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试借用了公司一间空的会议室，大概用了二十分钟，店长亲自面试。 话里话外意思都是，他们并不是外头以盈利为目标的店铺，而是为集团内部服务的店铺，因此质量、服务、标准，都比外头都隻高不低。 季凡灵从牙缝里挤字：“牙加咖啡，香。” 季凡灵完全麻木：“……更香。” 头一个问题，季凡灵就觉得自己彻底没戏，都有点想直接拎包走人。 旁边两个负责人对视了一下，又看了看季凡灵，说：“结，结束了吧这就。” 季凡灵：“……” “好，相当好啊。” ……我到底哪里人才了。 季凡灵暗自腹诽，但总归结果是好的，也没有深究：“那我什么时候来上班？” 季凡灵：“……随时？” 季凡灵：“但，我还不知道白牙咖啡和椰子咖啡的区别。” 所以你面试时只是纯粹的吓唬人是吧？ 她本想回去，转念一想，又觉得应该跟傅应呈说一声，于是转头坐电梯上了顶楼总裁办公室。 只有她一个格格不入，端着咖啡，找不到路。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宽大的电梯里站了八九个人，全都穿着考究的正装，站位让出一小片空地，隐隐簇拥着为首的男人。 他五官带着锋利的英俊，说话时，表情压着极为明显的不耐：“脑子长了干什么用的？这点事还用得着几次三番地问我？” 傅应呈走出电梯，身后的人也哗啦啦跟上。 他身后七八个人的目光，跟箭一样，齐刷刷落到季凡灵身上。 女孩快步走进电梯，快速按了几下一楼的按钮，一脸平静道：“没事，不是找你的。” 直到男人的手抬起来，啪的一声，按住了快要闭合的电梯门，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根根分明。 季凡灵：“……” 绯闻 电梯门大敞，季凡灵孤零零站在里面，试图给傅应呈使眼色。 你不是在忙吗？ 傅应呈不为所动，季凡灵隻好硬着头皮道：“是找你的，我在楼下面试咖啡店员工……通过了，想跟你说声。” 跑上来做什么，就该隻给他发个消息的。 季凡灵：“嗯。” 没想到他还有新的问题，季凡灵肉眼可见地敷衍他：“嗯嗯嗯。” 季凡灵：“？” 男人收回手，伴随着关闭的电梯门，嗓音冷淡飘进来：“你自己再去做一杯。” 缓缓合拢的电梯门缝里，傅应呈边低头喝了一口，边掀睫瞧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