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1 / 1)

作为在混沌中沉浮了不知道多久的游魂,一朝有了实体,卿菏还有点懵。 这副身体卿菏还挺满意的,身材好,颜值高,无父无母,单身独居,有房有车……一个小工薪阶层,简单的社会关系,极致的人生享受,简单来说就一个字:爽。 没有那么多是非,过得悠闲自在。 这样工作了一个月,有点累,但是挺有意思的,总比一直处在混沌中迷迷糊糊的好。 记忆中也没有总裁的样子,只有听别人说他是天之骄子,跟爽文的男主一样。这也挺正常的,此等牛逼之人也不是卿菏他们能碰见的,卿菏也不是很在意,继续做他的工作去了。 还没体会过加班感觉的卿菏还挺感兴趣的,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一副面如死灰的表情。 虽然那些女同事因为总裁长得很帅,为了每天都能看见帅哥,痛并快乐着,卿菏有几次上班的时候也有见过总裁坐电梯,确实好看,但在他眼里都一视同仁,并不会因为对方长得帅就可以减轻工作压力。 今天他是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其他人都走光了,就他还有几份文件还没整理。搞到十点半才终于整理完,卿菏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终于熬到周末,卿菏发誓自己一定要睡个懒觉,再出去买菜购物,再回家做饭。结果这一睡直接睡到晚上,冰箱空空,肚子空空,卿菏不得不出来觅食。 走进一家灯光最闪烁的大酒楼,卿菏填饱了肚子。虽然价格贵的他牙酸,但好在他是一个人。人生就是吃的饱饱才幸福啊~ 卿菏其实分不清什么是奇特的,什么是正常的,在他眼里都差不多,所以他也没觉得哪里怪,很自然地路过了。 回头一看是刚刚那个西装男把露脐男推开,捂着额头有些踉跄地向他走来。 卿菏看那西装男身材完美,笔直的腿被西装裤衬得修长,上身宽肩窄腰,紧扣的领口和领带被解开了,露出白皙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旁边还有一个唇印。 卿菏看向那个被推翻的男人,原来化了妆,口红因为拉扯在嘴角和脸颊都留下了痕迹。 卿菏刚迈出脚,就感觉手臂被扯住,一股清晨雨的淡香混杂着微微的酒味传来,那个西装男拉住了他。 剑眉星目,高鼻薄唇,平时凌厉的双眼此刻却带着一丝茫然,眼尾微红,白皙的脸上此刻也遍布红云,整齐打理的头发也有些凌乱地垂下,将那不近人情的隔阂给打破了。 不怪卿菏不懂,之前的“卿菏”也没遇到这种情况,更何况是等于新生的他,很多事情都是一知半解的。 立正问好?还是点头哈腰? 抬起眼看向这个叫他总裁的男人,陆司延眯了眯已经开始模糊的眼睛。今天秘书不在,他一时不查中了招,可恶,等他清醒过来,那些混蛋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总裁晚上好!” 卿菏刚抬起身就被陆司延一把抓住衣领,骤然凑近的俊脸和略带咬牙切齿的声音:“快带我走……!” 他本来想把总裁的手架在肩膀上,但他比总裁还要高一点,架起来的话总裁也会飞起来,不知道是醉酒了还是干嘛,总裁站都站不稳,他只好扶着他的腰,赶紧走了。 “……开个房……”陆司延坚持到现在已经满头大汗,但他的尊严不允许他在外面露出丑态,“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不然……” 卿菏赶紧带总裁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开好房把总裁扶到床上。 “嗯……”浅红的乳尖接触到外界的空气变得挺立,陆司延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的手慢慢伸向下方,已经鼓起来的裤裆,隔着西装裤揉了揉,他舒服地哼了出来。 妈呀他只是转身倒了杯水,怎么回头就是一个新世界了? 他偏过头,眨了眨模糊的眼睛,恍惚间看见有个人影站在不远处,陆司延向这个人影伸出手:“帮帮我……” “好热… “热?”卿菏感觉还好,看到陆司延额头的汗,他恍然大悟,“总裁,你是渴了吧,来喝点水。” 