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唔……”刘若烟死死抓住谢知让的手,一张小脸因呼吸不畅而憋得通红。
“左右不是我儿子,死就死了。对我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我有什么可在意的?我该谢谢你才是。”谢知让笑意更甚,手上的力道渐渐变大。
刘若烟只觉得胸腔、脖颈火辣辣地疼,眼前一阵一阵乌黑压过来,几乎要晕过去。
但她不甘心就这样去死。
她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道:“谢……邈……自……尽……娶我……自……尽……”
呆傻如木偶般站在那里的谢邈,仿佛瞬间被串上丝线。他按着刘若烟的吩咐,从袖中掏出一枚早就藏好的碎瓷片,而后毫不犹豫地往自己手腕上划去。
“邈儿!”
“让他去死!”谢知让怒吼一声,再无人敢上前阻拦谢邈。
他重新低头,眉梢之间沾染一点邪肆,“我成全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谢知让再不克制手中力道,甚至将人轻轻从地上举起。
刘若烟浑身都在抖,想要拼命挣扎,四肢却绵软无力。
他真的不在意谢邈的性命。她所谓的后招,于这个疯子而言,毫无作用。
他就是个疯子!
她不该来招惹谢家的!
刘若烟终于怕了,眼角的泪一滴一滴流下,无声道:“不要……不……”
她到底抵抗不住这窒息的痛苦,眼睛一闭,晕死过去。
谢知让知道,只要他再掐上一会儿,这人便能死绝了。但他适时松了手,起身拿起帕子细细擦手。
姜蜜见状,立刻吩咐人去将毫无神智的谢邈按住,捂住他的伤口将他带下去。
谢知让目不斜视,径自走到姜蜜身边,“再去查。我要知道关于她的所有消息。”
……
刘若烟被扔在宁安侯府的地牢之中,双手双脚皆被铁链锁着。
谢邈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谢家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府医也诊断不出。为了防止他再做出过激之举,谢知让命人将他捆在床上,嘴里还塞了一团帕子。
姜蜜心疼,却知道只能如此。
她看了一眼谢知让,轻声道:“夫君,你再睡会儿吧?我瞧你这两天都没怎么睡。”
谢知让揽着她,摇了摇头,“左右睡不着,在这儿陪陪你也好。”
“别担心,阿邈会没事的。”姜蜜亲亲他的脸颊,柔声轻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