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不能因为你一个人,就害了全府的性命。”
凌初冷笑,“我冤枉你,你没有对我恨之入骨?那你告诉我,汤里的蒙汗药是怎么回事?”
董氏脸色一变,这小贱种果然知道了。
可是她做得如此隐蔽,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蒙汗药?”
原本大家正一脸狐疑地打量着董氏和凌初,忽然听到一声怒喝,不由下意识朝门外看去。
凌懋和凌宗父子俩正皱着眉头,一脸怒气走进花厅。
就在此时,一阵瓷器的破碎声突然响起。
凌初回头。
董氏面前,两只瓷碗碎成几瓣。
碗里的鸡汤正顺着桌子,流向地面。
凌懋一脸威严地扫了一眼杯盘狼藉的桌面,冷声道,“什么蒙汗药?”
花厅里。
鸦雀无声。
无人开口。
凌宗皱眉看了一眼妻子,转头瞪着凌初,“初姐儿,出了什么事,你刚刚在说什么蒙汗药?”
董氏虽然垂着头,心里却没什么害怕。
汤碗已经被她砸了,没有证据,那小贱种只能息事宁人。
凌初却没有隐瞒,“爹,刚刚娘让我喝的鸡汤里,放了蒙汗药。”
“初姐儿,我好心好意让厨娘炖了鸡汤给大家补身体,你就算恼恨我将你寄养在道观,又把你许给赵国公世子当妾,你也不能如此冤枉你娘吧?”
“我都已经答应你,明天去赵国公府要回纳妾文书,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要继续闹腾得家宅不宁才甘心吗?”
凌初没有理会董氏的哭诉,只冷声对凌宗道,“爹,是不是有蒙汗药,你让人去请一位大夫回来验一验就知道了。
碗虽然砸破了,汤也没有了。但是碗底剩的那点,也足够大夫验清楚了。”
董氏脸色一白,后悔刚刚怎么没把那两只碗砸到地上。
多年的夫妻,凌宗一眼就看出董氏的表情有问题。
凌宗实在难忍心中的怒火,越来越觉得妻子对长女的态度让他无法理解,“你给初姐儿下蒙汗药,你到底想干什么?”
“中馈虽然是我在管,但不代表就是我下的药。再怎么说,初姐儿也是我闺女,无缘无故地,我又怎么会给她下药…”
“谁知是不是打算等我喝了药后,连夜送去赵国公府呢。”
凌初冷声戳穿董氏,见她气得脸色铁青,心中越来越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