卿菏:“……” 下一秒,本来还躺在床上的陆司延突然起来,一把把卿菏扑倒在床上。 性器传来的酥麻让陆司延一下软了腰,他整个人软倒在卿菏的怀里,“啊……嗯哈……” “为什么满脸通红,神志不清,还乱脱衣服,并且阴茎勃起……?” 卿菏大脑一片空白,总裁怎么会吃春药,所以他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做啊?于是只好继续搜,“只要做爱到把药效解除了就好……” 要不找个女人来?找谁啊?总裁也没女朋友啊,如果他找一个陌生女人,就冲刚刚总裁那个极度嫌弃的态度,他会被开除吧!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卿菏穿的也是休闲衬衫,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衣服大开,某只小狗又在腹肌上拱来拱去地开始扯他的裤子。 卿菏吸了口气,看见旁边陆司延扔在一边的领带,拿过来用力拽住他的双手,将领带绑在上面。卿菏一边绑还一边说:“总裁,我也不想这样的,谁让你脱你自己衣服就算了,还要脱我的。我这是正当防卫……” “唉。”卿菏叹了口气,任命地把手机拿过来继续查:“男人如何帮助男人度过春药难关。” 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向卿菏打开了。 他一直觉得这种技能挺好的,直到现在……卿菏一目十行地看完了他搜索出来的内容,不禁咋舌,敢问他如果把总裁上了,总裁醒来真的不会杀了他吗? 他看向陆司延的下半身,西装裤脱了一半卡在大腿的位置,露出了里面灰色的男性内裤,包裹着性器的那里有一块明显的濡湿痕迹,鼓起来一大块。 “……得罪了,总裁。”卿菏道,伸出手拉住陆司延内裤的上缘,慢慢向下拉开。通红硬挺的性器弹了出来,灯光下铃口处的黏液泛着光,陆司延颤抖了两下,性器吐出几滴清液。 “嗯!嗯哈!嗯嗯……”陆司延舒爽地挺起腰,“快一点,嗯,快一些……”他的嗓音里充满着情欲的沙哑,听起来性感得不行。 “呃嗯……啊,嗯哈……”卿菏感觉手中的性器越发硬挺,顶端的铃口收缩着,清液不停地从里面流出来,流得卵蛋也湿了,卿菏摸的滑滑的,他像是在实践刚刚学习的知识,又像是在玩玩具一般,对待陆司延的性器十分新奇,又捏又揉的,玩得不亦乐乎。 看陆司延要高潮了,卿菏大喜,不再玩他的卵蛋,赶紧专注于帮他撸管,速度不断加快,就在卿菏手酸得不行的时候,陆司延抽了抽腹肌,铃口快速收缩着,随着他的一声低吼,精液终于喷洒出来。 卿菏揉了揉手腕,想着陆司延应该是醒了吧,便轻声呼唤道:“总裁?总裁你好点了吗?” “……” 看着陆司延又开始哼哼唧唧,得不到安慰又蹭到他这里,像是知道只有这个人才会让他有舒服的感觉,全身心都充斥着相信这个人的气息,湿润的眼睛透露着为什么还不来摸他的委屈。 “……唔!别走,别走……”陆司延看卿菏从床上起身走了,想要去抓住他,却因为手被绑住无从得手,急得他从床上直起身,身子一歪就要从床上摔下去。 又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卿菏没想到总裁中了药之后是这副样子,怎么说,怪可爱的,卿菏一再心软,忍不住用手背贴了贴陆司延的脸,“乖,等我一下,我马上来帮你。你不是想要舒服吗?待会儿我就让你舒服。” 重新躺在床上的陆司延压抑着声音,只发出轻微的喘息声,他用手臂挡住双眼,发泄过一次却好像根本没有减轻药效,反而烧得更凶了。 “总裁……真的很抱歉,”卿菏在开始之前还是忍不住说,“不知道你之后醒来会怎么样,但是现在先得罪了。”到刚刚那个男人,似乎是他公司里的员工,想必自己刚刚必定是在他面前丑态百出……自己怎么会去拉住人家让人家不要走?! 该死的药……陆司延咬牙切齿地压抑着喉咙里传出的呻吟,为数不多的理智又消失了。他好像隐约听见男人说得罪了…… 卿菏脸红了,灯光下总裁那处还是嫩红色的,紧紧闭合着,他眼睛乱瞟,就是不敢仔细看。卿菏把避孕套拆开待在中指上,套子上已经有润滑液了,但他看手机上说男人法,像是发泄自己外露的兴奋,殷旭斯一把把卿菏压倒在床上,大屁股坐在卿菏的裤裆上。 “…它好热啊小菏……嗯……”殷旭斯感受着滚烫的温度从布料那处传来,跨开腿使他的后穴暴露在外面,被坚硬的形状摩擦得又麻又痒。 