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人入怀, 江行干脆顺了他的意,压下心中异样, 笑呵呵道: “临近年关,吏部那边有些忙。”
时鸣攀着他的肩膀,道: “哥哥怎么想起来我这里?”
“我来采花。”
江行意有所指。
时鸣了然于心,却故作不解: “冬日里, 王府可没什么花。”
“好吧。”江行从善如流, “我不采花,我来偷香窃玉。”
时鸣又道: “我不点香。”
江行哼哼: “总有玉吧?”
时鸣眼神拉丝: “玉之前已经送给你了。”
这话一语双关。江行心动不已, 俯首咬上他的唇: “若我还要呢?”
时鸣于是踮脚,凑到他耳边吹气,道: “哥哥若想要,我断没有不给的道理。”
说完,时鸣瞥了他一眼,便柔弱无骨地往江行身上倒。江行伸手接住,心里已然乐开了花。
阿鸣懂他, 愿意惯着他,陪他玩这些小把戏。
还有什么是比这种事更让人兴奋的?
江行轻轻挑起他的下巴。阿鸣那双色彩淡漠的眼睛里, 全是自己的影子。
江行忍不住吻上去。
温香软玉入怀。亲吻间,江行将人拐到了床榻边。
外面渐渐下起雨来。
屋里暖炉烧得足,门窗关紧了,此刻唯他二人。
时鸣在狂风骤雨中喘息,还笑他: “今日是怎么了?”
江行伸手拨开他汗湿的发,温声道: “今日尤其喜欢你。”
时鸣又笑了一声。
这美貌晃得他眼花。江行为之目眩神迷,俯身亲他: “好乖。”
灯还未熄。时鸣道: “满足了?”
“还早呢。”
动作间雨声愈大。趁着时鸣招架不住的间隙里,江行问: “眼睛疼不疼了?”
时鸣难耐地“嗯”了一声,半晌才道: “陈年、嗯,旧疾,何况已经痊愈。早、早就不疼了。”
江行轻笑,道: “眼睛不疼,我心疼。”
“我给你揉揉。”时鸣伸手摸索。
江行捉他的手按在枕上,道: “不用揉。见你好好的,它就不疼了。”
一刻也没停。时鸣很轻地“嗯”了一声,缓了半天,才说出两个字来: “矫情。”
——换来了更重的动作。
猝不及防地,时鸣眼前一白,下意识地咬着嘴唇,封住逸散的叹息,无言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