语气说道,“我是他的通信员。” 我呆住了,竟然是这种权se交易的关系吗? c! 我立刻感觉到了这个首长,当时肯定是有目的的。 但若是个gay,那肯定是曹yan这种人高马大的,看着养眼啊。 山东人,要当官,要出头,这也是很经典的需求了。 这太正常了,曹yan入伍的时候,风气不如现在好,想得到什么,都得付出,大部分时候都是花钱。 曹yan摇了摇头:“我不是gay。” “那时候,我想入d,我跟连里说了,连里没考虑我。后来,有一天,首长把我叫到他办公室,问我,是不是想入d,我说是。”曹yan开始回忆,我也不再提问,听他说。当军官。” “我听懂首长的意思了,就跟他说,首长,我不认识什么人,您能不能帮帮我,我将来肯定报答你。我嘴也笨,我也不知道该咋说,我就一直求首长,我说我家里穷,想让我出人头地。首长听了之后,就问我,你们连里,有没有战友之间,互相玩ji8,打手枪的?” 这,这俩事儿相g吗,是怎么从入d提g转到打手枪上的啊,而且,怎么能就这么直接问出这种问题啊。 我听得目瞪口呆,且不说这事儿是不是真的,怎么作为一个首长,就能跟一个小战士说这种事儿呢?这不是变态职场ao扰吗? “首长就让我脱了衣服看看,看我练得怎么样。我就把衣服脱了,首长说我练得不错,是个好兵,看着就能当g部。” 就这么单刀直入吗?就这么毫不遮掩吗? 虽然这个故事很惊人,但是作为一个gay,我还是敏锐地注意到,曹yan的ji8,竟然有178,这不就是18的大ji8吗,那2多按按肚皮怕是就出来了,难怪,我就感觉他的ji8肯定不小。 他现在已经是连长了,毫无疑问,这一串条件确实都兑现了。 曹yan本身,就有这个被玩的条件。 权se交易权se交易,有权就有se。 更何况是答应给他这么多“酬劳”呢。 “那个人问我,找首长是想办啥事,我说我想提g,他就说,他就是首长帮着提g的,他现在已经是副营长了。”曹yan看着我,呼x1微微急促了一点,“他跟我说,如果我想提g,就要做首长的军犬。” “我那时候不懂,就问,军犬是啥。那个人告诉我,首长喜欢男人,喜欢0男人的身子,玩男人的ji8,喜欢日男人的p眼,喜欢男人像狗一样被他玩,听他的话,让g啥就得g啥。我要是愿意,首长肯定会照顾我,让我提g。”曹yan垂下眼睛,这一刻,他的眼神有一丝丝的羞愧。 “没有,我不懂,我也害怕,我就给我家里打了个电话,问我爹。”曹yan摇了摇头。 “我爹听了,也拿不定主意,他说,被男人玩,这名声不好听,但是要是提g,我就能留城里,能当大官。后来,我爸让我问我他的叔伯兄弟,我的一个叔叔,那个叔在外面做生意,是我们村里最有钱最出息的人。”曹yan回忆着当时的过程,“我给那个叔打了电话,叔跟我说,男人,被cp眼又不会少块r0u,换个提g,不亏。” “我叔说,他在外面做生意,也遇见过这样的,香港那边,好多人喜欢男人,他也……”为尊者讳,曹yan没有细说,但毫无疑问,这位叔叔也尝到过男人的甜头。 也难怪他爹对这件事接受的那么快了,乡里乡亲的,怕是早就有风言风语。有人蹚出一条路,其他人嘴上嫌弃,心里却盼着自己也能试试,所以听说了曹yan的事,就想到了那位叔叔,也觉得曹yan能走这条路。 甚至,细品之下,我能听到一丝感激,却不知道他在感激谁。 “然后首长就让我跟那个人联系,让那个人教我,怎么伺候首长,怎么做一条军犬。”曹yan现在终于说回了正题。 利用权力渔se的首长,亲手将孩子送入权se交易的父亲和叔叔,还有一心想实现家里让他出人头地的愿望,甘心做一条军犬的曹yan。 可这个魔幻的故事又是如此真实,让我沉默,让我无话可说。 曹yan点了点头:“是,他跟我说了很多首长的习惯,告诉我怎么伺候好首长,也跟我说了做军犬的规矩。” 作为gay,对于这种yan情y闻,总是抱有既鄙夷又羡慕,既嫌恶又好奇的心理,忍不住想知道,那个同样被调教过的军犬是谁。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让我叫他峰哥,但我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曹yan跟我说,“他自己做了一本军犬的小册子,里面有军犬的规矩,还有军犬的姿势什么的,那个姿势都配着照片,就是他拍的。” 曹yan点点头:“嗯,是,就是他的照片。” 