殷旭斯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的后穴流水了。 “嗯……你不就是喜欢骚的……哈…”殷旭斯把卿菏和他的裤子都脱了,肉棒弹出来屹立着,他掰开臀肉用发软的后穴磨蹭,肉棒流出的清液和他分泌的淫水将股间弄得湿湿的。 殊不知殷旭斯在心里也是这么腹诽他的。 卿菏看他坐在肉棒上就不动了,扇了他屁股一巴掌:“动起来。” “啊……啊…好酸,嗯哈…顶到了…” 卿菏冷眼看着殷旭斯在他的肉棒上扭着腰,腿部肌肉紧绷着用力,汗水顺着青筋纹路流下来,男人味十足,荷尔蒙的气味在空中飘荡,明明那么高大健壮,偏偏又骚浪得很。 嘁。 “啊!啊!小菏…轻点,要被扯掉了…奶头要被扯掉了……” “啊!好深…太深了!插到了……”殷旭斯被那一下顶得后穴缩紧,喷出一股淫水,“嗯…小菏…啊……” “爽……好爽……小菏操得我好爽……喷水了……”殷旭斯眼神都涣散了,满是陷入情欲的混乱,他吐着舌尖含糊地回应着卿菏的话,满脑子都是好爽。 谁又知道他们大哥这副迷恋鸡巴的淫荡样?真不好意思,给他寄书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男主是他胯下的骚母狗吧? 卿菏把殷旭斯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架在肩膀上,手撑在他两侧,腰部发力快速运动起来,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混杂着粘腻的水声,咕叽咕叽,听的人脸红心跳。 “啊啊啊啊……” “说,你是不是我的骚母狗?” 不论什么也好,他是卿菏的,卿菏也是他的,这种认知让他身体和心理都达到了极大的满足,爽得头皮发麻,直接射了出来。 将殷旭斯摁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久,卿菏终于舒坦极了,他心情很好地给累了的殷旭斯做完清理,让他睡了以后,插着兜又出门了。 等他找到那个人他一定要把他打得以后连地板上的东西都不敢捡起来。 现在的他心情还不错,如果那个人愿意把书还给他,他就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你要不要站队徐冈?” 卿菏眼神一动,停下脚步。 “你要是看见殷旭斯死皮赖脸贴那个娘娘腔,你就不会想要站队他。要我说,就他这样还带领帮派,迟早要被徐冈吞并!” “真的,我也看见了,殷旭斯跟条狗一样,我还听说啊,殷旭斯还卖屁股去了,恶心死了……” “滚,你也是恶心的同性恋吗,我才不要捅男人的屁眼,呕……” “……”在不远处的走廊上,戴着帽子,逆着光的阴影让他们看不清那口罩下的眼睛。 无人应答。 “哥几个,收拾了。”几个人对视一眼,都露出邪恶的笑容。 卿菏插着兜走到一区中庭,中庭的正中央有一座很大的花坛,在花坛的外围有一圈石凳子,坐着一个男人,正翻着书。 “这本书好看吗?”卿菏问。 “嗯……不知道这位先生知不知道,如果一个人真的很想看一本书,他可以借而不是抢。” “是你寄的?”卿菏微微皱起眉。 卿菏觉得这人神经兮兮的,不欲多说,一只手直接上手抢,另一只手捏住口袋里才刚洗干净的指虎,如果这个人再跑,他准备一拳呼上去。 “什么意思?”卿菏看他的身体虽然没动,但是却开始变得透明,诡异至极。 这,这是什么情况?! “去哪里了,一醒来都没见到你。”沙哑慵懒的声音透露着刚刚睡醒的朦胧,熟悉的气味入鼻,卿菏才回过神。 “走。”殷旭斯一听立刻拉起卿菏的手,也不管旁边的人异样的眼神,大大咧咧地展示着他和卿菏十指紧扣的手。 那眼神好像在说,再多看一眼就把你眼珠子抠下来。 当卿菏被送出这片黄沙满天的戈壁滩后,看着车流不息,人来人往的街道,一瞬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殷旭斯曾跟他说他还是个学生,但是入刑让他已经被开除了学籍,而且他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情去读书。已经去了社会,就继续在社会里待着吧。 炮友有什么好等的? 如果说在狱里他不得不带上殷旭斯一派的标签,那现在就撕下来,并走的远远的。 看惯了黄沙和戈壁,他现在只想在广阔无垠的蓝色大海的怀抱里沉睡。 