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彩儿你今天说话怎么文邹邹的?”昭阳公主转头,眼中含着笑意,看着”彩儿”。
“……”他这是怀疑了吧?不会吧?他才说第二句话而已,这,他应该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吧?原身的记忆里面,”彩儿”也是从小陪着昭阳公主一起读书,读文识字不在话下,读两句诗文也绰绰有余。
捧着昭阳公主说总是没错的。
墨同诡立马捧道:“公主真是折煞彩儿了,彩儿不过是跟在公主身边耳熟目染之下,自然懂了一些而已。”
昭阳公主笑笑道:“嘴怎么这么甜,可是要求本宫什么吗?”
“彩儿是公主的奴婢,能哄得公主开心,便是彩儿最大的荣幸了,哪里还敢要什么奖赏?”墨同诡殷勤的走到昭阳公主身边。看了一眼还在哪里兢兢业业梳头发的小宫女,瞥了一眼梳子,自己好像不会梳头发?算了,就不抢这个了。免得弄巧成拙,惹得这女人不开心,等下打探决寒石在哪里就不好了。
上手给昭阳公主捏起肩膀来,继续哄道:“彩儿最大的心愿,便是公主一生平安,事事顺遂。”
“还是彩儿最贴心,不像那些酸腐文人,一个个开始表演得那么孤高清傲,可为了钱为了权为了名,最终不还是臣服于本宫吗?最后,却偏偏一个个的要装成是本宫威逼他们。”昭阳公主拍了拍墨同诡给自己捏肩膀的手,欣慰道:“将一切都恶名都灌到了本宫的头上,他们要是能像彩儿你一样,该有多好。”
说了这么多违心的话,还被这女人摸了又摸,他都感觉是身上起了一圈的鸡皮疙瘩,啊……他下次再也不随意附身别人了。
“那些臭男人不识好歹,公主殿下莫要为此烦心。”墨同诡继续违心的顺着昭阳公主的话道。
什么自己臣服,不臣服你都把他们全部都搞死了,搞得人家破人亡,还嫌弃自己背上了恶名。
墨同诡一边哄着昭阳公主,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一个转,并没有在她身上看到前天装着决寒石的荷包,也没有看到类似决寒石的装饰品,被放在了哪里?
就在墨同诡目光到处搜索决寒石时,门外走进来一个小宫女,手上捧着一盅白梨燕窝羹,装在透明的水晶盅里面。
俯身跪在昭阳公主身边,双手举起水晶盅,道:“公主殿下,白梨燕窝羹煮好了。”
“哦!”昭阳公主打开水晶盖子,里面的燕窝羹还冒着热气,剔透晶莹,乃是燕窝里面的上品。懒散道:“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燕窝,却要给昭雪那个贱人吃!真真是糟蹋了!”
墨同诡将目光扫了过去,的确是好东西,不过他可不认为昭阳公主有什么好心。而且,听她这语气,十有八九在这燕窝里面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