最后这句,就是窥y1nyu作祟,我一面觉得,把军犬的规矩和姿势做成册子,还配了照片,好变态,一面又觉得好se,好牛,好想亲眼看看。他做的示范。” “帅,b我长得好看,ji8也大,b我大。”曹yan的语气里,有点自愧不如的意思。 c! “后来首长帮他提了正营,他特地过来了一次,感谢首长。”曹yan提起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情绪有些不太高的样子。 就像老话说得,又不会掉块r0u。 但是,两个像曹yan这样优秀的军犬,伺候同一个人,想想就很刺激,哪个gay会不好奇呢? 但我却没有察觉到,还兴致b0b0地问呢:“那你就开始做他的军犬了?他玩了你多长时间,九年?” 我听了觉得不可置信:“为啥啊?” “首长晋升了,去别的地方当领导了。”曹yan笑了笑,笑完,抿住了嘴唇,垂下了眼睛。 “他怎么没把你带去呢?”我按照我的想法,随口问了出来。 “哦哦。”我看了看时间,竟然快两点了,今晚玩的太尽兴,我都没怎么困,现在一说时间,才感觉有点困意。 曹yan这才站起身,跪了这么久,他好像并不累,都没怎么活动一下双腿缓一缓。 他抬起粗壮的大长腿,俯身提着短k,大脚长腿穿过k腿,随着他双脚交替抬起,他的ji8垂在两腿之间摇晃着,而当他低头的时候,宽厚的ji8卑顺地在我面前弯腰,这副画面可真是赏心悦目。 按规定,一晚上一般是两次查寝,一次在前半夜,一次在后半夜,前半夜好说,后半夜这次,一般人真的起不来。 在当兵方面,他确实是一个好兵,好连长。 这短袖短k遮住的部分,恰好就是他身上最白皙的部分,也是他身上外人无法欣赏到的x感部分。 他却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神,穿上拖鞋拿上手电,这么简单一身,就能够去查寝了。 想想来的时候,走在这段路上那种激动的感觉,想想打开门缝的时候,看到的场景,我真是感觉不虚此行,心满意足。 玩完之后,有时候甚至感觉很吃亏,很后悔。 我看了他一眼,他表情平静,眉头微微有些皱起,看上去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完全想不到今天晚上他曾经又给我洗ji8,又吃jg,又被我c了一次。 我瞪大了眼,还有这压轴节目呢? 他把我领到了一个小水房,在这里摆着两台洗衣机,而里面有个小门隔开的小隔间,里面有热水器和淋浴:“首长,这是军犬平时洗澡的地方,首长要是想洗澡可以来这儿。” 曹yan将手电筒放在窗台上,背对着我脱下了短k,我从背后欣赏着他的双腿,那浓密的腿毛太爷们了,真看不出他是个saob母狗军犬啊。 我现在才看到曹yanp眼被c完的样子。 一想到是自己把曹yan的p眼c成这样的,我心里就有种成就感,感觉爽翻了。 我记得看那种耽美,有的会写床戏,把这里叫媚r0u,我还觉得很怪,男人的p眼媚什么媚? 曹yan的p眼就是给我一张y媚g人的感觉。 第一gu出来之后,第二gu紧接着就出来了,汇在一起,形成一道白se的jgye泉流,沿着会y往下流淌,又微微有些沾在上面。 我意识到,这应该是我s的第一gujgye,喷的很浓,很深,所以反而最晚才流出来。点忍不住用ji8给他顶回去,重新把这些jgye怼回他p眼里。 “首长,需要军犬吃下去吗?”曹yan转过身来问我。 “是,首长。”曹yan说完,简单冲了下后面,把地面的jgye也冲进下水道,拿毛巾擦了擦自己的pgu,就又重新把短k穿上了。 我们俩出去,继续往外走,他把我送到了楼梯口。 一般我很少第一次玩就c狗奴,既是因为很难遇到那么喜欢的,也是因为,我不想让奴觉得,我特别饥渴,特别喜欢他,和他一样是个憋了很多yu火的saos。 而一般做过之后,往往有两个结果,要么这个奴特别满意,甚至对我产生了感情,要么这个奴感觉za就是调教的收尾,觉得尽兴了,也彻底把我“吃g抹净”了,之后就再也没兴趣玩了。 看着曹yan,我总是忍不住像个新手s一样,想没完没了,黏黏糊糊地再玩一会儿。 一看到他这副正经起来的样子,我就很想玩他,很想让他露出这副连长外壳下的军犬sao样。 还愿意让我0,在玩完,sjgga0cha0之后,还能保持这种奴x,曹yan真的很好。 