一晃又是半年。 卿菏闻言从花丛中抬起头,百合的纯洁衬得他的皮肤白皙如玉,康乃馨的香味扑鼻,紫罗兰夹杂在中间跟蓝色妖姬一样夺目。 “情人节?” 卿菏淡笑地摇摇头:“不是很在意这些。” 好在这家花店愿意接纳他。 “大帅哥难道你还没有谈恋爱吗?”花店小妹打趣道。 卿菏拿着剪刀的手一顿,脑海中莫名浮现出那个粉红色的胎记,随即又恢复正常地继续修剪花朵。 花店小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卿菏这样一个帅哥居然没有伴侣,让这样的优质男陪她一起当单身狗真是暴殄天物! “谁说他没有伴儿?” 卿菏愣住,还没回头就被一双宽大的手抱住肩膀,风衣翻飞,他被拥入怀中,风尘仆仆的气息中飘散着一丝熟稔的味道,好歹同床共枕了几个月,那种习惯再次回归,让卿菏恍惚了神情。 声音带着沙哑的狠意和阴森,卿菏回头,就见殷旭斯的眼底满是血丝,似乎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黑眼圈和胡渣都出来了,脸色阴沉得仿佛要滴水。 黑雾慢慢凝聚在殷旭斯的眼里,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卿菏,任谁看了都觉得瘆人:“炮友……呵,你觉得我们是炮友?” 他没日没夜地找了卿菏几个月,天知道他发现卿菏悄无声息地逃掉后有多崩溃,又要一边处理着徐冈的地盘,端了他的老巢,又要一边各种找人,快要把他逼疯了。 刚知道卿菏的消息他就夜以继日地赶过来,结果听到卿菏居然要跟女人在情人节这一天出去,是当他不存在吗? 殷旭斯咬牙切齿,眼睛都红了,他把尊严都丢完了,又是给他艹又是给他当母狗的,竭尽全力地讨好他,没想到人家只是吧自己当做炮友。换作另外的人殷旭斯早就把他千刀万剐了,可是偏偏是卿菏,偏偏是他! “没事,你先去忙吧。 见过他监狱里盛气凌人的风光,此时的他浑身都乱糟糟的,把自己糟蹋得不忍直视,红着眼睛凶狠地瞪着他,眼底却是乞求,乞求什么? 卿菏抿住嘴,看不下去他这副神情。 “你……”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卿菏皱起眉:“我不走。” “算我求你……”殷旭斯的声音都颤抖了,他低下头颅,彻底地败北,“跟我走吧。” 卿菏深思熟虑,他觉得徐冈如果要报复肯定会顺着殷旭斯的线索过来,所以他没有拿殷旭斯给的电话卡,而且换了一张新的,并且在原来的电话卡里存了他的号码。 他是这么确信的。 他不主动联系殷旭斯是知道他要反攻徐冈,为避免留把柄,所以等着殷旭斯联系他。可是看样子,好像他确实不是很重要呢。 也就那样吧。 也是,他们又没有确定什么关系,只是像情侣一样打炮,同床共枕,好像有一种真的在谈恋爱的感觉。 “你都把电话卡还回来了,我怎么联系你?难不成你用那个电话卡……”殷旭斯的话卡在喉咙里,随后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卿菏,声音都晦涩起来:“你把你现在的电话存里面了?” 于是卿菏推开殷旭斯,也不管他一瞬间扭曲的脸,大步向外走去。 他当初拿到那张电话卡的时候满心眼只有卿菏跑了,又遇上徐冈等人的为难,各种事情压过来让他忘记了电话卡的事,可是现在卿菏却告诉他,他给了自己一个机会,可是自己却完全没看见,这让他怎么接受! 明眼人很容易看出来这件事里谁的问题最大,可是殷旭斯现在满心眼都觉得是自己的错,他一想到卿菏在等他联系他,可他却完全不知道,白白浪费了这半年的时间,他的心就疼痛欲裂。 “停。”卿菏说,“现在说这些都没意思了,我们先给彼此一点时间冷静一下行吗?” 是他把卿菏纵容得现在这副样子,该说是自讨苦吃吗?殷旭斯欲言又止地看着卿菏,最后他伸出手。 简单的拥抱根本不能缓解心中的思念,殷旭斯忍了又忍,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捧住卿菏的脸吻了上去。 殷旭斯闷哼一声,脸色霎时苍白,冷汗都下来了。 那里三天前被徐冈开了一枪,刚做完手术他就跑来了,阿虎千劝万劝都拦不住他,完全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抓卿菏来了。 