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要叫叔叔阿姨,你这么喊,把爸爸都喊老了。”钟谦抱起女儿,勾了勾她的鼻子,“自己在家有没有乖乖的?” 虽然对方是自己认识的人,但是郁绯还是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躲在后面小声问容瑜:“容瑜,真的没问题吗?” 而钟谦和童童安然无恙,说明对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容瑜甚至不觉得这次的鬼魂有任何需要祛除的必要,如果对方只是想看着家人的话,大可以等到她自己放下后前往地府投胎转世。 妻子得天黑才能出来,总不能让人家饿着肚子空等。 钟谦见容瑜皱眉,脸都白了:“先、先生,童童怎么了吗?” 现代人都用的公历记生日,对于出生的农历年月和时刻都不怎么费心,钟谦尴尬地笑笑:“抱歉,我只记得童童是四年前十月九日,早上八点出生的,那天天气很好。” 容瑜先是在她额头画了个符咒,又低头在自己食指上狠狠咬了一口,将殷红的血珠轻柔地按在了童童眉心,如果有人想对童童动手,那就得接受他的煞气带来的反噬。 “两件事。”容瑜起身后冷着脸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一,以后别让你女儿一个人待在任何地方,先联系这个电话,就说是我让你找他们的,让他们帮你去青松观或者其他什么灵验的寺庙道观给你女儿求个护身符。” 不是说他妻子的事吗,怎么又牵扯到了童童? “第二件事,”容瑜看向某个方向,“你妻子的死多半有问题。” “什么!”钟谦的情绪激动起来,“可是警察和医院都说惠惠是突发心脏病去世的,怎么会?!” 郁绯也觉得奇怪:“我当时就想问了,惠姐平时出门都是随身备着药的,怎么会在家里突发心脏病去世?” 钟谦和郁绯被容瑜这一手吓得整个人都呆了,特别是还对容瑜的实力有些怀疑的钟谦。 “出来吧,我知道你听得到,如果不把当天的事情搞清楚,你不担心他们会再对你女儿下手吗?”容瑜对着某个方向开口道。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白色睡裙的身影从童童刚才出来的房间里飘了出来,是一个气质沉静而学术的女性。 “惠姐好。”毕竟是见过鬼还被鬼附身的人,郁绯就显得冷静多了,除了脸色有点发白外一切都很好。 原本只有女儿能看见自己,江惠担心容瑜是来祛除自己的道士不敢露面,但是容瑜提到他们打童童主意的事,江惠就无法冷静了。 “惠惠,到底是谁害了你?”钟谦咬牙切齿,愤怒和悲伤几乎要让他失去理智。 儿,神情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