他也刚s过,可是我只是0了两下,他就迅速地y了,y度和之前没s的时候没啥区别,真是一杆好枪啊。 他抬起手,啪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也低声说:“首长慢走。” 我差点忍不住再玩他一次,妈的,这人跟个魅魔似的,让人上瘾,我强迫自己往下走。 太优秀了,优秀到哪怕他是别人训练出来的狗,我竟然都没有嫌弃的感觉,反倒有种不想面对的自卑:我真的配玩这么极品的军犬吗? 我回到帐篷里,看了看周围五大三粗的班长,闻着臭烘烘的汗味儿,越发觉得今天晚上跟做梦似的。 我打开小蓝,曹yan一直没上线,这说明,他早上并没有打开手机看看,我会不会跟他说些什么。 他过了半个小时才回答我:中午得睡会儿,下午有训练。 他:该午休了,别了吧 我:好吧 下午,我看他们训练确实很辛苦,昨天晚上被我玩那么久,他今天竟然带着连队练四百米障碍,看起来几乎没受什么影响! 可能现在b都还有点肿吧! 我看着他训练完之后,黑着脸,训斥几个老班长偷懒,拎出几个年轻的说他们动作不对,还给他们演示,看得我心痒痒的,特别想把他叫走,去旁边让他给我下跪,k0uj,玩他ji8。 可现在我的视线却只落在曹yan身上,哪怕他从来不脱衣服,只是看着他穿着t能短袖的样子,我也感觉很x感。 他:晚上要看新闻,点名。 我很想问问他,是不是不想玩了,可我怕问了之后,他真的不想玩了,那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彻底断了念想。 昨天就是这个时候玩的。 我这时候已经从工地那边回到连队了,我很确定,楼里都熄灯了,黑漆漆的,他没事。 他:可以 我心里不祥的预感似乎成真了,虽然没明说,但是曹yan对我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我还能在这里呆大半个月,说不定过一阵他就又想要了,又会来找我,今天不把话说透,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呢。 妈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曹yan脱光了衣服,跪在浴室里,双手背后等着我呢。 这他妈sao到没边儿了! 我没有马上理会曹yan,而是先出去,把外面洗衣机小间儿的门锁上了,将脸盆放到洗衣机上,然后再回到里面,把门锁上。 不过在这里玩儿,无疑非常刺激,我根本不可能拒绝。完这一切,我才走到了曹yan的面前。 他就跪在瓷砖地面上,什么也没穿,全身ch11u0,灯从头顶照下来,他的x肌和腹肌竟然都往下投出一点y影,可见他的肌r0u是多么饱满。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别听起来像个怨妇一样:“白天那么忙啊,都不理我。” 他说了这么一句,我准备就不追究下去了,虽然我很不爽很不高兴,但是这时候说这个,很没必要。 我抬脚蹭了蹭他的guit0u,撩起上面的yshui,踩到曹yan的大腿上:“等多长时间了?” 那差不多有十来分钟了,我看了看他的ji8,还有地上积累的yshui,意识到一个问题:“一直y着?” 真是太懂规矩太会配合了。 “是,首长。”如果刚才是在洗澡,那不理我的怨气,就又能减轻一点了。 “报告首长,saob已经准备完毕,首长随时可以使用。”曹yan声音一震,微微抬高声音回答我。 “你昨天洗的挺g净的,怎么洗的?”我昨天就感觉到了,曹yan后面洗的很g净,一点脏东西也没有,而且最后排jg的时候,jgye也是g净的,没被w染,这个可太难得了。 “报告首长,军犬有一个灌肠器,每次洗三遍。”曹yan简单地回答我。 考虑到那位首长肯定c过曹yan很多次,估计曹yan已经重复过许多次自己清洗准备的过程,所以才知道多少水量,怎么清洗最g净,才能这么轻松就把后面洗得gg净净,c起来才能那么舒服。 “你能接受淋尿吗?”我问他。 那就是淋尿之后,让他一直带着一身的尿挺着,不可以洗。 但是对于曹yan这条军犬,我有点不太确定,这招好不好使。 我现在也有点琢磨明白《军犬曹yan使用指南》了,这个答案就是,可以,但可能并不是会让他兴奋的玩法。 