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主!”苏叶起来之后,依旧垂着头,一副十分乖顺的样子。
只是昭阳公主看着苏叶的模样,心里满意的同时又觉得不畅快。没有傲骨清高的读书人,算是读了什么圣贤书,和旁的奴才有什么两样?一副卑躬屈膝的贱样。
只有打断了他们的傲骨,折断了他们的翅膀,如同女人一般,困在这方小小的后院里面,昭阳公主才会觉得心里畅快。
就如同曾经的驸马一般,许以重诺,构建完美的童话,再恩威并施。曾经惊才绝艳的状元郎,也成了被困在宅院的雀鸟玩物。
只是,男人本性就是贱,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居然敢在她的府邸和一个卑贱的婢女勾搭上。光是沉江,如今想来实在是太便宜那对狗男女了。
她当时就应该将那对狗男女千刀万剐,游街示众,受尽天下人的指指点点。让旁人知道,敢背叛她是何种代驾。
“滚!”昭阳公主想起已经死去的驸马,脸色逐渐阴沉,愤恨的道。
苏叶不明白刚刚还有笑意的昭阳公主,为什么转眼间就横眉冷对。但容不得苏叶去猜测昭阳公主的心思,低着头马上就告退。
房内的人,全被昭阳公主给轰了出去。直到现在昭阳公主都想不明白,驸马为何要背叛她,还与那样一个卑贱到了极点的奴隶苟合。明明都给了驸马想要的一切,为什么还不知足?为什么?
曾经昭阳公主也是真的钦慕与驸马,那时驸马一举登科,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状元服,惹动了多少皇城贵女的心。
昭阳还记得他们初见的那一天,状元郎人如青竹,笑如骄阳,明媚的一下子便照进了昭阳公主的心里。也是那个时候,昭阳公主便暗自下了决心,非他不嫁。
刚开始,他们也曾过了一段时间宛如神仙眷侣的生活。可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了。昭阳公主也曾经想要改变,但后来她明白,男人刻在骨子里面的劣根性是改不了的。
男人只有死了才能安生!
“公主殿下!”彩儿从外面走了进来,面露难色道:“您交代的事情都已经办妥了,只是……”
昭阳公主扫了一眼过去道:“只是什么?”
“那毒蛇,奴婢是亲眼看见爬进了仙师的浴池里面的。可,可,仙师却是一点事情都没有!事后奴婢又悄悄的回去找来那毒蛇。那,那,那……”彩儿眼里满满的都是恐惧,连声音都染上了几分胆寒,道:“那毒蛇成了一具骨头,公主殿下。那仙师也许真的并非普通人,我们这么做说不定会惹恼他的,要不……”
昭阳公主瞥了一眼彩儿,眼里是满满的不屑道:“瞧把你吓得,不过就是一个江湖骗子而已。也就是父皇老了,又刚得了两个小皇子,被那个骗子哄得团团转而已。更加何况,本公主可是大兴朝最尊贵的公主,还怕他一个连品级都没有的仙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