于是殷旭斯对他笑了一下,明明是想安抚他却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的,怪滑稽。 卿菏眨了眨眼睛,将眼底的情绪遮掩下去,转过身说:“你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他顿了顿,“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也不管殷旭斯更加惨白的脸色,就快步离去。 但沉浸在痛苦与自责中的殷旭斯并没有看到。 卿菏心里也有些矛盾,他自认为不是一个冷心冷血的人,跟殷旭斯水乳交融几个月,他对他也有点感情。 所以他很卑劣地干了这么个事,将自己的问题撇的干干净净,全怪在殷旭斯身上。 唉,不想这么多了,睡觉。 第二天卿菏被一阵敲门声叫醒,迷迷糊糊地去开门,殷旭斯拎着早餐现在门口。 昨天晚上他想了很久,他殷旭斯长这么大想得到什么就会拼尽全力去争取,不达目的不罢休,卿菏既然被他认定了,他这辈子就算是死也不会放手的。 “……之前是我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现在我要让你明白,我们不是炮友,我们是……是情侣。”明明已经想好措辞了,可是在卿菏的目光下殷旭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耳朵通红得好像被开水烫过。 殷旭斯被噎住,他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卿菏的意思,眼看卿菏又冷着脸要关门,他赶紧扒拉住门。 妈的,这头牛的力气贼大,他比不过他,门被他有力健壮的手臂压住不让卿菏关,殷旭斯讨好地对他笑着:“错了,我错了。” “我稀罕,我稀罕。”殷旭斯哄道,“怪我,都怪我,我脑袋转的慢,没理解你的意思,现在我懂了,真的懂了。” 卿菏也是没脾气了,挑眉抱臂看着他,殷旭斯又蹭过来被卿菏踹了一脚:“站好说,不然滚出去。”处并射满他的肚子,找不到卿菏的每天晚上都在想,想到他要疯了。 殷旭斯只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卿菏看看,里面满满地装的都是他。 “够了。” “不委屈……我只是……”只是太激动了,殷旭斯竟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矫情,可看到卿菏眼底的心疼他又甘之如殆。 “都被我艹熟了,还能怎么样。”卿菏摸了摸殷旭斯太阳穴的胎记,温柔地在上面落下一吻,唉,真是麻烦。 “我还没漱口!” “一边去!” 算了,麻烦就丢给殷旭斯解决,解决不了的话……就干死他丫的。 伴随着清晨的叮铃声,卿菏推开门朝里面正在扫地的小妹打招呼。 “没事。”卿菏无奈地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说的那么吓人。” “是男朋友。”一只手伸过来将卿菏揽了过去,两个人同时看向声源处,小妹瞪大眼睛,“你——” 殷旭斯撇撇嘴,看在卿菏没有反驳他是男朋友的份上,没再反驳说话。 “就一天,可以吗?”卿菏说。 卿菏露出笑容:“今天就辛苦你了。” 卿菏对小妹小声道:“我家那个昨天没出去玩成,所以闹脾气了,今天带他出去玩玩。” 卿菏被她打趣也不生气,他说:“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谢谢~” “讲什么呢,这么开心?”殷旭斯忍不住磨牙说。 清晨的阳光明亮澄澈,洒落在卿菏白皙如玉的面颊上,浓如蝶翼的睫毛泛着金光,恬静温柔的笑容动人心魄,连那双墨绿色的眼瞳也化成了水,仿佛就要溺亡在其中。 这样的卿菏化去了浑身带刺的冷漠,令他心动不已。 “你不会的,你舍不得。”卿菏笑道。他现在比谁都清楚殷旭斯对他的容忍度是无限的,所以他可以不断靠近殷旭斯的底线,而另一个人也是甘之如殆地后退。 他们跟普通情侣一样,一起去游乐场,一起去看电影,再一起去吃饭。明明都是一些平淡无奇的事情,但因为有个特别的人在身边,寡淡无味的生活也变得精彩纷呈。 如果某个醋精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就更好了。 “扔掉了。” “……为什么?”卿菏道,“万一人家有急事呢?” 而且一个个春心萌动的样子这叫有急事? 可恶!要不是因为卿菏要吃这些,他一定要把卿菏拴在身边,让这些人都不能跟他讲话! “真想把你吃到肚子里。”殷旭斯道,“太他妈会勾人了。” “有种你现在就让我吃苦头。”殷旭斯挑衅道。 卿菏的眼神暗了暗,他抓住殷旭斯的手腕,沉声道:“想死是不是?” “嗯……想……”殷旭斯凑到卿菏耳边,吹了口气,“想被你操死……” 小卿菏在他的招呼下抬起了头,被殷旭斯一把握住根部,道:“这是我的……” “哦?那它的主人怎么办?” “哈。”卿菏对殷旭斯宣示主权的话嗤笑,他的手从口袋里伸了出来,捏住殷旭斯的下巴道:“我看是属于你后面那个骚穴的吧。” “肯定流水了。”他说,把手伸进去一摸,“果然,都湿了。”“半年没捅你屁股了,你不怕被我操裂?” “操裂也没关系,我只要你……” “那你想操谁?!不许你操别人!”殷旭斯双手撑在卿菏身后的墙壁上,强势地把卿菏罩在怀中,“你想都别想,这辈子你只能操我一个!” 卿菏心里想着面上不显,他丝毫不怕地与殷旭斯凶狠的眼神对视:“去把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 殷旭斯虽然生气,但还是听话地照着卿菏的话趴在地上撅好屁股,艳红的后穴一张一合,流出一丝清液。 “啊……嗯…不要手指,要你的肉棒……”殷旭斯侧着脸看卿菏,满眼的渴望。 他赶紧摸到后面,一手滑腻,都是他分泌的淫水,没有血。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殷旭斯又忍不住脸红……他真的好骚。 他半蹲在殷旭斯后面,挺腰进进出出,肉棒在撑到极致的穴里来回摩擦,不多一会儿就让殷旭斯浑身都回忆起曾经磨人的滋味,特别是敏感点被狠狠擦过的时候,他的鸡巴在空中一晃一晃地滴水。 时隔半年的快感汹涌而至,殷旭斯激动得都想要流眼泪。他的屁股里夹着卿菏的肉棒,肌肤相贴都能感受到对方有力的心跳,这种认知让他浑身都烧起来,鸡巴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嗯……小菏操得太舒服了……啊…射进来…” 卿菏知道他还在耿耿于怀,所以他今天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醋精。 “慢一点!啊……慢一点啊……” “呜——!” “爬。”卿菏的声音除了有点喘以外听不出任何异样,他好似很冷静,冷酷地下达命令:“爬到床那里。” “快点!” 殷旭斯一边爬,卿菏一边操他,他恶劣地只操前列腺,把那一块地方都顶肿了还不放过,殷旭斯大腿发颤,四肢都要撑不住了,他忍不住停下来喘着气,却被卿菏抽打屁股。 爬了那么久,结果离床还有好大一截距离,殷旭斯腿都软了。 卿菏笑了笑:“行啊,放过你的骚点,换个地方也不是不行。” “快爬!” 他艹进结肠口,感受着里面比肠道更加紧致的包裹感,手也不闲着,抽着殷旭斯已经充血肿大的臀肉,上面通红全是手掌印,他像个挥鞭子的主人,鞭策着骑物前进。 “小菏啊啊啊啊,放过我吧……呜呜呜,真的不行了,求你放过我……” “不吃了……呜,真的不吃了……” “不要了……” “伤口还行吗?” 听到卿菏关心,殷旭斯带着泪的眼睛看过来,闪着水光,他甚至还露出傻笑:“没事的……不用管我……” 于是之后他就根本不管殷旭斯的求饶,看到他要趴下去了,便把他翻个身,正面上他,殷旭斯满脸狼藉的脸一览无余,眼神中还带着迷茫,然后又陷入情欲。 “嗯哈…好舒服……啊……” “小菏……好喜欢你……嗯……真的好喜欢你……” “真是……真是受不了你。”卿菏俯身下去跟他亲吻在一起,火热的身躯交缠,浓烈的情感缠绵,一夜春宵。 “早上好。” “早上好,小菏!”小妹笑眯眯地抬起头,“昨天玩得开心吧?说好给我带的好吃的呢?” “好耶!”小妹赶紧放下工具跑过来,“刚好,我还没吃早饭,就等着你呢!” “诶,小菏,你脖子上有东西。” 小妹凑近一看,脸色微红,她掩饰地咳了咳,把收银台上的一面镜子拿过来:“你看一下。” 卿菏:“……”是在打下属于他的烙印。 这家伙,真是服了他了。 他隐约知道殷旭斯在做什么,但卿菏什么也没问,既然殷旭斯不说,他也不会去主动管。 “回来了?”卿菏睁开眼睛。 “没呢,想要看看某个人有没有出去偷吃呢。”