不过我还是决定要试试淋尿,我早就想要给他淋尿了。 虽然曹yan的羞耻心并不是很强,不太容易从这个角度玩他,但是能用圣水羞辱这个野战连长,对我来说却是够兴奋的玩法。 浓hse的水柱毫无预兆地直接打在了曹yan的脸上,立刻就把他英武的脸给打sh了。 我用ye柱给曹yan洗脸,曹yan看到我掏ji8就已经知道我要g什么了,现在更是直接张开嘴,伸出舌头接着,顺着脸颊流下的尿ye直接流到他的嘴里。 曹yan的嘴里,发出了尿ye落进小便池那样狭小的空间才会有的哗哗的声音,曹yan的喉结迅速滚动着,将嘴里的尿ye全都吞咽了下去。 曹yan身t往前倾,压低身t,嘴巴追逐着逐渐降低的ye柱,逆着ye柱的方向,嘴巴一直凑到我ji8前面,将尿ye一滴不落地全接住了。 教科书级别的小便池表演。 尿ye在他身上仿佛是打了一场激烈篮球b赛之后流出的汗水,他的表情也显得有几分“疲惫”。 “爽了吧,sao狗?”我审视着曹yan的脸,这种狗奴开始sao起来的表情,我太熟悉了。 这也是我很喜欢在刚开始玩的时候,先玩圣水的原因,它很羞辱,但又不累,也不疼痛,短短一两分钟的时间,就能冲刷掉狗奴的羞耻心,让他进入兴奋的状态。 “喝爽了?”我看着曹yan。他浓密的剑眉耷拉下来,微微张着嘴唇,舌尖在嘴唇上轻轻t1an着,像是意犹未尽似的品尝着从脸颊流到嘴角的每一滴尿ye。他的双手放在身上,一只手顺着腹肌往上抚0,奔着rt0u而去,另一只手则0着自己的大腿。但是往上抚0的手,0到x口附近,就迟疑着徘徊起来,0着大腿的手,屡次靠近了大腿根,几乎要碰到睾丸,却也始终没去0。 不去0rt0u和ji8,没有得到允许不敢 守规矩,奴x强,这是一条好狗的必备素质,而好狗,并不那么常见,这两个品质,也不是什么狗奴都能具有。 “是,首长。”曹yan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他看着我,眼神有些迷蒙。 而在我玩他这两天里,我发现,每当他完全兴奋起来,也完全放松的时候,他的眼神反倒是迷茫懵懂的,他等待着我的命令,就像是在等待我给他一个答案。 “过去玩过圣水?”我看得出来,曹yan肯定不是第一次喝尿了,想在曹yan身上找到一种还没“p0chu”的玩法,恐怕不容易。 他的表现总是一次次让我暗自感慨,规矩教的真好。 “报告,就是给首长当尿壶。”曹yan很简单地解释道。 圣水虽然刺激,但是撒尿的时间实在太短,淋尿的时间也就那么一两分钟。 我只试过让固奴喝兑了尿的n茶,还没能让他做到完全只喝尿——因为尿放得越久,味道越冲,他喝不下去。 “就是首长想撒尿的时候,我就用嘴接着。”曹yan说得,依然是最普通不过的玩法。 “也不是。”曹yan的话让我松了口气。 这相当于一个得天独厚的饲养家奴的环境,曹yan天天和这个首长在一起,该不会这个首长的所有尿都要让他用嘴喝吧,那taade也太牛b了! 这时候曹yan迟疑了一下才接着说:“一般只有晚上。” “只有晚上?”我呆呆地重复了一遍。 “我的天……你……你……你也太牛b了……”我震惊地看着他,这种让家奴当尿壶的玩法,从来只存在于我的想象和道听途说的故事里,我没想到竟然能见着真的。 “这也挺多了,你那时候每天都和他住一屋吧?”我有些不敢相信地打量着他,“你给他当了多长时间通信员啊?” “具t多少?”我一看他的样子,就感觉他没说实话。 这不是记得清清楚楚吗! “是。”曹yan点了点头。 这他妈相当于当了两年多的家奴,几乎就是24/7不间断,这他妈得彻底把曹yan给玩透了吧?难怪给曹yan训成这样! “刚开始也做不到天天伺候,后来才慢慢练出来的,差不多两年吧。”曹yan很认真地给我解释,似乎想说明这件事的难度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离谱。 我真的想象不到那段时间他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他的首长又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那位首长就做到了。 “真的没有那么多。”