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喘息声渐渐紊乱,知道自己的力气根本抵不过他,干脆闭眼,咬着唇忍受着脚尖的湿痒,任由他肆玩。 薛谨禾本来就不想放过她,看到这幅淫美的模样更是红了眼,单手脱下了她湿纠一团的内裤,放在她腿根的手并起又往颤颤巍巍漏头的阴蒂上甩了一掌。 余暮眼睛猛地睁开,原本就十分僵硬的身躯顿时抽搐了一下,激烈的电流感直窜大脑,眼前一片空白,肥润的阴唇急速收缩了几下,挺腰喷出了一股清液,直直打湿了薛谨禾的睡衣。 她不想的…… “你太讨厌了,我不想这样……”她带着哭腔狠蹬男人的脸,另一条腿挣扎着想要踢开他还放在自己腿根的手。 他躺靠在床头,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横搂在怀里,低声轻哄,“宝宝,这又不是什么错事。” 余暮不想回应这种问题,搂着他的脖子把头彻底埋了进去,只有裸露在外的脖颈一片通红。 越说越露骨,余暮听不下去了,抬手捂住他的嘴,“一点都不一样,那些都是普通的,这个太不正经了……我感觉我……” 薛谨禾原本还温柔的神色微凛,拉下她覆在自己嘴上的手,认真地和她酝着晶莹的双眸对视,“宝宝,这种情趣的小打小扇是很多人都喜欢的性爱方式,你只是其中一个,这很常见。” 余暮咽下喉间的艰涩,“真的吗?” “……”想看更多好书就到:hu anhaoda oc o 然后被男人大手攥住脚腕扯了回来按在了身下。 “你才喜欢吃……你是最下流的。”滚烫的鼻息扑的余暮面上,她不自然地别开脸,软声嘟哝。 滚烫的吻落在她的颈间,男人含糊黏腻的声线在她的耳边蛊惑,“宝宝,我只对你下流。” 他格外喜欢亲她的伤疤,湿濡的唇舌含着她烧伤最严重的肩口吮吸,她被他亲的浑身无力,两只胳膊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脑后,玉葱似的手指陷进他凌乱的发间。 “不亲这里亲哪里?”他的手从她的细腰往下滑,拽住她的睡衣裙摆脱了下来,温热的指腹贴上她的腿心摩挲,蹂躏着湿润的贝阜碾揉,语气轻哑,“亲小逼好不好?” 她才不要吃了脚的嘴再来舔她的那里! 薛谨禾轻笑,勾着她的腿窝抬起来,两条细嫩的腿被他举在了面前而后压了下去,这个姿势她被迫挺着屁股,大腿压在小腹,两只小脚受姿势凑到了他的面前,像极了主动送上门。 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性爱方式,他自己都不嫌脏了,那她……就忍忍吧…… 爱人予取予求的姿态太过夺目,薛谨禾目光沉暗,眸底压抑着疯狂的炙热,只要余暮此刻转头看一眼就会被他瞳孔深处的漩涡卷入沉溺。 两个玉足一边一个被男人攥在掌中并在一起舔啃,十个脚趾都被男人嘬吮地水润润。 足心的痒意越来越深,微微的刺意携着酥麻,余暮克制不住嗓子里的软媚,呜嘤着哼出了声,“呜……痒……够了没有……” 余暮被他说的又羞又耻,脚尖无助地绷蜷着,在他又是一口咬在脚正中心的时候痒的哭出声,声线破碎,“你这个变态……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