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廷理所当然地说道:“你不是说我变态吗?我不多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你的评价。”说完坦然地将手放到了他裤子上。 沈彦廷拍了拍他倔强的小脸,笑道:“那我们就看看,你的好情郎会不会来找你吧。当然,要是你输了,我可就不客气了。” 谢牧川会来找自己吗?陆悠不知道。他被沈彦廷关在这间密室里,吃喝拉撒都得在这里解决,要不是还有个洗手间给他处理三急,恐怕他会恼死去。 从门口去就更不用想了,门外每时每刻都有保镖把守,监控密布——无论他做什么小动作,沈彦廷都会第一时间知道。 “多少钱都行?两百亿,你拿得出来吗?”沈彦廷道。 “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陆悠苦着脸道。 谢牧川难道没发现他不见了吗?陆悠没法和外界通讯,就算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也于事无补。 这已经第三天了。 谢牧川这阵子连家都没回,只在公司和医院两头奔波,除此之外,还和几个助理秘书一起完善证据,联系律师,为的就是把袁一衡送进去,关得越久越好。 是谢牧川担心还有内伤,让他在医院多观察几天。 “您好,请问是陆悠同学的家长吗?我是他的辅导员莫老师。” “我是。” 谢牧川看了看日期,回答道:“我知道,那天是他生日。他在学校里又打架了吗?” “还没回去?”这样算起来,陆悠已经离校一周了,难怪辅导员会过问。谢牧川自然清楚缘由,不得不对辅导员解释道:“他和我闹了一点矛盾,负气走了。这样吧,我先联系一下他,让他回学校上课。等会再给您回电话,怎么样?” 她就差把学生间那些流言挑明了。 结果自然是无法接通的,毕竟烧掉的si卡也不能从灰里复活。 他以前也干过这种事,故意不接电话,或者直接关机,然后买上一张车票,一声不吭地跑去外婆家。 谢牧川不知道他一个闹出事来的人,哪里有脸跟自己置气。自己不把他教训一顿都算好的了。 到这时谢牧川心里已经犯起了嘀咕,但本着找就找彻底的心思,他还是把任务安排了下去。 袁星尧正坐在病床上,用左手握笔,艰难地抄着笔记。 “那不行。前几名竞争很激烈,我要是因为手受伤一两个月不听课、不做作业,肯定拿不到期末的奖学金。”他看谢牧川神色不愉,还解释道:“谢叔叔,倒也不是钱的问题,这是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