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总可以了吧。 纪预提起下摆又近了些。 纪预手底下迅速将小抄揉成一团攥在手心,又将手藏在了袍子下。 纪预揉了揉眼睛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些什么,声音越来越小。 纪预干脆闭上了嘴,叹了口气。 纪预抬头,嘻嘻笑了两声看着梁策。 纪预也放弃了挣扎,他松开了手中的小抄,退后几步,向梁策行了个礼: 说着,纪预起身,破罐子破摔般转身,可刚没走几步又踉跄了下。 梁策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抖了抖被纪预揉皱的纸条开口道: 纪预弯腰揉着自己的膝盖,缓缓转身,又向梁策鞠了一躬:“弟子遵命。” 许安拿着湿抹布走到纪预身边: 许安将湿抹布放在水桶里洗了洗,而后又拿出来用力一扭,水“哗啦啦”得落回了桶中。 纪预叹了口气,他将两边的袖子卷上去,抹了一把汗低头擦了起来: 许安手中没停,嘴上说着:“若不是被师尊罚的,谁会天天来擦这儿啊。” 许安抬头看了眼纪预的脸,他的眼中全是辛酸。 “是天天擦!” “是啊,若是又犯了什么错,我就主动说要擦地板,总归是要擦的。” “怪不得我说你为何没错犯错都那么自告奋勇求擦地板,原来是这地板擦一次也是擦,擦两次三次也是擦!” “不过我瞧着,以后这书阁的地板我可以分你一半了。” 星河满天,浩瀚万里,月生沧海,令人着迷。 许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听你这么说一说,我也有些后悔了,早知我也去跪祠堂了。” 许安不知想到什么,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望着窗外:“说出来都是泪啊。” 我可是穿越过来的人啊!哪有比这个更委屈的?没有! 什么? 这是古代能有的话嘛? 许安没有看到纪预满脸的惊讶,他继续看向窗外:“我知道你听不懂,就当我啥都没……” 话音刚落,许安猛地转头看向了纪预。 纪预更惊讶了:“我靠!” 许安还有些不放心,他声音有些低低的:“你也是穿越过来的?” 他连忙看着许安的眼睛:“对啊哥们!我高中还没来得及报名呢就穿过来了!” “魂穿?” 许安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他揉了揉眼睛,开始了自己悲惨经历的自述: 纪预咂了咂嘴,同情得看向许安:“果然,内卷害人深啊。” 纪预张大了嘴巴,凭什么人家穿越就锦衣玉食,自己一穿过来就是小黑屋? “没你想得那么好,谁知道这个五皇子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不对不对,我刚穿过来时,他娘头七还没过呢,这个五皇子是个温柔小腼腆,我又不能ooc,没过几天我觉得我都快e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