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傅想起上次季凡灵说的话，“实际也有二十大几了。” 苏凌青的笑意渐渐变得玩味：“她自己这么说的？” 属猪。 “对对对。” 一般人随口开玩笑，绝不至于前后应证，除非是早有预谋的表演型人格，但她再怎么爱演，也不可能让傅应呈那样的人陪她一起演。 跳出来的东西却出乎他的意料： 《96年女生见义勇为后突然消失，警方寻找两月未果》 …… 北宛一中，就是傅应呈毕业的高中。 96年。 同名同姓的季凡灵。 凌乱的竹签，烧热的竹炭，腾升的烟雾。 “认识她的时候，我也是未成年……” 苏凌青低声道，狠狠搓了把自己的脸。 季凡灵发现这几天自己收到的消息格外多。 季凡灵怕影响他学习，不怎么理他，但江柏星还是锲而不舍地热脸贴冷屁股。 “嗯，亲的。” 客人：“……” 07：【怎么最近又不来公司了？你上次是来干嘛来着？】 07：【跳槽有兴趣么？干脆来我们公司上班呗？】 07：【有感兴趣的么？周六出来玩儿？不带傅应呈。】 但因为他是傅应呈的朋友，还帮自己办过身份证，所以几乎每条都回了。 她别的人不管，就成天盯着季凡灵。 虽然规定是不给玩手机，但人人都抽空玩一会，她自己也玩，却偏偏要抓季凡灵。 季凡灵实在是懒得跟她吵，索性把手机丢在储物柜里。 黄莉莉就这样消停了几天。 可能是傅应呈的药好，季凡灵手背上冬天生出的冻疮已经完全长好了，只是按照他的要求，每天继续涂而已。 手机还在，药也还在。 储物柜里的东西从来没有丢过，虽然没上锁，但客人不会往里走。 “刚刚有客人来拿过东西么？”季凡灵问。 “你一直坐在这？” “嗯。” “不会，我早上还用了。”季凡灵拿出手机，合上储物柜的门，“刚刚谁来过？” 季凡灵忍不住骂了声粗口。 季凡灵身后传来一个笑嘻嘻的女声，“哟，又在玩手机呢？看来扣得还不够多。” 她走进来，手里攥着一管护手霜，护手霜雪白的管身上还有一点被搓掉的黑色笔印。 季凡灵冷脸道：“什么时候，你都开始当小偷了？” 她的呀字还没落地，女孩已经迎面冲过来，动作迅猛极了，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护手霜抢了过去：“你说我在说什么？” “其他东西呢？”季凡灵非但不放，反而抓得更紧了。 黄莉莉挣不过她，大叫起来，“她当众抢我东西！还打人！你凭什么说是你的？我还说是我的呢！” 季凡灵微微喘着气，擦了下侧脸：“还给我。” 写了。 “你知道我的护手霜什么牌子么？一只多少钱？” “真奇怪啊，自己的东西，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吗？” 周围的视线也变得古怪起来，黄莉莉的跟班趁机在人群里阴阳怪气的起哄： “就是就是，这牌子东西那么贵，该不会是嫉妒莉莉姐吧。” …… 黄莉莉：“那不然呢。” 黄莉莉完全懵了，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季凡灵双手一推，黄莉莉往后跌撞着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