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他过的每一天,都是赚来的。
时鸣听他说着话, 目光微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吻了上去。
这个姿势不好发力,江行还沉浸在自己的大道理中,猝不及防被这么一吻,罕见地显露出几分手足无措来。
时鸣趁他不注意,干脆翻身将他压下,再次吻了上去。
江行想推,又不敢太用力。这倒给了时鸣可乘之机,他把江行推拒的手按下,认真道: “好喜欢你。”
江行虚扶着他的腰,面红耳赤,觉得这也太突然了。他看进那双眸色浅淡的眼睛,不容错认的深情几乎要将其溺毙。
江行受不住这炽热的视线,移开了目光,道: “我也喜欢你。所以,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去?”
时鸣咬他,道: “不下。”
江行于是将他按在身上,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脊背,无奈道: “不可以再继续了,明日还要上朝。陛下没有给你安排事务吗?”
时鸣贴着他的胸口,俏皮道: “不过是闲职。我十天半个月都去不了一次大理寺。”
“所以你就来闹我啊?”
江行找准时机,抱着他翻身。局势瞬间逆转,时鸣这次是真的被他箍在身下,动弹不得。
好死不死的,时鸣不嫌事大,还要抬头亲他一口。
江行恨恨地咬了一下时鸣的嘴唇,又拧了一下他的腰,道: “还来勾我。”
时鸣曲起双腿,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呼吸交缠,时鸣痴迷道: “大不了明日告假。”
江行低声道: “今晚已经够多了。若陛下临时召你,你起不来怎么办?”
“那我就说我生病了。”
时鸣满不在乎。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江行按捺不住,再次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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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都没有起来。
考功司的事务已经基本上处理完,给自己放一天假也未尝不可。江行给宫中递了告假的帖子,今日早朝便旷掉了。
沉湎于欲望的快乐,江行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他不免感叹,无怪乎那些纨绔子弟风流成性,只顾潇洒快活。
江行想,如果对方是阿鸣的话,他也想一直潇洒。
他醒时,时鸣还在睡着。
看着自家阿鸣的睡颜,江行喜欢得不行,在他眼上落下一吻。时鸣似有所觉,眼睫颤了颤,却依旧没醒。
江行轻手轻脚地起身,吩咐下人不要扰阿鸣清梦。
约莫日上三竿,江行想着阿鸣应当醒了,便拿了点吃食进来。
冬日阳光洒入屋子里。时鸣像是刚醒,眼神依旧迷迷糊糊,不甚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