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灵出手如电，按住了她的嘴。 季凡灵眉头紧锁：“背后说人什么……不要说了！” 女生托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她的背影。 有人耳朵比塑料袋都红喽。 下班后，季凡灵轻车熟路地去公交站，坐上3号公交，一路望着窗外发呆。 公交直达傅应呈家小区门口。 ……虽然她几乎没有去过别人家，但也绝对不是不打招呼就直接上门的类型。 现在再发消息说我在你家楼下，还不如直接上去敲门。 不在家？ 看来真的是不巧。 季凡灵喊了声：“陈师傅?” 季凡灵见他吃力，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抬手就按在了身后的指纹锁上。 门应声而开。 季凡灵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门锁。 扯平 甚至。 ……对于傅应呈那种一丝不苟的人来说，还真是少见的纰漏。 季凡灵回过神，抬手，啪的一声撑在了门框上，挡住他面前：“等等。” 季凡灵把门关上，斟酌道：“你能自己开门吗？” “如果我不在，东西放哪？” “那就放门口吧。” 季凡灵身后按下电梯下楼键：“他这不是不在家么。” “没有。” 陈师傅回想了下自己的话：“害，我习惯了，见谁都喊您的，别介意。” 到了一楼，两人一起走出去，夜色昏暗，漆黑的迈巴赫就停在楼前的香樟木下。 季凡灵：“不用。” 陈师傅突然注意到季凡灵手上的东西，怒了努嘴：“您给傅总带的石榴，忘了放进屋了。” 当时想送傅应呈，也就一时兴起。 人家什么水果没吃过啊？ 就这五个石榴，还有些原生态的丑，坑坑洼洼斑斑点点地拿不出手。 陈师傅：“？” 陈师傅：“？？？” 陈师傅：“……” 最后季凡灵还是没能拗过陈师傅载她的决心。 那几个石榴她自己吃了，一边吃一边忍不住发愁。 ……算了，还是先把欠的钱还清再说吧。 同事都在议论下周来他们店门口路演的乐队。 晚上，大排档热闹红火，一群有男有女的高中生咋咋呼呼地占了个圆桌，季凡灵被笑声吸引，抬头瞥了眼，通过校服辨认似乎是北宛一中的学生，但因为不是她负责的桌，所以没多看。 季凡灵回头，眼里一晃而过的惊讶。 少年又高又瘦，卫衣外面套了件运动服外套。 季凡灵撇开视线，嗯了声，手上不停，三下五除二把桌子抹完。 季凡灵：“你看着我像老板么？” “大人都是这样的，要工作的。”口吻像是在敷衍小屁孩。 季凡灵掀睫：“不好好上学，找我做什么？” 季凡灵脸上挂着种“年级前十也不过如此”“遥想当年老子哪次不是”的神气，慢吞吞道：“哦，这就骄傲了？” “不去。”么冷……” 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