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河看了一眼地上的大门牙,抬头怨毒地瞪着凌初。
虽然心中怨恨,可却没敢再出言辱骂。
脸肿嘴也肿,又掉了两颗牙,再加上疼痛,陈道河只能含糊不清地道,“周武,把银票还给我。”
“砰!”
周武还没来得及开口,屋内又是一声巨响传来。
众人又是吓了一跳,齐齐转头一看。
原来是靠墙摆放的一张木床碎成了大大小小的木块,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木块旁边那把眼熟的小锤子,让大家眉头狠狠一抽。
这不是…那道姑手中的那把小锤子么?
那床是陈道木的吧,那道姑好端端的怎么把它给砸了?
就连周武都一脸不解地看着凌初。
大家正疑惑着,却不知陈道河的心却一下子高高悬了起来。
这死道姑为何砸他的床,莫非她发现了什么?
不!不可能!
这念头刚起,又被陈道河下意识给压了下去。
只是还没等他把心给放下去,却听到那道姑冷声道,“周武,把那些床板给移开。”
陈道河心中一紧,“周武,钱你已经拿到手了,把匣子还给我,你赶紧给我走。”
周武已经从匣子里拿回了二百两,刚想把剩下的银票连通匣子递给陈道河,不料却被凌初一手给抢了过去。
陈道河见自己的银票被抢了,肺都差点气炸了。
“你这道姑实在是过分,跑我家里又打又砸不算,竟然还敢当众抢夺钱财!
莫非你以为我是一个孤寡老头好欺负?
再不把银票还给我,我陈道河定然要去报官。”
凌初冷笑,“报官?巧了,我也正有此意。”
陈道河心中惊疑不定。
这道姑怎么让他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他得赶紧将人给打发了,要不然他的心难安下来。
可凌初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愿。
“周武,把陈道河给绑起来。”
啥?
周武都懵了。
二百两他已经拿到手,按说他们应该离开了。
这凌姑娘怎么一会让他移开床板,一会又让他把陈道河给绑起来。
她到底要做什么?
听到凌初还要对陈道河动手,有人觉得她做得过了。
“你这道姑,怎么还要绑人!陈道河欠债不还虽然不应该,但那钱周武已经拿到手了,这事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