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回想那句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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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语台已将该语句列为暂存，无法直接读取。
但更诡异的是，她自己也开始不确定这句话到底说过没有。
她翻阅自己留存在语台的语记清单，发现该句曾存在，但现已灰化。
她心中闪过一个疑问：
「如果我不再记得我说过这句话……那我是不是也没说过了？」
语魂记录层静默闪烁。
她眼神深陷，终於抬头：
「这样下去……我们每个人都会开始怀疑自己的语言。」
「那还有谁……能为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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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语台前·李绝尘再问】
他再次望向语台：
「我承认……有些话，我没有说出口，是因为我害怕自己无法兑现。」
「但你不能就此让别人替我说。」
语台这次浮现一行不属於任何语源的句子——像是一个模拟对话：
【你若永远不说，那句话就永远无人能说。】
李绝尘顿住。这不是反驳，也不是承认。
这是语台第一次，用非命令式语态与他对话。
苍予记录下这一段异常现象，低声说：
「语台正在转变……从记录者，变成反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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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李绝尘语录】
「我不怕自己说错话。」
「我怕的是——当我终於想说时，那句话已经不再属於我。」
他望着那段被代理的语记，眼神冰冷。
「我会夺回我该说的那句话。用我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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