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旅误也被带到金贝盼死亡的房间,前一天进来的朗任身上没有任何外伤,但是已经没气了。
无论她怎么喊叫,余严家还是锁上了门,将声音隔绝在里面。
“终于结束了,”他松了一口气,没过多久又皱起眉,“怎么外面的雾还没有散?”
“因为狼人还没有被处死吧。”
夏其妙说道,她指的是叶兄守,而余严家理所应当地认为是旅误。
“你说得对,我们的确不知道什么时候狼人会被处死,”他摇了摇头,“真是的,就不能快点杀死她吗?”
这两天他都没怎么睡好,现在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疲累感也席卷而来,接着就回房间休息了。
客厅里只剩下夏其妙和叶兄守,他盯着她许久,然后情景复现:“我们谈谈?”
“好。”
又回到房间,叶兄守刚把手插进口袋:“你……”
“谢谢,我不抽烟。”夏其妙赶在他话头前面拒绝。
“我也没打算给你,”叶兄守掏出烟盒,从夹层里抽出一张空白卡片,“你是女巫?”
“我不是。”夏其妙承认得极为干脆。
“你不假装一下吗,我都准备好反驳你了。”他两指夹着卡片,往前一递。
她接过卡片,将正反两面都看了一遍,的确是空白的:“没必要,我比较喜欢跳流程直切正题。”
“你没有考虑过假装女巫欺骗好人的后果吗?”
“考虑过了,白天旅误被投出去,今晚你杀余严家,明天我们俩一对一。”
“你怎么知道我会杀余严家,而不是你?”叶兄守没有问她为什么知道自己是狼人,在她面前没有继续绕弯子的必要了。
夏其妙想了很多,比如他对尚娣的态度、尚娣与他妹妹的微妙关系,以及对于他妹死因的猜测,但是不用给他解释,最后汇为两个字:“直觉。”
“行吧,直觉,”叶兄守能感受到自己被敷衍了,但是并不在意,“你的直觉是对的。”
“那你有想过明天怎么办吗,狼人杀没有结束,你和狼人一对一,投票是投不过的。”
“平票的结果大概率是没有人被处死,那我们两都活下来,晚上狼人可就要来杀你了。”
“你这么聪明,应该不会看不出这对你来说极为不利。那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帮我投旅误?”
他平视着她的眼睛,试图从中寻找到蛛丝马迹,但是以失败告终。
她的目光像一片静谧的湖,没有因他的话泛起丁点波澜。
“我替你想了三个结局。”
“第一个,到了明天白天,你跟我有两票,都投你自己,这样你被处死。”
“第二个,你再活一个白天,晚上自刀,狼人是可以自己杀死自己的。”
“第三个,你晚上过来杀我,然后被我反杀。”
“你想选哪一种?”
哪有三种结局,明明只有一种,他死她活。
叶兄守听着自己横竖左右是个死,没觉得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问:“区别在哪里?”
“区别在于你可以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