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了舒沫鸢单独行动,楚瑾虞借着夜色几步掠到了小厨房的窗口下,小心翼翼探出头往里看。
厨房的桌上已经放了一口碗,舒沫鸢抽出一把匕首往自己的手指上狠心一抹,鲜血汩汩地流进碗里,那纤纤玉指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划痕,这样的一双流血牺牲的证据,伸到任何男人面前,都会被狠狠地揉进身体里吧?
鲜血流了浅指深,才见她收了手,闭上眼睛,口里念念有词。
楚瑾虞一脸狐疑地盯着她,不知道这女人在搞什么玄机。
却见她额头上很快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连鼻端都渗出汗来,在烛光下闪着微光,脸上的肌肉紧绷,不停地抽动,这样为难自己是在做什么?实在让人看不懂。
一双手一直捂着胸口慢慢地抚摸,像在疏导什么东西,很快她开始恶心起来,面色涨红,干呕一阵接着一阵。
这波操作看得楚瑾虞目瞪口呆,这是怀孕的节奏?会不会太快了点?
很快让她更惊悚一幕出现了,舒沫鸢张大了嘴巴,一直抠自己的喉咙,让自己干呕不止,一条雪白的虫子蠕动着从她喉咙里爬了出来,直掉进了那盛血的碗里。
那虫子见到血似乎很兴奋,一直在里面翻滚,如同回到了自己的领地一般,四处游走,等到它游够了方才张开嘴一点一点地把那些血吸进自己的体内。它雪白的颜色开始一点点变得红起来,从刚开始的浅粉色,变成桃红色,再变成大红色,身体也变得滚圆了。等把那些血全部吸干,那虫子像个小圆球一样,又红又圆,亮晶晶的,不留意还以为是一颗圆润的血石。
舒沫鸢逐渐恢复的脸色扬起了满意的笑容,把那滚圆的虫子握在手心里欣赏了片刻,这才把它放入早就熬了的药罐里。药罐底下的火不曾熄灭,微微的火光还在保持着药的温度。
舒沫鸢端了药罐晃了几晃,用汤勺把那虫子舀出来,虫子已经变成黑色,还缩小到了与刚出来时一般大。舒沫鸢捡了虫子一口就吞进了肚子里。
看得窗外的人实在忍不住泛起恶心,为了不惊动屋里的人,她只得掠到围墙外面干呕起来。
“姐姐,你怎么了?”
乐天很快跟了出来,在她身后轻声地问。
“快!快去阻止夜澜沧喝那碗药!”
楚瑾虞擦擦嘴巴,飞身就要冲进去,被乐天一把拦截住。
“姐姐,来不及了,舒沫鸢已经进了房间!”
“那也要去阻止!”
“姐姐,那碗药王爷已经不是第一天喝了,现在才去阻止已经晚了。”
“不行,我今天就要揭开这女人的真面目,让王爷认清真相,不要再被她蛊惑了。”
蛊惑?
“天啦,那虫子难道就是小说里的蛊毒吗?听说是中了蛊毒的人是可以被种蛊人操控的!舒沫鸢对王爷下了蛊毒!”
一双眸子瞪得像铜铃,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世界还真有这样的玩意儿。
“蛊毒?姐姐是说,舒沫鸢身上有母蛊?”
楚瑾虞忙把自己亲眼看见的说了一遍,想着那样的场景,又忍不住干呕起来。
“那就对了,蛊毒我也是小时候听师父说过,听说是在南奥以南的苗疆才盛行,怎么会被舒沫鸢弄到手的?这么说那子蛊就在王爷身上了!”
“听说蛊毒分好几种,你说舒沫鸢对王爷下的是哪一种蛊?”喜欢我一个人质,又美又飒很合理吧?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