曹yan还极力解释着,似乎想要证明自己所作的事情并没有那么难,算不了什么,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老是表现得想证明这一点似的,“也就是首长玩麻将的时候多一点,平时一般就是一晚上两次。” 曹yan像是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说得有点远了,但话都说到这儿了,他也没有再瞒着,只是像解释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样说道:“首长……有时候会找外面的朋友来玩麻将,一玩儿就是一晚上,到后半夜还会吃点烧烤,喝点啤酒。”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槽点太多,我又不知道该从哪儿吐起了。 而曹yan,甚至好像丝毫不觉得这个故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只是这个故事里,合情合理的一部分。 我忍不住想了想那个场景,通宵玩麻将的首长,还喝啤酒吃烧烤,这一晚上少说得七八趟吧,曹yan相当于也跟着喝了七八bang啤酒…… 我知道自己有点双标,玩别人的时候淋尿喝尿都觉得挺 其实尿ye里只是含有人t产生的废物,算不上肮脏,不会对人t造成什么影响。 可调教曹yan的人不是我,每天晚上拿他当尿壶的人也不是我,我只是路过这里,一个“捡漏”的s,凭我们俩玩得这点时间,我还妄想用一泡圣水冲刷掉曹yan的尊严?洗去那个首长“浇灌”了两年多的印记? 见我好像有点没法接受,曹yan可能也意识到这个故事并不是那么“有趣”,他有些笨拙地说:“其实首长对我挺好,每次玩完,都随手给我一两万,说是胡了好几次幺j。” 这个笑话的笑点对我来说真的有点太过了。 在我看来,天平的两端是不对等的。 只是我认为的不对等,和他认为的不对等,并不相同。 “不,只有首长会用我,他的朋友都在外面上厕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曹yan的答案让我略微松了口气,总算不是我想得最糟糕的那种情况。 曹yan再度摇了摇头:“没有,首长不让别人碰我,就有两次,首长的圈里的朋友来了,狗奴也带了都,然后让我们一起脱光了伺候,但也各玩各的都。” 真是又g净又脏,又新狗又老狗的。 “他的朋友都是g啥的?”我很好奇,能跟这位首长一个圈子,估计身份也不一般吧。 “他们带来的狗奴是啥样的?”我八卦地问。 我注意到,他的ji8软了。 因为他的ji8很大,而且软着的时候也是挺粗长的一条,所以ji8突兀地往下低头,摇晃着慢慢“降旗”,就特别明显。 而且如果我聊得久了,问的多了,他就渐渐不管我叫首长了。 “是。”曹yan低声回答。 “三个月,首长说,新兵训练是三个月,新犬训练也是三个月。”曹yan的喉结动了动。 taade,挺先进啊,语音全自动升降旗! “首长先让我跟着小册子学,记规矩,记姿势,还让我练习k0uj,喝尿,t1an脚,按摩什么的,学习怎么伺候他。”曹yan的ji8明显开始往上仰头,进入兴奋状态了。 曹yan用力点头:“有,新犬训练结束,首长给我授了一个项圈,说我正式成为一只合格的军犬了。那以后晚上在首长的宿舍,我就把衣服都脱光了,就戴着项圈伺候首长。” “是……军犬训练合格,授项圈那天,首长才第一次c我。”曹yan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神渐渐明亮起来,“首长说,只有成为合格的军犬,才有资格用狗b伺候他。” “那应该还给你安排了考核吧,新犬训练结束,肯定得考核之后才能给你授项圈。”我继续猜测道。 果然,这位首长既然有耐心慢慢调教曹yan,就肯定是个资深老饕,会把曹yan烹制好了再吞吃入腹,不会随随便便就吃了曹yan这棵neng草。如果是我,也会选择新犬训练结束这个特殊的日子,在曹yan经过一番考核才得到“军犬”这个身份,对军犬身份感到认同,感到荣耀的时刻给他开ba0,让仪式感达到顶峰,也彻底给曹yan打上深深的奴x老烙印。 我空有理论,却没有实际验证的机会,怎么在三个月里彻底奴化曹yan,让他从一个军犬变成一条军犬,时时刻刻根据曹yan的反应和进度来调整手段,其中许多细微c作,光是想想我都觉得很难,很厉害,很牛b。 