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筋动骨,但未伤及肺腑,好生将养便是。”
如此,一众人才放心。
“夫君,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谢知让看着气若游丝的谢邈,冷哼一声,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扔到地上。
老夫人和侯夫人一时尚未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宁安侯却是眼尖,一眼便瞧了出来。
“是礼儿的私印?”
丫鬟将那枚毫无瑕疵的纯色青田石印章捡起,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
侯夫人见到其上刻的字,泪如雨下。
“真是礼儿的私印……礼儿,礼儿……”
宁安侯拧眉问道:“你大哥的私印,怎么在你那儿?”
“问我作甚?问那蠢货去!”
宁安侯猜到什么,呼吸一滞,眼睛倏地睁圆。
“邈哥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52章 不轨
谢知让尤嫌不够,拿出一张纸重重拍在案桌上,盯着跪在地上的谢邈,一字一顿道:
“谢邈,你不如搽点米汤上吊去吧。”
姜蜜去捡那张纸,越看越心惊。她抬头看向谢邈,不可置信道:“这……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霜凝得了老夫人的眼色,上前接过姜蜜手中的信纸,而后呈给各位主子看。
侯夫人瞟了一眼便泣不成声:“这是礼儿的字……这是礼儿的字……”
老夫人捻佛珠捻得飞快,沉下声音质问:“邈哥儿,这东西哪儿来的?你同曾祖母说实话!哪儿来的?”
谢邈低着头,小声说起事情起末。
原来那日他见完任如萱,回来见到姜蜜和谢知让待谢婉那般模样,心中已然生出拒绝之意。可是任如萱三番五次找他,以母子之情、母女之情逼他妥协,最后她更是说出一个惊天秘密!
谢邈停顿片刻,忽而抬头看向谢知让,绷紧小脸,眼神执拗,一定要讨到一个答案。
“母亲说婉儿不会说话,是因为你……你对她……心怀不轨……”
“砰——”
谢邈话没说完,一只茶盏就被狠狠掷在他脚边,粉身碎骨。
谢知让彻底冷下一张脸,眼尾下耷,眸中泛出冷光刺人心骨。
可更叫人心惊的是,老夫人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目光犹疑,没说信,却也没说不信。良久,她吩咐戒律堂的小厮丫鬟全部出去。
谢知让冷笑。
姜蜜压住他的手,浅笑道:“祖母,夫君身正不怕影子斜。阿邈说的,不过是误会罢了。既是误会,说开便好,遮遮掩掩的反而令人猜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