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刚落,周围唏嘘响声不断,转眼之间,黑黢黢的虫子,铺天盖地而来,顿时响起众人的吸气声,有几个胆子小的,顿时吓得屁滚尿流,直往身后跑,那些虫子如蝗虫般扑,直扑人面,沾到人身,惨叫声不断,敌人顿时乱作一团,那虫子爬过,顿时只剩下白骨累累,虫子果然如蓝亓儿所言,忧昙罗果然能驱虫,那些虫子果然惧怕蓝亓儿三人,经过他们三人果然避如蛇蝎,形成半米圆圈,硬是不敢上前半步,谭慕白起初不信,向前试探着踏出一步,虫子便赶紧倒退,他倒试出瘾了,踏一步,缩一步。
蓝亓儿见那些个西域人受制,对谭慕白道:“别玩了,该撤了。”
拓跋也背起蓝亓儿,谭慕白紧跟其后,三人朝着原地返回,谭慕白本是不同意的,那些个虫子看着让人恶心不住,好在他们不敢近身,否则,谭慕白是死也不干的。
“蓝亓儿,他们到底要什么东西?”边跑,谭慕白边问道,蓝亓儿听到这,看向谭慕白反问道:“谭大人,你不知道吗?要不是谭大人脑子不够使,我们至于这么拼死拼活的吗?”
“怎么说?”
“首先,这不是与我们第一次交锋的那群人,我们刚进胡山的时候遇到的那批人,下的都是杀手,而这披人却是为了东西而来,我们不是被一批人盯上。”
“所以我问的是,他们要的是什么东西?”
“阴阳盒,就是忧昙罗,我倒要问你了,你是怎么将消息泄露出去的,否则我堂堂个小女子,怎么会引的众人追杀,西域人追我索要阴阳盒倒是想的通,可追杀我的人我便没有半点头绪了。”
“你如何确定他们就是西域人?老二这样说你就信了?毕竟想得到阴阳盒的不只是西域人,你别忘了,齐国也是想得到他的。”
蓝亓儿摇头:“阴阳盒一出世,便被西域众部落而抢,被鬼侯,薛部、延陀部,拔野古,翟(狄)姓、鲜虞姓,还有拔野古,契骨,看他们穿着倒有些像延陀部,拓跋也说他们说的是土逐语,各部族说的言语都不尽相同,我虽然不能一一尽知,但是延陀部说土逐语,我倒是听闻,是不是拓跋也?”
拓跋也嗯的一声,表示正确。
“此次仆骨利率领铁勒部众准备大挫突厥,却被突厥可汗大灭,仆骨利虽被灭,但是铁勒势力仍在,因此攻打突厥汉庭的是他们,我们刚才遇到的是延陀部,加上斛律恒迦的人马,迟夜的人马,再加上刺杀我们的那群人,这摊浑水,已经明了的就涉及五方人马,零零散散的还有柔兰人,丑奴人。”
见谭慕白只盯着自己看,蓝亓儿问:“怎么了?”
“你这会说得动话的话,赶紧下来,你是有夫之妇,像什么话,过一会,王爷可就要过来,看见这个样子,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小命可想要的?”
谭慕白虽说的是荤话,这倒是给蓝亓儿提了个醒,迟夜曾让人抓过拓跋也,可不能再让他见到他,说起来,这忧昙罗果然不凡,虽说全身没有力气,缓缓也能说半天话,换句话说,当年迟夜定也是到了危急时刻才使用此物,只是在玉笔宫这么多年,居然没有听到半点风声,着实可疑,如果回到玉笔宫,这件事情倒要好好查查,麻姑或许能够知道些什么。
呸!乌鸦嘴,别说回玉笔宫,长安我都不想回,转眼一想,蓝亓儿觉得自己又不想见迟夜了,被他逮住,要想再从他手中逃脱,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了,现下可是个难得的机会,于是对谭慕白道:“谭慕白,我们现下这样跑,也不是个办法,敌人在暗,我方在明,极容易受到牵制,好在,迟夜已经来了,但是胡山地形复杂,怕一时半会也难找到我们,我和拓跋也的小命就系你身上了,找到迟夜。”
谭慕白不疑有他,一想,蓝亓儿说的也有道理,心里也牵挂王爷的身体,嘱咐他俩小心,便寻迟夜而去,谭慕白一走,才过了一片林子,拓跋也却不往前走了,蓝亓儿虽然不像拓跋也一样感觉灵敏,却也感受到了异样,凝神静气,跑了一夜,东方微露鱼肚白,四周已经不像那么黑了,虽然还有些灰蒙蒙的,但是已经可以视物了,蓝亓儿见拓跋也神色紧张,也不发问,
林子,静得像死了一样。
“拓跋也,小心!”蓝亓儿见二个庞然大物向自己扑来,面色惊慌的大叫道。
话音才落,两只体型硕大的野狼从两人的身后扑来,电光火石之间一口咬住拓跋也的手臂上,另外一只更毒,直接把拓跋也的腰间的弯刀给拽了下来,拓跋也身体让开之处,一只更加巨大的狼跃出,直扑向拓跋也,被这一扑,拓跋也被惯性重重砸往后,蓝亓儿在倒地之前,拓跋也转过身紧紧护住她的头,‘嘭得一声,两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刚落地,三头狼像是见了肉一样兴奋不已,纷纷恶狗扑食冲了上来,蓝亓儿倒地的那一刻,被拓跋也护住,如此她是压在拓跋也身上,那些个恶狼这样一扑,她非得被咬掉几块肉不可,拓跋也身手极快的搂住蓝亓儿滚往一边,这才躲开,一停下,拓跋也问道:“你的匕首可在?”
蓝亓儿点头道:“靴子里。”
拓跋也手指滑下靴子,从里面拔出匕首,中指和食指夹住刀身、抽刀、旋转、握柄,两只扑面而来的猎犬,被刺入猎犬的颈部大动脉,刺入、旋转、横向拉扯!
血光飞减!哀嚎声起!
回身一脚踢在另一只猎犬的腰部,猎犬顿时惨叫一声,例在一旁!
蓝亓儿看到这些狼,想起自己的狼牙来,如果狼牙不被阿史那简弘抢走,现在倒也不会被狼攻击。喜欢我有妒夫招不得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