可我知道,这崇敬不是给我的,是给他的老首长的,而我只是揣摩到那位首长几分手段,就足以沾到老首长的光,让曹yan觉得,我也是个优秀的主人。 这让我心里又得意又失落,得意于我和老首长的差距并非天上地下,我也能0到几分老首长的手段,失落于亲手训练曹yan的人毕竟不是我,我还没有机会亲手调教出一只曹yan这样水准的军犬,证明我的实力。s都没有经历过,这滋味儿真挺不好受。 曹yan微微一愣,还是上次的回答:“因为首长调走了,不在这边了。” 曹yan没说话,但他的ji8又开始低头了。 “你的上一任军犬,没有跟着那位首长来这边,现在,你也没有跟着那位老首长离开?”我猜到了事情的真相,“那现在呢,他到了新的地方……又收军犬了?” 果不其然!我就说习惯了这种玩法的人,不可能突然收手的! 像曹yan这样,当过两年家奴,被调教了年的军犬,已经彻彻底底是老首长的形状了,就算老首长不要他了,又怎么会再找主人呢,我想不通,我想知道答案。 “那我们算是什么关系?”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差点憋不住笑了,这他妈是什么终结情侣暧昧期赶人神句,我怎么能问出这种傻b的话来,但我还真就想不出更适合的问题了,“你是就想临时玩玩,还是……找新的主人?” 如果,他想找个新的主人…… 我本来以为这个答案会很简单,却没想到,当我第一次真的直面这个问题,我竟然犹豫了。 “我想……”曹yan低着头,说了一半,身t微微晃了晃,呼x1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的身t真的b他本人还要诚实。 我捏住他的下巴,弯腰亲了亲他的嘴唇。 我有许多惯用的调教招数和玩法,但亲吻不是,亲吻,是帮着狗奴脱离s的状态,回到“人”的身份的办法。 谁还没点故事呢? “你可以试试。”我弯着腰,在最近的距离,看着曹yan的眼睛。 我其实有些猜到了曹yan现在的状态,但我没有点破,有些话,要曹yan自己说出来。 这个心毒,得曹yan自己挤出来。 但是这次,他怕的不是那个老首长,不是那个试着走出去的自己,他在怕我。 “告诉我。”我轻轻拍打着曹yan的脸,带着几分耳光的力度,发出啪啪的声音。 “喜欢让我怎么玩你?嗯?”我再次发出了询问。 其中微妙,全看氛围到了哪一步,控住了,就是扒去奴的外壳,没控住,就是主露怯了。 这次他忘了叫我首长,却反倒b上次他叫着我首长,求我c他的时候,更暴露出内心。 “首长……请你c我……c军犬……”曹yan说得时候,语气越发慌乱,简直不像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语气,更像是个刚进部队,没什么经验的毛头小兵,见着个领导就吓得魂不守舍了。 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教什么就是什么,学什么就记住什么,他是个好兵,也是条好狗。 突破曹yan的心防没有我想得那么难,首长留给曹yan的影响固然根深蒂固,但他并没有刻意设置那些“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只有我是你的首长”的心锁,他把曹yan调教成了军犬,一只合格的军犬,却不是他一个人的私犬。 我并没有感觉沾沾自喜,反倒感到了一丝敬畏和……愤慨。 我愤慨老首长的居心,从曹yan现在的状态我就能猜出来,他早在开始调教曹yan的时候,就没想过让曹yan成为自己的私奴,就已经留下了可以让别人接手曹yan的“活扣儿”。 但是现在,我没有说出这个猜测,这对于曹yan来说,太残忍了。 cb对我来说,其实不算是调教的手段,很多时候,都是对奴的奖励,得是奴各方面都让我满意,才能得到的奖励。 即便狗奴主动要求想要10,我都得掂量掂量,不够优质的,我都没有c得兴趣。如果遇到了那种借着s的理由,想被1unj、拳b的快把自己玩坏了的货,我更是碰都不会碰,玩都不会玩。 而对于曹yan的狗b,我虽然只c了一次,但却真的有点上瘾。