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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么说王?在政治能力上实在有些弱。
并不是说混得好，能力就强。
古代官场有一个特点：不看能力看态度。
会舔者上位。
更何况李林甫也容不下能力出众的人。
王?和杨国忠这些天宝末期的权臣，几乎都靠裙带关系进入官场，然后跪舔李隆基和李林甫上位的。
到现在，王?才反应过来杨慎矜已经察觉到了。
“我现在走一趟大理寺和刑部，去催促催促！”
王?赶紧往外面狂奔。
像杨慎矜这种高级官员，肯定不是宰相一句话就能干掉的。
哪怕李林甫真的能一句话就干掉杨慎矜，李林甫也不敢表现出来，还得把程序都走一遍。
除非他不想活了。
三司会审的程序必不可少。
大唐朝所谓的三司会审，就是大理寺、刑部和御史台联合审问。
杨慎矜是御史中丞，御史台的一把手是御史大夫，但御史大夫一般不设置，所以杨慎矜就是御史台一把手。
现在御史台一把手被审查，御史台自然要另外选人出来。
选谁呢？
侍御史有这样几个人：王?、吉温、卢铉、罗希?]。
这些人都有一个特点：他们都是李林甫的人。
当天傍晚，按照规矩，大理寺和刑部的官员应该结束了一天的事务，准备回家。
但临时接到通知，所有人原地待命，包括所有的吏员。
过了一会儿，那些官员才接到通知，开始准备一场严密的案情调查。
长安城的宵禁又开始了，但是今天街道上却可以看到许多官差。
他们去的不是别处，而是当朝户部侍郎的宅院。
坊间的百姓见状，都知道又有大事要发生了。
至于澄心堂被查一事，更是如同风暴一样在长安城传开。
要知道，每天都有许多人去澄心堂买纸，而且非富即贵，现在他们买不到纸，自然都知道发生大事了。
大理寺、刑部、御史台，加班加点开始处理这两个案子。
杨慎矜暂时被扣押在大理寺，至于李??，倒是没人敢跑到百孙院去扣押他。
或者说，查封澄心堂其实不是针对建宁郡王，而是太子。
既然是针对太子，那自然是要把证据一五一十摆出来，然后做致命的一击。
天慢慢黑下来，宵禁之后的长安主干街又恢复了宁静。
李??坐在前堂专心致志写着什么，时不时蹙眉，时不时将写的又撕掉重新写。
“郎君，郎君……”
张?D小心翼翼唤了一声，他很少见到李??如此认真。
“何事？”
“三娘来了。”
“让她进来。”
不多时，李?Y走进来。
“张?D，去准备些酒和点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