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在多巴胺加速分泌的濒临时刻,及时刹住了车,他忽然转身,反将霍闻声压在了墙上。 他像是慵懒的雄狮,垂眸看着猎物明目张胆地走进狮口,他在心焦中克制,享受猎物主导自身的微妙快感。 然后被温热的唇舌包裹,苏南喉结滚动,艰难吞咽着口水。 柔软而温热的触感像是小动物一样让人心软,可对方的神情却又如妖孽般让人心颤。 霍闻声手上用了力,逼得苏南蓄出了生理性眼泪。 苏南有些生气,也有些泄气,于是扣住对方的手腕,将他送出去的那串串珠扒了下来。 苏南松口,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坏笑,于是霍闻声的高温之源便感受到了宝石的凉润之感。 “喜欢吗?似乎这样戴着也很合适。”苏南打量着那些逐渐变得湿润的珠子,浓郁的黑圈围着肿胀的红,加上他白皙的手,有种怪异且情涩的美感。 那串珠的尺寸戴在这里是有些大的,苏南捏住两颗珠子,旋转收紧才是正好合适。 禁锢和舒服的感觉越发明显,圆润的珠子来回滚动,捻磨出一串黏稠,霍闻声的手再次落在了苏南的头顶。 还不够。 霍闻声的喘息越发深重,另一只手复又扣住了苏南的下颌,让他能够更大限度地接受宝石的侵占和顶幢。 他有些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大张着嘴喘息,串珠也跟着他的卸力而掉落,于地毯上留下一片暗色湿渍。 霍闻声在急促地几个喘息之后,和苏南潮湿的一双眼对上视线。 霍闻声在这瞬间感觉到了一种很难形容的心软,像是飞机蓄力起飞时心脏悬空又徐徐回落的一瞬间,又像是在穿过云层时震颤后的那一瞬间平静。 -------------------- 是准老婆 第二天早上,苏南的喉咙还有些轻微的不适,嘴唇也还有些红肿,影响他吃早餐。 “那你这火上得挺快啊,”梁哲随口道,“你昨晚偷吃什么好吃的了?” “大表哥,你也上火了啊。” 苏南:“……” 霍闻声笑而不语,苏南脸色滚烫,偏生梁哲眼尖,还话多:“南哥,你耳朵怎么这么红,上火这么严重?” 苏南嘴角抽搐,说没有。梁哲神色狐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桌上另一位明白人方可仕忍不了了,轻咳一声,给梁哲倒了杯牛奶:“要凉了,快喝。” 半杯牛奶下肚,梁哲忽然回过味来想起昨晚在房间门口看见的一幕,余光瞥向苏南,正好见到对方不露声色地往餐桌另一边看了一眼,梁哲顺着目光看过去,眼睛微微瞪圆,视线在方可仕和苏南之间来回移动,有了个非常大胆且离谱的猜测。