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个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日常
步入青春期后,陈漾胸部发育期间得面临个问题:以往的内衣尺码总在不知不觉中变小。新旧都塞在衣柜,每次洗澡她随手一抽,拿到哪件穿哪件。偏偏有些包不住胸部,极容易往上跑。她那时心大的很,有时勒得慌,有时正合适,也就随它去。
她晚上放学还会跟社团练回排球再回家,每次到家都是满身汗,尤其是夏天,一到家就急匆匆冲进卫生间洗澡换衣服。
饭已经做好在桌上,爸妈接到居委电话下去交费。这边居委都是老人,还留着收现金的习惯,两人说着还会顺道逛个超市,让她洗完澡快吃饭就出去了。
陈漾换好衣服出来,正巧碰到陈霖背着包回来。他今晚不用上晚自习,还在学校打了会篮球,走回来的路上汗都吹干了,一到家兴致不错。
先前带回来的排球还没装进包里,陈漾正蹲在玄关整理,见到他开门进来,搭了句腔:“爸妈下楼交费了,让我们先吃饭。”陈霖应了声低头换鞋。
她正巧抬手把装着排球的包挂在架子上,先前的挂钩坏了,这个是陈霖常用的高度,确实有些高。尺码不合适的内衣也不听话地开始往上缩,她显然已经察觉到这个变化,但站在陈霖面前调整内衣更奇怪,只保持动作不变。
偏偏不知,下半截乳房连同乳头已经和穿在外面的衣服亲密接触,紧紧相贴,偏偏她还穿着修身衬衫。陈霖站她旁边正在挂篮球,见她动作停滞,顺手把她手里那个接过一起挂好。
然后推着她走向饭桌。
两人距离太近,他的手还搭在她肩膀上,自然没有机会调整,陈漾有苦说不出,只好就坐。
老妈最近在减肥,主食是紫米,口感偏硬。她无心品尝饭菜的可口,有些坐立难安。
内衣下边缘正磨着乳头,实在难受,已经凸起了。虽然衣服不是浅色正面看不出异样,但她难耐得紧,偏偏陈霖就坐对面,异样的自尊心让她只觉尴尬,正打算伸手把将内衣拉下时。
“你嘴角上有饭粒。”他突然来了句。
“哪呢。”陈漾心里正烦躁着。
“别动。”对面的人突然开口。
“怎么?”话音刚落,他突然伸手把刚刚掉落粘在衣服上的紫米拿走,为了揪住紫米,那力道不算轻,甚至揪住了一小块布料。偏偏阴差阳错,那米粒位置正正好在凸起处,更不巧的是,这不轻的力度捏住了她的乳头,而没有胸衣阻挡的乳头被一捏一个准。事发突然,陈漾直接哼出了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开他的手进了卫生间。
背后的陈霖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低头盯着拇指和食指发呆,那捣乱的米粒不知掉落何处,但刚刚的触感似乎还在。
之后两人装作完全没发生的样子继续吃饭。
两人对此缄默不言,陈霖想道歉也没法开口,只好按下不表,但没过几天,陈霖就意识到大不对劲。一连几天,自己都梦见那天的后续,发觉是个大乌龙后,他丧心病狂不仅不顾她意愿非要和她接吻,之后又掀起她衬衫把那对乳房亲咬个遍。梦里陈漾哭着骂他打他,一个劲推攘他不让近身,他却像疯子一样紧紧抓着这人留下自己的印记。
次数多了后,也不仅晚上想,有时白天看到她脑子也有些不自控,理智些唾骂自己但脑子完全控制不住。偏偏白天陈漾总喜欢和他嬉笑打闹,嘴上还得装作和她互相嫌弃,与平常无异。
他肯定是疯了。
又一年夏天,陈漾房间里的卫生间下水道堵了,和他共用卫生间两天。她七点被爸妈吵醒习惯洗漱后补觉,所以只穿了睡裙。
胸前昨晚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进来的蚊子咬了个包,又痒又疼。那位置隐秘,从领口出看不到,她一把掀起下摆透过照镜子看去。
这家里非必要不用他人卫生间,而她的卫生间一向在房间里,自然没有在家锁卫生间门的意识。
这当然是个坏习惯,但她不知。
因为今天早上,陈霖正巧早起想上卫生间,直接推门而入。那对他日思夜想,根本抛之不去的胸乳映入眼帘,虽然反应极快关上了门,但收回视线时却将镜子里的看得清清楚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