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福禄也敏锐地发现,楼顶上多了几个针孔摄像头,周围的监视者也增多了。
这群老头老太太果然有钱有闲有权力,准备的越来越充分了,甚至连官府的高手都有,为了扔黄啤和黄泥巴这件事情,老头老太太们也是不惜代价了。
不过即使有针孔摄像头和官府的高手,那又怎么样呢,宋福禄没有在这里扔,而是来到旁边另一栋楼的楼顶,将黄啤和黄泥巴的混合物丢了下去。
这次丢的分量还有些多,虽然还是天女散花,但是每一朵花都有碗口大小,稀的稠的都有,准确地砸在一个个老头老太太的头顶。
“啪啪啪啪啪啪……”
就像是下雨一样,一个个碗口大小的黄色雨点砸在这些老头老太太的脑袋上面,虽然她们有帽子护头,但是架不住雨点太大,还是给老头老太太们造成了重创,砸的他们一个个晕头转向,差点就要倒下了。
同时落在帽子上飞溅的黄啤和黄泥准确地甩在一个个老头老太太的脸上、嘴里、鼻子上、眼睛里、头发上……几乎每个老头老太太都没有逃得了,瞬间让一群老头老太太都呆住了,良久没有回过神来。
这次真的爽了,还是倍儿爽!
音乐仍旧在播放,但是这群老头老太太的心情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爽爽爽爽!”
“天是那么豁亮地是那么广”
“情是那么荡漾心是那么浪”
“歌是那么悠扬曲儿是那么狂”
“看什么都痛快今儿我就是爽”
……
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老头老太太们都不爽了。
“呕……呕……呕……”
“恶心死我了,到底是谁,老娘一定要杀了你,王八蛋有种你出来啊,缩头缩尾算什么男人。”
“赵哥你儿子派来的人靠不靠谱啊,这次找到那个狗娘养的了吗,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要进医院了。”
“赵哥怎么了,快快快叫救护车,赵哥吃的翔太多了,这会儿都晕过去了,赶紧救赵哥啊。”
“太猖狂了,太嚣张了,太不是东西了,我们不就跳个广场舞吗,犯得着这么对付我们一群老人,如果没有我们年轻时候的奋斗,你们有现在的好日子吗,不久打扰了你们一会儿而已,用得着这么狠毒吗。”
“说句不客气的话,我们这么做也能够帮你们早点起来,是在做好事儿啊,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我们了,简直太混蛋了。”
……
四十多个老人,足足倒下了数个,只剩下三十多个,再次狼狈不堪地离开了小广场。
周围的楼顶、窗户后、石板后面……几个精挑细选的高手愕然无语,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接下来可怎么跟领导交代啊。
“你们看清了吗,是谁扔的?”
“没看清,他根本不在三号楼的楼顶,我一直观察的是三号楼。”
“针孔摄像头也啥都没有拍到,这家伙太狡猾了,他就好像预料到我们在楼顶装了针孔摄像头一样,可是我们明明已经很小心了。”
“说实话,你们觉得下面的老头老太太们该不该丢东西?”
“废话,已经搞得天怒人怨了,活该别人砸他们。”
……
虽然他们也觉得下面的老头老太太们做的不地道,可是架不住里面有领导的老父亲,现在还被送到了医院抢救,只能无奈地继续寻找蛛丝马迹,想要找到那个家伙。
而且这群老头老太太里面可是有不少能量惊人的,如今再次遭受重创,只怕他们也要发飙了。
很快各路高手汇聚而来,逐个楼栋探查宋福禄的踪迹,一丝一毫的异常都不放过,几乎将周围数里翻了个遍,遗憾的是仍旧一无所获。
几天过后,这群人总算是死心,狼狈地离开了这里,一群老头老太太在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也不再继续硬撑了,准备换一个地方跳广场舞。
但是他们并没有放过宋福禄的打算,虽然他们人不在了,却把音响留在了小广场上,同时在周围布置了摄像头和人手,继续探查宋福禄的下落。
看到这群老头老太太这么不识趣,宋福禄也不惯着他们,直接丢出了数十颗石子,将所有音响都砸坏,顺便将周围的摄像头也给砸坏,虽然损失不大,却也足够恶心人了。
埋伏在周围的高手蜂拥而出,却还是一无所获,反而被宋福禄催眠了一个,从他口中得知了那群老头老太太现在的下落。
市区东边,文峰广场。
三十多个老头老太太就汇聚在这里,继续跳广场舞,周围仍旧有很多居民,他们的到来让这些居民也有些苦不堪言。
跳舞休息的间隙,一群老头老太太还在讨论宋福禄的事情。
“现在我们换一个地方,就不信那个王八蛋还敢来丢东西,只怕他连找都找不到我们。”
“就这么算了吗,我们近十个老伙计都被他送到了医院里,至少还要半个月才能出院,岂能就这样放过他。”
“别担心,我们几个已经安排了私家侦探和官府高手埋伏在那里,继续播放音乐,只要那王八蛋敢露面,绝对会被我们抓住。”
“还是你们厉害,居然用了这一招,一定要抓住那个狗东西,必须让他家破人亡。”
……
休息片刻之后,歌声再度响起。
“我从草原来”
“温暖你心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