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鬼屋……弟弟，你可以看看。” 鬼屋？ “就在对面。”女孩子对他说着，又看了看旁边的年轻男人，见他冷脸不面善，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跟他宣传。 齐燎原本在他身旁懒散晒着太阳，这时也凑过来看了一眼：“你想去玩？” 兴趣缺缺的语气。 ？ 两人都去买了鬼屋的票，打发时间。 女鬼飘散的枯槁长发像是风吹的柳枝，吸引了林雪翎的注意。 鬼屋里还有几个游客，突然有人尖叫起来，喊着快跑，前面的人包括林雪翎被推搡着往前。 ……齐燎好像不见了？ 鬼npc，还是游客？ “哥哥。” “本来还想吓唬你，”齐燎挑了眉，“你怎么认出来我的？” 墙上的美人鬼灯笼慢慢亮了，冷蓝的光下，少年的眼神透着一种理所当然——他凑近了些，鼻尖几乎快碰到齐燎的肩膀。 “我当然认得出来，”他说，“哥哥，我永远记得你身上的味道。” 你，闻过我的衣服？ 猫合好 ……嘶。 林雪翎一抬头，男人盯着他的眼神十足复杂。 “什么？” “？” 那句话已经足够暧昧过线。换成别的男的说这种话, 早就挨揍了。 ……忍了。 林雪翎还想说话, 被齐燎拽着后衣领拎走了。 “……哥哥，放手。” 齐燎扫了眼他的后颈。 光线太暗了, 林雪翎几乎与他挨着走, 忽地想到自己之前差点在他家掉马甲。 ……还是得谨慎一点。 也许应该在物理上保持距离？ 之后几天, 林雪翎泡图书馆, 偶尔去兼职，不再去找齐燎了。 今天还得去兼职。 林雪翎合上书本，轻轻叹气。 “不知不觉又要过年了。”秦旭一如往常，如同醉酒般歪在沙发上摆弄游戏手柄, “小林老师，你什么时候放假？” 林雪翎上门做家教，课后被他留下来打游戏。 “是啊。” “你可以叫我名字, 我的打算当然是打工了。” “你是混血还是少数民族？” 林雪翎撇嘴。 “为什么？” “可是我们不熟吧。” 林雪翎心想，齐燎和他的朋友都人挺好的。 之前他是为了报答当年的救助之情，才去找齐燎，但到现在这个目标好像也没达成。 也许该问问秦旭。 “这家店很好吃。” 林雪翎咬了一口，忽然问他：“齐燎在上班吗？” “这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