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保姆车已经停在女练习生的宿舍楼下,热芭一把拉开车门,拽著娜札就下了车,
大步走进宿舍楼。
这位曾经用尿盾坑了陆旭的小妮子,竟是出奇地讲义气呢,要帮娜札出气不可。
想来也是推已及人,很討厌那种告密党!
给两人开车的热芭亲戚,看俩妮子这架势,不由嚇一跳。
赶忙將车子停到一边熄火,麻溜的追上去,口中用家乡话喊著:“小迪,娜札-你们可不能打架呀”
但已经晚了,两人已经进电梯了,急得直踩脚也没办法。
不过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因为压根没有什么招恨的告密者。
娜札被热芭拽著进了电梯后,多少也有点憎了。
心里感动之余,赶忙强行晃了晃脑瓜,让醉酒的自己清醒一些。
然后,便是尷尬的急声解释道:“你误会了胖迪,没有人向公司告我的密——”
热芭听了一愣:“没有人告密?那公司怎么知道的?”
娜札汕山道:“昨天晚上我拍完戏出剧组—恰巧被刘姨和蜜姐撞到了.
热芭一滯,俏脸上的气势汹汹,瞬间消散一空,无语道:“你—-你可真够倒霉的!”
说的倒霉,娜札通红的眼眶里,顿时又落下金豆子:“简直没有比我更倒霉的了,因为今天早上陆旭鸽鸽又撞见一次,鸣鸣鸣~!”
热芭:“...—·
热芭俏脸一阵抽搐。
倒霉到这种程度。
也是没谁了。
不换掉你都说不过去!
不雪藏你雪藏谁呀!
叮热芭无语之际,电梯已到达楼层,自动打开了门。
入户式的电梯,走出去便是玄关。
热芭强压心中的无语,扶著又是醉酒,又是哭哭啼啼的娜札,用自己的指纹打开玄关门,进入客厅里。
嗯。
热芭虽然早已经出道,也不住在这里了。
但指纹密码锁什么的,还都是原先以前的,想回来隨时能回来。
两人进入客厅之后,娜札也没有要收敛哭声的意思。
大平层的一间间臥室里,女练习生们大概也还没睡觉,听到哭声便都开门出来查看。
见是娜札在哭泣,有那脑子快的瞬间就反应过来了,犹豫著要不要出来劝。
姐夫哥在內部群里发的信息,她们也都看到了。
此时看到娜札这哭哭啼啼的模样,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
娜札的出道计划被撤换掉,最后要著落到她们其中的一人头上。
其实是很值得高兴的事儿!
若是假的劝慰娜札,无疑会显得很碧池!
甚至,就算是真的可怜娜札,真心实意的想要劝慰她,也多少有点坟头蹦迪,看娜札笑话的意思!
当然—
一屋子女生,总有那脑子不是很机灵的,还没明白是什么事儿呢。
在其她人犹豫之际,就有女生出了门,去客厅安慰娜札,询问出了什么事儿,自己能不能帮上忙。
有人开了头,其她女生也不好装作没看见了,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纷纷装作很疑惑的样子,来到客厅安慰询问娜札,什么情况为什么要哭?
而娜札呢,也是真格的傻白甜,不知道她们之中有人心里已经乐开了。
见都过来安慰自己,顿时心里感动,就哭得更大声了,一边哭一边解释,自己的出道计划泡汤了。
热芭也没有拦她的意思,反正娜札出道计划被撤掉的事儿,早晚大家都要知道,
公司也肯定要拿这件事,给大家做个杀鸡做猴的惊醒!
娜札这么傻白甜直说,多少是能博一些同情的分儿。
以后大家陆陆续续出道了,若是浓大红大紫的情况下,在公司里的话语权重了,也能帮娜札说说情。
这对娜札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小迪欧尼,你不能帮娜札欧尼说说情吗?”
热芭心里正如此想著,一道带著夹生口音的普通话,突然在她耳边响起道。
这话一出,偌大的客厅里瞬间安静了。
女生们不在七嘴八舌的安慰娜札,娜札也骤然停止哭泣。
一个两个的都是瞪著美眸,直勾勾的看著热芭。
只不过·
目光中的含义各不相同!
娜札自然是热切期盼。
而其她女生们.
或是目光中带著怂之意,想让她帮娜札说情。
比如,普通话带著家乡口音,以欧尼称呼她和娜札的裴珠。
但更多的却是,目光意味难明者!
热芭若是能拿出大姐头的做派,去帮娜札说情。
固然是好事!
但如果能成功的话,原本要落在她们其中一个人头上的出道机会,可就直接没有了!
娱乐圈里,竞爭是无处不在的,出道机会摆在眼前,谁不想要啊?
包括怂热芭去说情的裴珠滋,这棒子姐们儿是最盼著出道的。
没被范大冰挖到公司时,就已经在棒子做了n多年的练习生,错失了跟少女时代一起出道的机会。
如今被挖到公司也有半年多了,没有人比她更想儘快出道!
也不知道她怂热芭,去给娜札说情,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是真的出於好心?
还是想试探一下?
亦或者,是怀著险恶的心思,怂热芭在公司震怒的风口上去说情,成功率必然低的可怜,浪费掉说情的机会?
“呢—·”
热芭迎著眾人的各色目光,迟疑像娜札道:“我现在去给你说情,恐怕没什么成功的机率吧?”
娜札闻言,美目中的热切期盼,顿时为之黯淡:“现在去说情的话,確实没有什么成功的希望!”
她倒也知道,不能强人所难。
现在就让热芭去说情,只会让热芭碰一鼻子灰。
公司是要拿她杀鸡猴的,现在就算请范大冰回来说情,恐怕都没用。
甚至,让范大冰处理这事,只会更凶残的把她雪藏到死!
“我有个法子,你愿意不愿意试一下—”
热芭沉默的片刻后,突然开口说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