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这是何意!”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
“这是你送与我的,如今恩断义绝,自是要还你。”
余疏棠将玉佩拾起,看着手中的玉佩,太阳窝突突的跳。
“是,我一贯知你便是如此狠心绝情之人,半分情面也不留,”他呵呵笑了三声,说不出的悲凉:“可笑我竟被你如此玩弄于股掌之中,这人生际遇啊,真是令人可恨,你如何才能感受到我的痛苦呢。”
“什么?”苏荷觉得余疏棠状态有些不对。
他闭上眼睛,俊秀的脸庞显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等睁开眼时,已不见刚才的愤怒,似乎想通了些什么:“既然你如此无情,也别怪我无义。苏荷,你今日走不了了。”
苏荷正疑惑间,只听余疏棠冷冷的吩咐道:“沈星回,抓住她。”
蓝亓儿不知事情为何发展成这样,原以为是亲人重逢的戏码,哪知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只听余疏棠的话音刚落,两人眼前掠过一道身影,定眼一看,正是那名邪气少年,只见他抓住苏荷的肩膀,苏荷反应及时,一个利落转身避开,唤为沈星回的少年赶紧跟上,立刻两人便动起手来,蓝亓儿见了便想上前帮忙,肩膀却被钟流离稳稳的钳住,动弹不敌,差点脱口叫出钟流离名字,只好假装反抗的与钟流离动起手来,本以为钟流离会顺势放开她,哪知还是一样紧紧的钳住她不放,无论她如何对他使眼色均无反应,气的蓝气儿差点大骂。
因着这一耽搁,苏荷直接被抓住了。
“把她带到我房间。”余疏棠冷冰冰的吩咐道。
“喂!”眼看着苏荷立马要被带走,蓝亓儿高喊道:“余疏棠,你怎得如此无情无义,苏荷为了你,一直受姚惠茹挟制,在我看来,她这做姐姐无任何过错,你莫得理不饶人!”
余疏棠居高临下的看过来,冷漠的道:“你还有闲暇管旁人之事,你顾好你自己再说吧。”
苏荷落入沈星回手中,不断挣扎:“小棠,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何用意,要我走也是你,不让我走也是你。”
“你会知道的。”说着一掌袭向苏荷后颈,将其击晕,苏荷的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一把被余疏棠抱在怀里。
眼看着苏荷就要被余疏棠带走,蓝亓儿着急的不行,一口咬在钳着自己肩膀的钟流离手上,他这才放手,一得自由,蓝亓儿纵身一跳,跃到余疏棠身旁,一掌便向他拍去。余疏棠抱着苏荷转身避开,似有不愉,对左右吩咐:“抓住她。”
左右三人得令,纷纷攻向蓝亓儿,余疏棠趁机带着苏荷离去。蓝亓儿与三名侍者打的难分难解,虽说身手进步了不少,但一对三还是有些吃力,渐渐力有不敌,沈星回更是卑鄙,瞅准空隙,一个偷袭,将蓝亓儿一掌打到在地。
“抓了她,给柳川送去。”
“是。”
蓝亓儿被人从地上提起来拖走。
背后,她听到沈星回跟钟流离说话的声音。
沈星回问:“你立了大功一件,可有何心愿?”
嘶哑的声音传来:“我只愿容颜恢复如初。”
“这有何难,你安心等待便是。”
蓝亓儿奋力挣扎扭动,钳住她双臂的手如铜墙铁骨般撼动不得,扭头去寻钟流离的身影,见钟流离远远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她心下稍安。
穿过长长走廊,蓝亓儿被带到一间装饰奢华的客厅,一派雕梁画栋的古典风味,挑空格局搭配红木线条,以及鬼斧神工的雕刻工艺,显得十分霸气。
大厅里只有两人,蓝亓儿一眼便认出其中一人是柳川,面容阴狠不好惹,他站在一名头发半花白,约六十岁左右的男人身后,这男人虽面带微笑,长相儒雅,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他坐在雕花红木椅上,上穿交领宽衣,下穿曳地长裙,褒衣博带,风流倜傥,乃是时下贵族最爱的洒脱风格,迟夜都很少作此打扮,觉得太过花俏,大部分着此装乃是爱美的少年郎,倒很少见老年人如此穿,略显怪异。
蓝亓儿被人重重一推,跌倒在老人跟前。
“莫要如此无礼。”老人如此轻叱道。
“是!”
侍从们退下,只留下沈星回侯在一旁,蓝亓儿一脸戒备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们到底是何人,抓我来此做什么?”
“听川儿说,你是吴刹的妻子?”
蓝亓儿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哦,他姓回他母亲的姓了,叫钟流离是吧,这名字真不吉利,你是流离的妻子,可我看你刚成年的样子,你可知流离去哪了,我找了他很多年?”老人温和的问道。
“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父亲,我名唤吴赫。”喜欢我有妒夫招不得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