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言的目光就像是一条吐芯子的毒蛇一样，随意的撕扯着身上的皮肉，看得哑女十分的不舒服，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想要离开。
李之言不在乎哑女的动作，这种毫无背景的农家女，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的，道：“赏给你们了，无论有多少人，这姿色玩死了也不可惜。”
哑女不太明白李之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对方面色太过阴沉，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话。让哑女更加的害怕了。
小厮知道这时候不该说话，可这哑女的身份特殊，是被将军亲自带回府里的，要是将军知道了，肯定不会找李之言的麻烦，但自己的小命很可能就有危险了。
“少爷……这这这……还是先问过将军吧。”但小厮也不敢明着拒绝，就算阻止不了，自己也绝不能参入，还得偷偷的去报信。
只不过小厮很明显低估了，如今李之言丧心病狂的程度。
“那你是想一起？”李之言冷笑一声道：“本少爷，看你这么喜欢唱反调，也不用再在本少爷身边待着了。没有主人的奴才，就一起赏了吧！”
小厮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只不过小厮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门外就有人传：“有两个人来找少爷。”
李之言面色一沉，有些想不明白是谁在这个时候来找他。但转念一想，说不定就是墨同诡兄弟两个了。
毕竟他盼了很久，而且门房都认识皇城里面有头有脸的贵公子，而墨同诡名声不显，显然不在其列。
“快让他们过来。”李之言脸上带着终于要解脱了的急迫。目光扫向旁边的小厮，道：“看来你的运气不错，等本少爷让那胆敢缠着本少爷的恶鬼飞灰湮灭之后，以后再来处置你吧。”
李之言猜得不错，来的正是墨同诡和墨雷云。
“请你们来可真不容易，本少爷可也是废了好大的心思。”李之言的目光越发明亮，那张阴沉沉的脸，在看向墨同诡时，爆发出了不同以往的光亮，像是回光返照之景。特别加重了”心思”两个字音。
墨同诡依旧还是那副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不过心里却是对于李之言的这副要死的模样有些一言难尽，被噩梦折磨成这样，不知道该说李之言是心里太脆弱还是身上太脆弱，或者两者都有。
倒是墨雷云先沉不住气，道：“就是你毁了我们的院子，还杀了汤圆和元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