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是姜蜜彻底恼了,狠狠一口咬在男人颈侧才算了事儿。
她不知道男人发的什么疯,早间他起身去上朝,堵着一口气不去搭理他。
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姜蜜在这事儿上完全不怵他。
等人走后,她才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身体。
腰侧两个通红的手印,瞧着便知道男人是发了狠地掐她小腰,恨不得能掐进自己身体里。颈侧、胸前、小腹,密密麻麻全是印子,几乎没一处好皮。
姜蜜气得一脚把谢知让的枕头踹到地上。
他……他把她当什么了!
第9章 暗门
谢知让很不爽。
他从小便是家里的异类。
一家子上下个个光风霁月、谢家宝树;独他一个,阴险狡诈、冷心冷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本也无甚大碍,了不得被人骂一句纨绔。
可他们自诩为国为民,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呢?
还不是要靠他这样不入流的东西才能保住荣华富贵?
他那个蠢爹,蠢出天际了都有人护着他。
从前他家人是;现在,姜蜜也是。
谢知让一大清早沉着一张脸,吓得底下锦衣卫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但昨日跑掉那人有了踪迹,他们不敢不报。
“大人,探子来报,说刘平逛暗门子去了。”
“这东西狗胆儿那么大呢?大难逃脱还想着去风流一把?啧啧啧。”曲怀英抱臂调侃两句,又去招惹谢知让,“我说,昨日你不是高高兴兴和你家娘子回家去了?怎的今儿个一大清早脸黑得煤炭似的?你让你家娇娇娘子踹下床啦?”
谢知让冷冷横了他一眼,抄起桌上的绣春刀往外走。
“少废话,拿人!”
……
姜蜜才不管谢知让怎么想的,从朝晖院回来,便从陪嫁里翻翻捡捡掏出一瓶药酒,施施然往宁安侯的住处去了。
为了避嫌,她还特意去韶光院把谢婉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