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等她的真实身份被揭穿后，姜成不听她的话了，她就开始只笼络姜果的心。 但是姜果可不愿意参与到其中。 “噗嗤”一声，姜成被逗乐了。 可看来，姜果虽然好哄，但也不是指哪儿打哪儿的。 “我也不想回家。”姜成说，“等他们吵够了，再回去吧。” 恰好这时，听见一道软软糯糯的声音。 姜成和姜果一抬头，看见自己的妹妹被几个人围着，站在村长家门口，一脸无奈的样子。 她歪着脑袋，头顶的小辫子翘得高高的，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就像是供销社柜台上可爱的瓷娃娃。 而就在这时，柚柚也看见了哥哥姐姐们。 想到之前妹妹因为妈而冲着自己发脾气，她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别别扭扭地伸手，轻轻拽了拽妹妹的手指头：“柚柚——姐姐带你去玩儿吧。” 那天小团子气势汹汹地带走了妈，连余光都懒得扫她一眼。 姜果垂下眼帘，沮丧地缩回自己的手，脚尖在地上划圈圈。 柚柚歪了歪脑袋，奶声奶气地开口：“好呀。” 但有哥哥在，就不一样了！ 自己的哥哥姐姐…… 柚柚跟着哥哥姐姐，高高兴兴地玩耍去。 玩得累了，柚柚回家拿水壶装了凉白开带出来，和哥哥姐姐一起坐在田埂里休息。 “要是善善能回家就好了。”姜成说。 她还拿出自己揣在衣服口袋里那小小一张的全家福：“你们看。” 看着照片里一家人整整齐齐的样子，他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姜果用手轻轻摸了摸全家福上的弟弟妹妹：“家不是原来的家了，可哥哥姐姐和弟弟妹妹，是永远都不会变的呀。” 姜成抿了抿唇，心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唏嘘。 “柚柚，等过几天，我和果果就要去学校念书了。”姜成说。 “不会。”姜成说，“我们要去公社办的学校念书，不回镇上了。” 这回姜焕明倒是靠谱，他打听到公社新办了一所学校，从小学到初中，各个年级段都有班级，负责上课的则是下乡的知青。 “学本领，一定很有趣。”柚柚一脸好奇，眼中满是憧憬。 “我可以吗？”柚柚的眼神期待而又懵懂。 …… 孟金玉笑着揉揉她的小脑袋，听她一个劲说着晚上和哥哥姐姐一起玩的趣事。 上辈子的记忆中，兄弟姐妹之间从来没有因为任何家长里短的破事争执过，不管发生什么，都是站出来一起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