套c他,直接用我的ji8毫无阻隔地感受他的身t,这让c他的快感程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掌控了曹yan这么优质的军犬,又有着通信员伺候首长这种得天独厚的“圈养”条件,每周c他三四次是保底的吧?两年多的时间,估计c他得有好几百次。而这还只是他当通信员的时候,听曹yan的意思,他提g之后还继续做这位首长的军犬呢,这么多年的时间,怕是上千次都有了吧? 曹yan就正处在这个年纪,他就是军犬狗奴版的熟男人夫。 而且他的p眼只被首长一个人的ji8开发过,不像有些sao零那样,玩得越来越大,拳都满足不了,开始玩超大的假ji8、消防栓、三角锥之类的,简直是奔着吉尼斯世界纪录去的。相反,曹yan的后面保养得非常好,丝毫没有因为被c过上千次就变得松垮,而是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不紧不涩的“松弛”状态。 可是,h漫里的h毛和绿帽对于shunv人妻趋之若鹜,我面对曹yan这个熟男人夫,却有几分露怯。 更重要的是,这位老首长手段太厉害了,调教曹yan的时间也太久了,总共九年的主奴关系,曹yan已经被彻底改造成了他喜欢的样子,被他彻底驯成了一条打着思想钢印的军犬。 这话说出来,都显得我有点不识好歹,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就是我的困境。 不可能的。 能玩到他就像中了彩票,我难道还要嫌中彩票太不劳而获,没有成就感吗? 听了我的命令,曹yan的双手撑着浴室门口,背对着我,顺从地撅着pgu。 曹yan厚重的x肌有种往外溢出的硕大感,他的pgu同样b我玩过的所有男人都要更翘更圆,却没有那种“不堪重负”的夸张感,反倒显得很紧实,很有力量,一点赘r0u都没有。而在他的圆润t丘中间,他的后x已经被洗g净,泛着淡淡的莹润光泽,颜seyan红,十分诱人。 第一次是曹yan骑乘,我控制不了进去的过程,这次是我后入,就能更jg准地掌控我的ji8进入他的身t。 之前我也开ba0过几个狗奴,包括我的固奴都是我开ba0的,处男的p眼确实紧,紧到进不去,紧到给我夹软了,紧到中间得停下再用手指扩张,手忙脚乱好一会儿才能进去,而一进去他又会觉得粗,疼,不让动。 而的时候,我反倒感觉,更符合我想象里,开ba0处男的样子。p眼紧的像是没被c过,给了我足够多的阻力,让我感觉进去的过程很“艰辛”,最终闯进去的时候,有种“攻城”成功的成就感。但是整个过程又特别的顺畅,不用打断,不用手忙脚乱,单纯的享受这个“p0chu”的过程就行。 ji8是男人的主要大脑,这话确实没错。 曹yan的每一次呼x1,都会让后x轻微的收缩,我不用动就能感受到轻微的刺激,像是有许多只小手攥紧了我的ji8,特别的舒服。 ji8在曹yan的肠道里前后ch0uchaa,我想到了一个词儿,泥泞。 看日本那种h漫动画片,经常会画大ji8cha到肠道里之后,guit0u刮着肠壁上的褶皱,来回磨蹭的画面。我现在就有这种感觉,我能感觉到我ji8在他的肠道里,从最深处ch0u到gan口的时候,里面sh滑的肠壁,紧紧裹着我的ji8,被我的冠g0u往外g着扯开的感觉。 我低着头,看向曹yan的p眼,那么小的缝,现在被我的ji8填的满满的,我往外ch0u出的时候,ganr0u微微往外噘起,就像他给我k0uj时候的嘴巴一样,而我ji8t0ng进去的时候,又把ganr0u也带着往里压着。,我的ji8从里面一ch0u出来,就往上顶起,表面已经sh乎乎的了,但是非常g净。 我微微屈膝,让ji8对准曹yan的gan口,挺腰对准了洞口,狠狠往里一顶,一杆进洞,cha到最深处,然后再慢慢ch0u出来,直到整根ji8再次从曹yan的b里全ch0u出来,然后重新一杆进洞。 尤其是每顶一下,曹yan就粗喘一声,又哑又低沉地“啊”一声,听着更带劲儿了。 曹yan一点没迟疑,就打开了小浴室的门。 其实,说实话,咱的ji8吧……没长到能一直卡在里面,走路都不带掉的…… 而且他没有夹紧,反倒特意放松了,因为这时候一夹紧我可能就被挤出来了,放松反倒能让我稳稳cha在里面。 现在想起来有点好笑,感觉贼傻b,但是当时真是爽si了,全程ji8没掉,一直在曹yan的b里,感觉特别刺激。 