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什么问题了，拿笔签字，最后还用印泥按了指纹在名字上。 律师内心叹了口气，收好文件：“可以了。” “还要做一些准备，预估下个月。”傅应呈说：“到时候通知你。” 走出办公室之后，张律师忍不住追上去：“傅总，我可以问下，您签这份合同是为了什么呢？” 张律师按他说的关上门，一扭头。 张律师瞳孔地震：“……” 说实话，他一开始本不想做这份合同，因为条款太霸道了，昨晚他一边拟定一边忍不住担忧一些诸如囚禁和人身控制等极端情况。 他娘的写了一晚上呢！你不心疼劳务费我还心疼老子的手。 “……” 碎到合同最后一张，在张律师手里，有季凡灵签名和手印的那张。 动作太快。 抢了过去。 他垂着眼睫，冷冷地把纸仔细迭好，放进口袋，瞥了他一眼：“辛苦了，去忙你的吧。” 不是。 总裁办公室。 季凡灵窝在傅应呈的办公椅上晃晃悠悠。 就像当年，她喜欢听程嘉礼说她是自己的缪斯一样。 也是一个有用的人。 椅子背完全挡住了女孩，季凡灵转过椅子，露出身体。 她怎么擅自坐在了傅总的位置上？ 偶有贵宾需要接待，也是一律在会客桌上，不会用到傅应呈自己的座位。 季凡灵哦了声，慢腾腾站起来：“你要坐这？” 温蒂：“不，这是傅总的位置。” 怎么，傅应呈的座位还上了锁？只能接纳他一个人的屁股？ 想归想，季凡灵没说什么，顺从地站起身。 季凡灵：“公司有什么好转的？” 季凡灵惊讶：“……这些地方你都去过？” 季凡灵：“……”就知道傅应呈的公司绝对不可能这么好。 她喜欢待在高处。 “这还要请示？” “你不是他秘书么？” 季凡灵：“……” 这句话，温蒂就不敢附和了。 温蒂立刻抬头带路：“季小姐，这边请。” 锁住天台的是一扇门，门上是电子密码锁。 “我怎么知道……”季凡灵心说傅应呈怎么总来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