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希文的离山,段毅处事越发小心,因为有人每天送餐,便连大门也不出,窝在家里一心钻研武学,如此渐入佳境。 因为她这次来金鼎派,本就是接到曲东流的书信来参加这场婚礼的,现在婚礼完成,她也该回贺兰家族了。 他面前的少女面色略显憔悴,一双有神的眼睛外圈变黑,显然没有休息好,但依然冲着他展露笑颜,如最鲜艳娇嫩的花朵一般。 “段毅,我就要走了,你在山上要好好练武,我相信你一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如果再见面,希望你还能记得我,再见哦! 面对如此深情的少女,段毅的心底不禁泛起涟漪。 诚然,贺兰月儿还小,还很不成熟,空前绝后的身材也绝不是段毅喜欢的那种类型,但恰恰是这种青涩以及纯纯的情意,才分外让人动容。 临走前,贺兰月儿将一块香囊赠送给段毅,手工略显粗糙,上面还以银丝绣着一个字,月,显然是少女亲手做的, 这天晚上,段毅没有如往常那般进入藏武楼内继续钻研武功。 双臂枕在脑后,躺在一块冰凉的大石上,两眼看着星空点点,脑海中则回想着与贺兰月儿相识后的一点一滴。 一幅幅画面在段毅的脑子里旋转不停,心底也犹如海上的波涛,汹涌难平。 …… 可惜过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他的武功更有精进,内功愈发浑厚,然而白希文依然杳然无踪,只等到了两个金鼎派弟子的传召。 因为刚刚练过剑,段毅脸上还有汗水未曾抹干,紧了紧手里的十炼剑,装作好奇的模样,然而心里面已经升起极大的警惕。 再者,曲东流就算不知道段毅的身份,然而几次三番的针对他,可见对他也没什么好感。 来传令的两个弟子都是曲东流的亲传弟子,只是不如赵钰受器重,根本不知道曲东流的用意,回道, 段毅没得到想知道的消息,略显失望,而且眼皮直跳,心里发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想了想,指着一头大汗的自己说道, 那两个弟子知道曲东流平时很严肃,讲礼数,因此也觉得段毅说的话有道理,便等在大堂处等候。 最后走到房间角落,将贺兰月儿的香囊以及几两散碎的银子贴身收藏,环视住了将近两个月的房间,暗道, 再者,以我现在的武功虽不足以纵横江湖,但自保却是绰绰有余,可以外出闯荡一番,增长见闻。” 现在外面俩货他还有把握对付,有机会跑,但真等到了金鼎大殿,曲东流要对他下手,连跑的机会都没了。 先是侧耳听了听内中的声音,静悄悄一片,然后舔了舔手指,戳破窗上的纱布朝里望去,却见到一幅意外的画面。 一个仰躺在木椅上,手中长剑掉落在地,,双腿耷拉,好在胸膛还在起伏,且很是平稳,显然只是意识不清,陷入昏迷。 这两人都是曲东流的弟子,武功不高,但也绝不低。 最关键的是,是谁打晕了他们? 看到这幅画面的一刹那,段毅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周身汗毛乍起,气血涌动下,感觉到身后传来异常。 而他的对面,则站着一个带着斗笠,穿着灰衣的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