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乌蔓从来不知道性爱会如此的颓靡与热烈,也不知道肉棒带来高潮的时候是如此甜美。 这天他没有控制住自己,把身下的女人折腾了大半宿,最终她实在是支撑不住直接睡了过去。 明明是一夜情,何必把自己搞得像一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 不知这女人会怎么想他。 他垂下眼,敛起情绪。 有点,确实是毒药般的女子。 想到此,他不动声色地起身,捡起地上那条沾满蜜液的西裤,将就着穿上回家。 在睁眼的那一瞬她就意识到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身旁也没有其他人睡过的痕迹。 她伸了个懒腰,小腹处的疼痛开始隐隐传来。 她摸着那,回忆他性器在自己体内的感觉,她肚腹上的脂肪不多,祁盏顶的时候能在外面感受到。 想着想着,下腹一阵热流涌过,一滩水渍打湿了床单, 她失笑,第一次的这种体验,她应当一辈子忘不了。 推门出去的时候,裴乌蔓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门。 咦?不是外卖吗? 掂量了一下,是一个封口的纸袋,不大,但有些分量。 两样东西:一瓶水和一支…药膏? 虽然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人送的,但是她还是不太放心。 这一夜过后,祁大公子有些不好过。 那些女人骑在他身上,腰扭得水蛇一样,高潮的时候身子夸张地快要折了过去。 她们过分的主动反倒让他觉得兴趣索然,他只要往那一躺,女人就会骑上来自己扭动,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嫩胸上。 那种变化,那种感觉。 偶尔也会有欲望上来的时候,她总是在卧室中自己纾解。 她说过,我不会纠缠。 成年人间仅有的默契恐怕就在一夜情的约定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