我的手顺着曹yan的后背往上0,掐住了曹yan的脖子,另一只手狠狠给了曹yanpgu一巴掌,像骑马一样c着曹yan的b。 他的身t太壮了,对着镜子一照,我他妈跟个小j子似的,身材全面输了,但偏偏,就是这么个爷们猛男,被我按在洗漱台上c得直ngjiao。 真跟骑一匹大马似的,曹yant格太猛了,无论我c多狠,对他来说都没什么负担,我可以狠狠地往他pgu上撞,整个洗衣服里都是啪啪的声音。我的懒子打在他的身上,啪嗒啪嗒的,轻微的痛感反而刺激了我,让我c得更爽了。 更se的是,曹yan的x肌,竟然也跟着晃,两个玩大了的n头前后画着圈。他的八块腹肌被我c得不停ch0u搐似的收缩,下面的ji8依然是b0起的长度,但整个像条软蛇一样,被我c得一甩一甩的,像条又肥又粗的r0u鞭,甩出一天天的yshui,saosi了。 10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玩法”,我没有特别享受过,甚至有时候,我做1,都感觉是给0服务呢。 我感觉出来之后也就c了七八分钟吧,就挺不住了,实在是太爽了,没控制,就一直狠狠地全进全出,ji8头子让曹yan的肠道给裹着,根本扛不住。 从背后抓,他的nzi感觉更大了,我的双手根本抓不住,但是从镜子里,我能看到自己抓r0u他nzi的样子,特别se情。 我从曹yan身后,只能露出个脑袋,还有晒得黑黑的手,掐着曹yann白的大nzi,很快就把他的nzi给玩红了。 他不是那种sao浪sao浪的,而是有点隐忍,却又忍不住的样子,尤其是玩他n头的时候,看表情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爽,跟条狼似的压着嗓子叫。 “c,你的b咋还会自己动,x1我ji8,想让我s?”我掐着曹yan的rt0u审问他。 他的虎腰跟发情的母狗似的,前后耸动着,用他的p眼主动反过来“c”我的ji8。 自己动让曹yan的ji8甩的更厉害,上下挥动,他是真的很会动,明显是专门练过,而非临时上头,节奏,幅度都把握得特别好,跟全自动飞机杯似的,我就纯享受就完了。 本来我还想多坚持一会儿,被他这么主动反c,又上头了,没忍住又开始c。 玩得真有点上头了,我对曹yan说:“你敢不敢把外面的门打开?” 我拍了拍他的pgu,像赶马一样,又和他往前走,到了门口,曹yan拉开门闩,把门打开了,双手撑着门框,撅着pgu,我抱着他,从后面继续c他的b。 曹yan的影子显得也那么高大健壮,像是撑着门在休息,谁能想到门里面,这个野战连长正撅着pgu让人c他的saob呢? 但是我俩都已经彻底上头了,我掐着曹yan的nzi,pgu像安了马达似的c着他的b,明明累得浑身是汗,还是停不下来。着门框,半边被里面的灯光照亮,半边落在外面的黑暗里,光影分割出他指骨的轮廓,他sisi抓住了门框,手背到手臂暴起一条青筋,“啊”地叫了一声,随后咬着牙,“嘶嘶”地ch0u气,p眼突然变得特别紧,我根本就动不了了,只能抱着他,趴他身上。 真的,太他妈爽了,我感觉我的ji8都炸了,不是sjg,而是整个ji8都被快感给撑爆了。 这种快感太上头了,我软软地趴在曹yan背上,脚有点打滑,得亏曹yan力气大,反应快,反手托着我的pgu给我扶了一下。 曹yan这么大个儿的猛男,却让我想到了x1人jg气的nv妖jg。 曹yan抬手把外面的门关上了。 曹yan也撑着门,一直在粗喘,撑着我的身t。 我的ji8从曹yan的b里滑出来,ji8已经软了,但上面还沾着些许jgye,曹yan转身跪在我面前,要给我t1an,我拦住他的头:“直接洗吧。” 都是自作孽,怪不了谁,赶紧洗吧。 因为挨得近,我的身t和曹yan的身t蹭来蹭去的。 但我也只敢偷0蹭蹭,连揩油都不敢,那一个个铁打的似的,动起手来我可打不过。 不过,曹yan不是我的直男同学,而是一只军犬,我这回可以做得,远不只是蹭蹭了。 曹yan憨憨地笑了笑,拿起沐浴ye,涂抹到自己的x上。 他膝行到我面前,抱住我的腿,大手托着我的pgu撑住我,x肌压着我的膝盖,从下往上,顺着我的大腿,一直蹭到我的ji8上,用他x肌的中缝,在我的ji8上来回磨蹭,用x肌搓洗我的ji8。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