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灵呵了声，慢腾腾道：“难怪，就他製造那噪音，狗都不听，我还以为是现在的人审美变异。” 季-大排檔服务员-灵：“……” “当然删了，被静云发现以后他就删了。”姜萱没好气，“删了有什么用？他看见漂亮的就走不动路。” 想了下，季凡灵觉得自己也应该跟姜萱提供一点信息：“程嘉礼在外面跟人说，他们两家是联姻，还是方静云父母催着他们结婚的。” “他说结婚和喜欢是两码事，方静云不能理解他。” “还有方静云年纪比他大，早就不年轻了。” “还有……” 萱萱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她抬手示意季凡灵稍等，拿起手机，按住聊天框，开始蓄力发语音：“方！静！云！你知道程嘉礼在外面怎么说你的吗！！！……” 姜萱发泄完，心情好多了，转向季凡灵：“你放心，静云最近也清醒了，今年他们绝对会离婚的，最迟明年。” “他想得美！” 季凡灵吹了声口哨，笑了：“有点东西。” 姜萱不等她回答，又抬手打了个响指：“服务员。” “你能免费喝，跟我想请你，有什么关系？” 季凡灵：“……” 难怪一回国，就衝进傅应呈办公室挂自己的画。 姜萱挎着包站起身，“本来想等傅应呈来的，美术馆还有急事。” 她犹豫了下，还是说：“你为什么不先发个消息问他在不在？” 姜萱不可思议地看了她一眼：“问他在不在，他一年后能回就不错了……走了。” 姜萱走后，季凡灵一边吃蛋糕一边打消消乐，打完一局，神使鬼差地切到微信，点开和傅应呈的聊天框。 她又往上翻了很久。 从前季凡灵没觉得这有什么，毕竟他像个没有感情的问答机器，从来没说什么让她觉得太亲密的话。 她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傅应呈从早到晚的忙，可能是在各种会议、论坛、演讲、采访的中途，冷着个脸，见缝插针地偷偷给她回消息。 这么一想。 …… 她托着腮，不知道在出什么神，把面前剩的一小块蛋糕戳得稀巴烂。 季凡灵抬头，开口就是：“怎么会，就是想吃这边的蛋糕了。” …… 嘴怎么比脑子快。 傅应呈没太在意：“我后面没什么事，吃完了吗，吃完就走。” 傅应呈伸手准备接过她手里剩的半杯咖啡，动作像是在说“不想喝了就直说”。 她张了张嘴，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