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下得越来越大,纪预被淋成了落汤鸡 。 纪预一把推开明轩的屋门,冲了进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看了眼纪预脖子上的红色印记“嘶”了一声:“你师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纪预叹了口气:“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本少爷就……” “小师侄,我教你一个办法。” “若是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师尊还是师祖,就摸心跳,有心跳的是师祖,没心跳的是师尊!” 明轩点了点头,他打了个瞌睡:“时候不早了,快回去睡觉吧!” 明轩冲纪预笑了笑:“放心吧!记住,摸心脏!” 纪预缓缓走近屋内,有些后怕得看了梁策一眼。 他一见纪预进来,就站起身来。 梁策二话不说就脱下了外衣,冲纪预走来。 梁策没有说话,走近纪预。 纪预被梁策的红色外袍裹了起来。 纪预“啊?”了一声,看向梁策。 梁策见纪预有些犹豫,便一把抓住了纪预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脏处。 梁策轻笑一声,勾起纪预的下巴,眼睛盯着纪预脖子上的红印: 纪预迅速离开梁策身前,自顾自上了床:“没有结巴啊!” 纪预也不知为何,一上课就犯困。 梁策翻动了下书页,他看了眼子青:“子青,这几日可有辅导二位师弟的功课?” 纪预努力得看着子青,疯狂给他使着眼色。 “师尊,这几日,师弟们都有认真温习功课。” 梁策放下手中的书,“哦?”了一声:“那你们的小师弟可有努力得学?” 子青偷偷向纪预比了一个“欧克”的手指,他回答道: 梁策摆了摆手,示意子青坐下。 纪预立刻拍拍袖子站起身子,向梁策鞠了一躬:“师尊。” 纪预“啊?”了一声,这次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许安。 纪预叹了口气,脑中飞快得回想着原来学过的古诗。 许安翻了翻手中的书,咳嗽了一声。 书上赫然是一首诗。 “吾爱尊君子,平生自在身……” 然而纪预并没有注意到子青请求暂停的目光,继续读了下去: 梁策挑了挑眉,盯着纪预的眼睛,却没有说话。 纪预疑惑得闭了嘴,看向子青,冲他眨了眨眼睛。 纪预“啊?”了一声,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这诗不能读,但还是停下了。 子青“啊?”了一声,看向梁策。 纪预又看了眼许安的书:“懒作新声戏,休为苦语嗔……” 他咽了口口水,读出了最后几句:“如今还暂现,我已到三人。” “你可知道这首诗是何意思?” 梁策意料之中得开口:“这首诗是表达爱慕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