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阴暗的牢房中,一个巨大的木架占据了房间的一角。小厮们面无表情,不顾谢引筝的挣扎,粗鲁地将他绑上了那个木架。粗糙的铁链紧紧地束缚住他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谢引筝大声质问,声音中充满了不安。
其中一个小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冷冷地说:“你是奸细,王爷自然容不得你。只不过,重刑之下必有实话,王妃,您说是吗?”
“什么...”
谢引筝声音有些颤抖。
小厮冷笑一声,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手中的工作。他们把铁链绕过木架的横梁,然后紧紧地固定住谢引筝的身体。他的四肢被拉得直直的,仿佛要被撕裂一般。他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和那铁链与木架摩擦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怕疼的人。小时候,仅仅是摔倒在石子路上,他都会哭得惊天动地,非要母亲抱着哄半天才肯罢休。而现在,这些小厮却要将他置于这重刑之下,他怎么能承受得了这样的痛苦?
谢引筝被捆在那里,心中乱成一团。他还没有想到应对之策,外面就传来了人走步的声音。
来人正是沈籍,这让他感到更加绝望。谁知道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来呢?
很快,沈籍走进了房间,小厮为他拉来一张椅子,那椅子就正对着谢引筝。
他缓缓坐下,那把红木椅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随后小厮乖巧地退到一旁。
沈籍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片划过空气:“谢引筝,我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要不要这个机会,就看你自己了。”
他挥了挥手,一旁的小厮立刻会意,转身取来了刑具。那铁链和烙铁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那真的是一封家书。”
谢引筝断言道。
沈籍闻言,眉头微挑,眼神深邃。他并未立刻发怒,而是对身边的小厮说道:“动刑。”
小厮微微一愣,但立刻明白了沈籍的意思,于是恭敬地问道:“王爷,您看是上哪种刑具?”
小厮一边说着,一边侧身退开,将桌子上的刑具一一展现在沈籍的面前,这些刑具每一件都让人触目惊心。
沈籍的目光在这些刑具上游移,似乎在寻找合适的工具。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似银钩的一个铁梳子上,指道:“就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