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她是忍不住的自嘲一笑,赶忙捏手捏脚逃之天天。
而后,到公共就餐区,买了瓶冰镇矿泉水,一口气灌下去大半瓶,才压下心中的烦躁感。
“呼·.·
热芭再次长出口大气,放下手中的矿泉水,把手机拿到面前。
打开球球,切换小號,点击九日神功,进入聊天框,一气呵成!
然后,十指连弹的快速打字,將一条又一条的信息发过去。
巴达达:【在干嘛?】
【还在睡觉吗?】
【我昨天看你和腾大爷的表演了】
【你们咋天晚上的庆功直播——·.·】
毫无营养的閒聊信息,一股脑发过去。
而结果,自然是石沉大海,根本不可能有回应。
但热芭並不死心,信息一条接一条的发,不时还夹杂一个窗口抖动。
核心目的就突出一个字儿,捣乱!
疯狂的捣乱!
有道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神明似乎也看到了她的努力,这就满足她的心愿了。
嗯,神明派来了一个真正敢敲门捣乱的!
热芭清楚的看见,那位先前当眾撩拨陆旭的棒子妞,也就是那位所谓的棒子国民妹妹李知恩,自己孤身一人回来了。
而且贼头贼脑的,仿佛怕別人发现一样,不时往身后看一眼。
热芭起初还怕,被李知恩发现,自己正在关注她,赶忙低头装作喝矿泉水。
但她隨后就发现,李知恩的注意力只在身后,似乎是在观察,自己的棒子同伴们,有没有跟上来。
应该是没有棒子妞跟她一起过来!
因为李知恩在敲门之后,包厢的房门很快打开了,她也一闪身就进了包厢。
壹包厢房门重新关上,隔绝了热芭的视线。
而与此同时,热芭的手机球球,也终於有了回音儿。
九日神功:【我有点事正在忙,回头晚上再跟你聊!】
【还有,不要再发抖动窗口,我刚才心臟病都要被你嚇出来了!】
热芭然皱了皱鼻子,怨气满满的回了一条信息。
巴达达:【嚇死你个鬼畜佬!】
九日神功:【我怎么得罪你了?这么大怨气?】
热芭:
热芭瞬间哑火,呆愣了片刻,才打字道:【你都多长时间没加更了?】
她也只能用这种藉口了,要不然还真没有发牢骚的理由。
九日神功:【好吧,会加更的,我最近打算,加入一些欧美圈,和寒流圈的剧情,届时会很好玩的!】
【嗯,我现在真的有事要忙,咱们晚上再聊!】
【另外,千万不要再发抖动窗口,否则我就先把你屏蔽了啊!】
热芭:“..—
热芭知道,陆旭说得出做得到。
她要是再敢发抖动窗口捣乱,陆续真的会暂时把她加入黑名单。
於是,她也不敢胡乱发信息了,收起手机溜溜噠噠的走向包厢门口。
鐺鐺一一热芭敲响房门,转身一溜烟跑回公共就餐区,找了张桌子若无其事的坐下。
那叫一个贱!
稍倾,包厢房门从里面打开,奥妹探出头左右看了看。
眼见门外並没有人,不禁为之满脸疑惑,
最后,奥妹左右看了一圈之后,將目光锁定在公共就餐区的热芭身上。
热芭正低著头,装模作样的摆弄手机呢,察觉到奥妹的目光看过来,不免就有些做贼心虚,恨不得把脑袋钻进手机里。
“热芭——”
奥妹开口喊了一声,向热芭招手道:“你过来,我请你帮个忙!”
热芭听她的话音儿,不像是兴师问罪的,这才鬆了口气,抬起头茫然道:“什么事儿啊?”
演技那是相当的有灵性。
奥妹招手催促道:“你先过来呀,过来我跟你说———“
热芭无奈起身,一边迈步走过去,一边吐槽道:“你自己在里面吃吃喝喝,
让我在外面坐冷板凳,简直有异性没人性!”
奥妹抿唇一笑,悠悠道:“要不,你也进来一起?”
热芭:“..—
热巴顿时哑口无言,旋即把脑瓜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那还是算了吧,我可没兴趣做电灯泡!”
奥妹用胳膊肘捅了捅她,压低声音道:“不是做电灯泡,我的意思是,一起!”
“反正,包厢里已经多了一个棒子妞了,也不差再多你一个!”
咔喀—一热芭听到了一声,什么东西的碎裂声。
似乎是从自己脑子里响起来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嗯,是三观!
三观碎了!
简直稀碎!
“咳——我开玩笑呢,看把你嚇的—”
奥妹眼看自己两句话,把热芭嚇得目瞪口呆,赶忙转移话题道:“那什么,
旭正在跟那个胖子妞谈事情,你在外面帮忙守著,別让不相干的人来捣乱!”
热芭回过神,无语至极道:“你怎么自己不守著?你们在里面吃喝,让我在外面站岗,这合適吗?”
奥妹尷尬一笑:“这確实不合適,但我不是怕,那个棒子妞勾搭旭嘛,所以我得在旁边看著—”
“你要是感觉,站岗很不爽的话,那换我站岗,你进去看著那个棒子妞!”
她这理由找的,倒是冠冕堂皇,让拢芭都无话可说。
拢芭可不敢跟她换,那个为知恩先前当著那么多人的面,都敢光明正大的撩拨瓷旭,她看著管什么用啊。
她拦都不好拦!
还就得是奥妹,能名正言顺的,拦著那个为知恩!
“你等著,我给你拿点好吃的!”
奥妹身开门,麻溜的回到包厢內,给拢芭拿了一壶马奶酒,和杂七杂八的一大盘子好吃的,道:“你也不用特意守在门口,就坐那张桌子上,该吃吃,该喝喝,帮忙看著点儿,別人来捣乱就行了。”
“呜苦你了哈!”
奥妹把马奶酒和吃食,一股脑的塞给拢芭。
然后,也不管她是什么表情,便转身回了包厢內,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又咔噠一声反锁。
拢芭站在紧闭的房门前,一手端著马奶酒,一手端著菜盘子,人都傻了。
过了好半响,才懦著嘴唇,出一句话:“这它喵的算什么事啊?我算是成了一个严於绿己的绿毛女了吗?还是自己在外面看门的那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