卿菏难得打趣道。 昏黄的灯老旧微弱,并不能照亮殷旭斯的脸,只能看见朦胧的轮廓。卿菏笑了笑:“知道啦,跟你开玩笑的。” 醇厚磁性的男声低低地说着,在这寂静的夜晚莫名缱绻,好像好久没有跟殷旭斯这样亲密过了,卿菏也回吻着,啾啾的亲吻声和唇齿相依的水声混杂,是最好的催情剂。 “……怎么了?”卿菏不解地看着喘着粗气的殷旭斯,眼睛里除了迷茫还有还没散去的情欲。 “到底怎么了?”他不喜欢这样,虽然他不过问殷旭斯关于他的一些事,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接受他瞒着他。 “……小菏……我……”殷旭斯伸手想要触碰卿菏,被他一把打开。 殷旭斯闻言心中刺痛,他握紧拳头:“我不要……”他从后背抱上卿菏,不顾他的挣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后颈。 虽然灯光很暗,但卿菏还是能看见大大小小的纱布缠在殷旭斯身上,有些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那番动作而渗出了血红。 卿菏沉默地从他身上下来,殷旭斯见他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急得从床上起来,大喊道:“小菏,别走!” 殷旭斯双手紧攥床单,跪在床上,头低垂着,活像一只被抛弃的狗,可怜兮兮的。 但他没那个心情去安慰他,只是沉默地给他换上干净的纱布,在看到血肉翻飞的伤口时,指尖略微颤抖。 “我为什么要生气?”卿菏收拾着医药箱,“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照你这个速度,迟早死外边。” 他知道卿菏在说气话,每次惹卿菏生气,他的嘴就会非常歹毒,什么伤人的话都能说出来,让人心里难受。 半天卿菏都没进来,殷旭斯从床上下来走出去一看,他坐在沙发上隐没在黑暗里。 “嗯。”卿菏回应他。 “生气有用吗?”卿菏道,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殷旭斯的心莫名刺痛。 换作以前,要是有人告诉殷旭斯他会像个女人一样在一个男人面前竭尽全力地撒娇讨好,就是为了让他不要生气,不要不理自己,那么他一定会把那人的牙齿全打掉,把他舌头都割了让他永远说不出这么荒谬的话。 “……你愿意对我说吗?”卿菏叹了口气,他觉得跟这个大傻子讲话必须明说,因为他根本猜不出来,只会让他心软。 一出狱他就召集全部力量按照计划将徐冈的势力一点点分崩离析,几乎将徐冈逼到了绝境。可是这段时间不知为何徐冈的势力又东山再起,出现了一些境外的势力,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 步步紧逼下,徐冈的所有据点都被他一一攻破,他座下的所有手下都被他抓住了,只剩他逃了出去,现在仍在追查。 卿菏面无表情地听他说完,无声地叹了口气。 “嗯?” 殷旭斯看着他,不解道:“收拾完徐冈咱们就可以正常生活了啊。” “现在解决了徐冈,你能保证以后不会出现第二个徐冈,第三个徐冈吗?” “我只是个普通人。” “你不觉得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吗?其实,我们并不合适……” 他的话在卿菏的一双风平浪静的眸子下生生地止住。 “唉。”卿菏揉了揉眉心,伸手把殷旭斯抱住,“怎么会这么笨,我真是受够了。” “我只是想过平淡的生活,可是……”卿菏眼神看向远方,黑暗的客厅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和心跳,“可是谁让我找了个麻烦的男朋友,烦死了。” “小混蛋……”殷旭斯被他整得差点情绪崩溃,咬牙切齿地咬住他脖子上的肉,又不舍得真的咬下去,只敢轻轻地舔着,嘴里放着狠话:“你跑不掉的,你永远都得待在我身边,永远!” 两个人这样紧紧相拥着,温情在黑暗中蔓延,也不知现在是几点,但没有一个人提出要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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