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籍皱起了眉头,努力回忆着之前的情景。
王管家点头确认:“是的,王爷。您还是别多想了,先歇息吧。”
沈籍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困。虽然头还有些晕乎乎的,但他已经完全清醒了。他记得谢引筝一直睡在房间中的另一张床榻上,但今日似乎并不在房内。于是他问道:“他在哪?”
王管家迟疑了一下,回答道:“王妃在小院歇息。”
“小院?”
沈籍感到有些奇怪:“他从来没去过小院,今日怎么会在那里歇息?”
王管家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这个……王妃说小院的环境清幽,适合静养。而且今晚月色很好,他想欣赏月色,所以……”
王管家的话一落,沈籍冰冷的目光就直直地落在了他的身上。沈籍的眉头紧皱,沈籍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说,他到底在哪?”
在沈籍的逼视下,王管家满头大汗,终于说出了实情。他跪在沈籍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王爷,王妃他确实在小院里,只是...只是他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妙。”
沈籍的眼神冷冽如冰,他紧紧盯着王管家,没有说话。
王管家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继续说道:“王妃他...患了侐症。”
沈籍皱起眉头,侐症?他知道这是什么病症。这病症是由饮酒引起,一旦得病,身体会痛苦不堪。他侐症发作,难道是因为自己今日为他挡下的那杯陀罗兰?
“他现在怎么样?”
沈籍的声音有些沙哑。
王管家长舒一口气,如实汇报:“好在皇上及时传了太医。太医已经为王妃诊治过,王妃的身体已无大碍,只需按时服药,静养几日便可康复。”
“知道了,下去吧。”沈籍轻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力。
沈籍的头又开始痛了,尖锐的疼痛感像针一样刺入他的脑中。他只得拧眉扶额,试图缓解头部的阵痛。他的手指在太阳穴上轻轻地揉着,但那疼痛却像是要将他的头撕裂一般。
王管家应了一声,恭敬地退出书房,轻轻带上了门。
次日,阳光透过薄雾洒落,空气清新怡人。谢引筝从沉睡中苏醒,感觉身体虽略带酸痛,但已远不如昨晚那般痛苦不堪。他伸了个懒腰,准备起床。
那股子苦涩的药味儿,谢引筝隔着老远便能闻到。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感觉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看着姜绾将药碗递到他面前,谢引筝差点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