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枝丫被两人的肏弄搞得不停颤动,要是一棵枯树,此刻恐怕已经断了。 每一次的撞击,裴乌蔓的臀瓣都像篮球似的被拍的弹跳一下。 山林里没有人,只有偶尔的风声、沙沙的树叶声和飞鸟。 俩人又肏了几分钟,祁盏低哑着喘息说,“蔓蔓,不行了,才两天没肏你,你下面还这么紧……” 祁盏把裴乌蔓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合拢,她踮着脚尖迎合着男人。 最后咕叽咕叽几下,裴乌蔓身子一下软了,一串水喷到祁盏裤上。夲伩首髮站:yed u 8 “啊啊~~~~~!”裴乌蔓娇呼,“不要~~不要这个姿势——” 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全靠祁盏的手臂,他使劲她就被抛到上面,稍一卸力就被地心引力吸引着往下掉,狠狠地坐到肉棒上面。 “天!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嗯~” 会有人吗,她会掉下来吗。 祁盏屁股加快动作,下面使劲儿往里面插了好多多下。 他掣着她,身体僵直了十多秒,把子弹突突的打净了。 裴乌蔓松懈的半蹲在地上,两条光裸的大腿湿乎乎的,她下面还流淌的水,全湿了。 从背后看得见她喘息的起伏,好一阵后才说:“祁少,抱抱我……我,我好爽……” 而且这衣服穿的,还是半脱不脱的露着嫩乳,下面是被洇湿的紧身裤。 “骚货。”祁盏嘀咕了一句。 “祁少,您突然来这找我,我看你莫名其妙的脾气,我还供你肏,你还骂我骚货?!” 她还示威一样的撅起了白白的屁股,左右晃动了两下。 裴乌蔓臀缝中间粉红粉红的,是刚才他撞击的痕迹。阴唇都被刚才干翻翻了,里面的淫液滴滴答答往外流。 祁盏脑袋嗡一下,这女人太让人受不了。 “对,”女人点头,“祁少肏的爽,要不怎么和您上床呢!” 祁盏承认自己与她第二三次和之后的约炮是因为肏她肏的爽,但是他不想从她嘴里听到类似的话。 他以为她也变了,但没有,这是他不愿意听到的真相。 “找能让我爽的。” 狭长的眼眸盯着面前的女人,他撸了撸柱身,上前一步箍住了她。 推送几下,便硬了起来。 随后加快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