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灵当她的面操作，周穗中途打断了她：“你看，这里是默认优先银行卡支付的，你的支付密码是自己设的吗？” “所以你用的是银行卡里的钱。” “绑定的是傅应呈的卡吧。” “你居然不知道吗？”周穗惊讶。 草草草！ 季凡灵猛地想起记忆里一个琐碎的片段。 当时，傅应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合着不管谁付钱，刷的都是他的卡啊！ 傅应呈该不会觉得她神经病吧？要不然为什么脱裤子放屁？ 傅应呈回了个问号，想必他很无语吧。 周穗伸手点开她的微信帐单，发现她本月已经支出……一千二百五。 周穗看她面色惨白如丧考妣，慌忙给她转钱：“但也有可能他没发现，你赶紧还他就好了……吧。” 人死事小，脸没事大。 以至于傅应呈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蹙起眉头：“胃痛？” 季凡灵抬头，不自然地扯了扯唇角：“……你车呢？” 季凡灵快步追上：“不是说接我回去？” “……” 季凡灵默了默，拧着手指，艰难道：“那个，我最近突然发现，我的微信好像绑了你的银行卡。” “我不小心用了你的钱。” 傅应呈说：“支出有短信提醒。” 又他妈是什么东西！ 该千杀的资本家。 她都已经准备好被傅应呈嘲讽“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装不知道呢？”“不是说自己有钱吗？”“欠我的就只有这一千吗？” “借周穗的。” ……确实，也差不多。 “那我不成借你的钱了么。”其实她还是要跟周穗更亲近些。 “……” “……” 季凡灵隻好停下脚步，低头操作，把周穗的钱转了回去，突然觉出不对劲来：“你就不怕伤我们感情？” 季凡灵抬头看他。 他语气很淡，带着让人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伤疤 他们是纯粹的老同学……加债主的关系。 季凡灵紧随其后，碎碎念道：“我现在一共花了你1250，我来你家是11月3日，最迟这个月底就能找到工作。” 季凡灵掰着手指算：“你放心，我最多借钱不会超过三千……四千。假设我一个月能还你一千，最迟明年四月就还清，再加上我这个月花销大头还是办假证，之后不会……” 季凡灵：“……”你不是都闲到来给我买衣服了么！ 一件洋气的短款白色羊羔夹袄。 傅应呈：“？” 傅应呈没说什么，又拿了件深咖色的双排扣毛领大衣。 傅应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