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淫境中绕这么久,找不到鬼修的李堪鸣跟着碧海帆心来到一间房内。 传说碧海帆心因斩蛇一击出名后,瑾州城城主找上城内最有名的铸剑大师张珩显重锻碧海帆心。 后来伏虚宗重锻时觉得这把剑若是只当软剑使,实在浪费。 这把剑在李堪鸣手中,随他经历一切。 普通剑修的本命剑在淬剑成功后,会生出灵智,更不要说像碧海帆心这种名剑。 它的主人李堪鸣,却并不能知道这把本命剑每日在想什么,总要费劲猜上一番,才能得到答案。 “什么意思?”李堪鸣听碧海帆心的剑鸣声猜测着,“打坐?” “出去?” “脱衣服?”这次有点对上号,李堪鸣跟自己本命剑要理由,“为什么要我脱衣服?” “你别劝我,我不脱。” 身着直襟长袍,白发用条丝带绑着得男子站在房间内不动。 最后吵得他只能点头说:“你不吵我,我就脱。” 他说:“然后呢?” 哦,这是要他躺上去。 “你这是为何?”李堪鸣猜不出来时通常会直接问它。 做完这些碧海帆心就从房里闪出,留他在帐幔遮盖下面对黑暗。 而是一个走路跌跌撞撞的女人。 这人他从未见过,可看她五官清晰,并不是淫鬼。 这人生得妩媚多娇,朱唇饱满,鼻子小巧,两颊红润,眼睛因为大哭一场有些泛肿。往下看胸部过于丰满,露在外面晃,衣衫不整,头发散开。 看这女人扭腰夹腿走步这几下,李堪鸣看不出她究竟是受到什么伤。 现在看到这个她,大概有些明白。 鬼修淫力作祟,让人身体沉重,更加难受辨不出人。 李堪鸣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因为他那条形状奇怪的鸡巴已经硬起来,被这女人跨上来尿了个爽。 他只是什么,所以在吃到尿后下面更是硬得夸张。 这样不行。李堪鸣目色深沉,反击回去。 一直向上挺动身体,让他尝出这种缠斗的好处,即使再被这从未见过的宝器有意缩紧,他也能攥紧这妩媚身体继续大干。 他那根丑陋的弯屌在这方宝器内闯荡,水声迸溅啪啪作响。 好厉害,都没看清女人宝器的样子,就被她压制在此处。 他的声音很轻:“原来心跳是这样的感觉。” “呜呜呜……不要,你不要弄进来。” 他的声音很低,李含茂只大概听清他是问自己为什么不能,被人深深肏入,喜泣不分淫叫连连。 “你现在射的不是精液,是……是尿啊!啊啊啊!”她被灌了一泡又一泡尿,早就知道这不是郭汉历的男人已经射到没有存货,可还在自己体内纠缠不休。她被除师兄之外的人肏成这样,下面含着的精液和尿涌出,穴里还在抽搐。 她抓着遮盖的动作停住,倘若是个淫鬼……倘若是个淫鬼那自己就会困在淫境里永远出不去,真得永生永世待在这里,再也见不到…… 李堪鸣早就不想被挡在后面,她动作停住,他却自己把这块遮挡扯下去。 兄妹淫乱床事一停,碧海帆心劈开房门闯入。 而他看着被自己评为美人的女人——她惊愕失色,泪如雨下,像是和自己认识一般。 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交集。 好像根本认不出她这个小妹,只不过是在寻找她流泪的原因。 “哥……哥,是我!是我,我是李含茂,我啊,我是你小妹!” “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她指着李堪鸣下巴上的疤,“你这里的疤就是被筷子打得,我知道你所有事情,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躺着的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亲哥。 他说:“道友,你找的人不是我。” 她就是觉得李堪鸣不想认自己。 可李含茂看人表情正常,丝毫不受影响。 “我不是你兄长,我是舍灵莲花掉下的一颗种子,没入过凡间,更没有手足。” “你胡说!你就是我哥!什么莲花的种子,你是爸妈最爱的那一个!我恨你……我恨你!”她说得话颠叁倒四,“为什么你不肯认我……” “我是舍灵莲花掉下的一颗种子,没入过凡间,更没有手足……我是舍……” “你不是,你不是没有手足……你有我,我是你小妹。”她的泪在向李堪鸣发誓兄妹关系为真。 他本该和他们一样有各种情绪,可谁让他是一颗种子,天生没有一颗人该有的心。 李含茂趴下去抱着亲哥哥崩溃大哭,要将自己哭死在他身边才好。 她这幅样子,下面湿润夹紧,李堪鸣被弄得呼吸凌乱。 哭虽然没有用,但她哭得实在美。 这或许就是人的魅力所在,他们懂得什么是感情,会被情绪牵动,而自己至多分辨善恶美丑,除此之外不会生出喜怒哀乐。 李含茂绞着亲哥哥的孽根,洞内得食他的精。 李堪鸣抽出阴茎后,她还能听到哥哥给得爱奔涌而出。 房间内静地可怕。 原来鬼修跟着李含茂进屋之后就藏身在镜中,在她刚开始吃根时,李堪鸣就发现这鬼修竟然是一直跟在这个……道友身后。 至于这个道友用得什么宝器让他差点没有还手之力,一会还要再问清楚。 镜子刚碎,里面就飘出一缕黑影,拉长想逃去外面。李堪鸣哪里看不出来鬼修的意思,正把李含茂拨开要准备裸身下地,握剑一战。 鬼修趁这这个空档逃走。 “道友你这究竟是什么宝器?”他对上李含茂这宝器后,被制得浑身奇怪,但现在又觉得浑身舒畅。 李含茂还无法接受李堪鸣装作不认她这事,明明被精液滋润,应该已经足够清醒,却被李堪鸣的话打击地昏头晕脑,听不到、看不明。 临走将李含茂湿漉漉的眼擦干净,他擦去的泪很凉。 门一直是开着,光争先恐后占领这里。李含茂头一侧就能看到镜子摔碎,光在镜中跳舞。撑起身体就能看到哥哥要走,她体内李堪鸣的东西都已淌尽。 床上的人费力翻身摸着肩膀,用指甲把自己抠破,破口处有什么形状逐渐显现。 刺伤他、划破他,让他记住新的伤口。 “去,去吧。” 碧海帆心着急而动,要从他手中脱离,李堪鸣不许它动,握紧。 李含茂的底牌,是师兄炼得器。 李堪鸣要走。 嗡嗡煽翅,他闻声回头,也是想再看一眼床上的人。 无人掌握的弯刀下压,刀尖还没真正触及就已震破眉心痣的位置,他左掌探出,一掌拍在剑身,将弯刀打推而去。 然后没有丝毫停留。 保重,谁要听你这句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